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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了嗎?花姬?!毙蘖_淡淡地挑眉,笑觀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的臉色頓時蒼白。“可是大人,花姬……”她想自己是如此的美麗無雙,理應(yīng)得到不同的待遇,正待出聲,見到修羅冷冽的神色時,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一句話梗在喉頭,差點噎住了她。那雙陰寒的眸子已經(jīng)不是可怕兩字可以形容得了。“喝藥,否則就準(zhǔn)備滾吧?!?/br>修羅自水中站起身,偉岸的身軀散發(fā)著純男性的陽剛氣息,身邊的丫鬟伺侯著他走出,用著干凈的布巾為他拭去身上殘畬的水氣,動作似乎很熟練。花姬身子一顫,用著微抖的雙手接過丫鬟手中的藥汁,不敢稍有怠慢地對著唇一飲而盡。修羅不喜歡從女人身上帶走不干凈的氣昧,所以每當(dāng)他與女人交歡之后,總要凈了身才離開。所以他從不帶女人回房。丫鬟動作熟練地為修羅穿上另一襲干凈的外袍,梳理他長長的黑發(fā),扎好發(fā)尾的系帶,轉(zhuǎn)眼間,他又是一個玲面俊悄的書生模樣。冷睨了花姬一眼,他淡淡地丟下一句,“別不識好歹。”他離去的身形有如一陣風(fēng),令花姬身子一冷,直打起哆嗦。老天!若非親眼所見,她真不敢想象天底下竟有如此邪惡的男人。臨去的海陵回頭瞥了花姬一眼。唉,會有好一陣子,大人的陪寢名單上不會有她了!第五章小yin娃兒。一踏出紅閣,修羅只想到刀兒,想到她柔嫩丹紅的小嘴兒,想到她凝滑如蜜的肌膚,想到她緊緊含咬住他的柔xue兒。他想要她!然而,他一回房就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房中四周被整理得極干凈,好似昨夜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來人!”修羅一臉?biāo)?,冷怒地喝道?/br>“大人——”海陵急忙忙地趕了上來,看見修羅鬼剎般的邪惡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女孩呢?昨天我從奔云寨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到哪里去了?”修羅魅眸一瞪。“奴才……奴才這就去問?!焙A瓯凰傻脺喩戆l(fā)寒,連爬帶滾地奔出門,只想把那個女孩找到。修羅冷哼了聲,白色的身影一閃,眨眼間就越過了急忙跑出的海陵,再一眨眼,人影就已經(jīng)不見了。“大人!”雖然已經(jīng)見慣了修羅莫測高深的身手,但每次一見到他用這種鬼影似飄出的輕功,海陸還是會忍不住被嚇一跳,既驚又嘆。唉,他嘆了口氣,只有靠著兩條腿,認(rèn)命地追吧!請支持原出版社和作者,購買書籍。過了晌午,昭嬤嬤總算放過了刀兒,不再奢望她能為廚房帶來什么好處,只要她別搞破壞就成了。可是刀兒卻良心不安,看著大伙兒為今晚的夜宴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幫忙。然而,愈幫愈忙的情況下,她只好乖乖地坐到廚房邊的一張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盯著來來去去的人。好香?。〉秲郝勚鴦偲疱伒臓Z三鮮,才想起自己從一早就沒有進(jìn)食,再加上昨晚和修羅劇烈的“運動”之后,她幾乎要餓得前胸貼后背,肚子不住地發(fā)出咕嚕的抗議聲。一雙滴溜溜的媚眼兒盯著那盤燴三鮮不放,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無奈的大廚見到這情況,心一軟,就拿了個香噴噴的摻餡餑餑給她,慈愛地看著天真的刀兒。刀兒猶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小手依舊是方才生火失敗的烏漆抹黑,她接過餑餑,嘴饞地吃了起來,也不管手干不干凈了。然而,她才咬了一口,還未心滿意足,就見到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大聲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直往廚房這方向來了,他一路上問人,一直問到了這里,大伙兒可千萬經(jīng)心一點?!?/br>然而,在右相府中待了好幾年的廚房伙頭們卻覺得丫鬟的話好笑極了,讓不知道修羅根本不沾污穢的東西,這廚房他從來沒有進(jìn)來過,今天也不可能有例外。刀兒好奇地看著廚房中兩極的反應(yīng),嬌憨地一笑,又咬了一口餑餑,很快樂地綻開一朵燦爛的笑云。好好吃喔!什么大人不大人,也不管他天大地大,先讓她吃飽了再說!刀兒心眼單純,絲毫不覺風(fēng)暴刮了過來。僅供網(wǎng)友學(xué)習(xí)欣賞之用,請于下載二十四小時內(nèi)自行刪除。一路上問人,竟然讓他問到了廚房!修羅冷怒地瞥了急迎上前的昭嬤嬤一眼,她什么地方不好指派,竟然將刀兒給派到了廚房來。并不是心疼那個刀兒,而是他生平最討厭廚房之類的地方,雖然右相府中的廚房干凈得不象話,但他仍舊心生不悅,站在廚房門口繃著一張俊臉,冷冷地逡巡著偌大的空間。“刀兒,快點出來!”昭嬤嬤朝著正在吃著餑餑的刀兒招了招手,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刀兒抬眸瞧了昭嬤嬤一眼,滿嘴餡兒,含糊地說道:“等一下,刀兒好餓,等刀兒吃飽了再去生火好不好?”修羅失了耐性,箭步?jīng)_進(jìn)廚房,嚇壞了所有人,他一見到刀兒的模樣,就想起了昨夜在她體內(nèi)沖刺的美妙滋味。刀兒一見到修羅,笑得更開心了,偏著小臉迷糊地看著他,“你也餓了嗎?你看起來好象比我需要這個餑餑?!?/br>刀兒心想,他要不是餓了,干什么繃著一張好看的俊臉,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怪嚇人的嗎?該死!修羅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