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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來玩過。我喜歡獨(dú)自航海。但你在的時候不行,我得照顧你。”他拉開抽屜拿出一件鮮紅色的救生衣。“來?!彼丫壬聫念^給我套上,拉緊帶扣,一絲淺笑浮現(xiàn)在唇間。“你就是喜歡綁我,對不對?”“各種喜歡?!彼麩崆械卣f,我知道他在開玩笑。“流氓?!?/br>“正解?!彼羝鹈济Φ馈?/br>“我的流氓。”我輕聲說。“對,你的?!?/br>系好后,他抓住我的胳膊吻我。“永遠(yuǎn)是你的?!彼吐曊f著,未等我回答便松開了我。永遠(yuǎn)……蒼天。“來?!彼兆∥业氖謳易叩酵饷?,上了樓梯來到頂層甲板,這里有一個小駕駛艙,裝備著大方向盤和高高的座椅。我看到Mac正在船頭用繩子捆著什么。“你就是在這里學(xué)到拿繩子捆人的?”我擺出無邪的表情問向Edward。“藝多不壓身?!彼湴恋乜粗艺f道?!癝wan小姐,你很好奇。寶貝兒,我喜歡你好奇。我非常樂意展示給你瞧瞧繩子都可以拿來干嘛?!彼冻鲆粋€邪笑。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被他惹惱了一樣。他的臉色迅速沉下來。我突然大笑。“嚇到你了吧?!”他嘴角彎起,對我瞇瞇眼。“過會兒再收拾你,現(xiàn)在咱得開船了?!彼谇胺剑戳艘粋€按鈕,發(fā)動機(jī)轟鳴起來。Mac坐到船邊對我微笑,然后起身解開了下層甲板的什么繩子?;蛟S,他也會用繩子玩點(diǎn)花樣……我被自己的怪想法弄得臉紅了。心里的小人瞪著我,我抱歉地聳聳肩,望向Edward。都怪Fifty。Mac喊了聲出發(fā),Edward便拿起對講機(jī)通知碼頭我們即刻起航。我再一次被Edward所折服,他是如此專業(yè),究竟有沒有什么是他不會的?我突然想起他在我公寓擇辣椒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緩緩地,Edward將Esme號駛出碼頭,向著大海開去。我們身后是駐足岸邊觀賞起航的人群。小孩子們對著我招手,我也回頭揮手。Edward瞧見我,將我拉到大腿上坐下,指著駕駛臺上的表盤和按鈕對我講解起來。“握住方向盤,”他命令道,一如既往地霸道,我老實聽話。哇塞,當(dāng)船長咯!他把手緊緊貼在我手上,掌握著方向帶著我們開出碼頭,沒幾分鐘就來到了開闊的海域,在一片藍(lán)色中劈波斬浪。駛出防波堤后,風(fēng)力變得強(qiáng)勁,海水在船下咆哮,我忍不住笑了。我能感受到Edward的興奮——這個真的很有意思。我們拐了個大彎,向西朝著奧林匹克島開去,風(fēng)跟在身后吟唱。“起帆!”Edward興奮地說,“來,你握著。保持這個方向?!?/br>什么?他看到我害怕的樣子,微微一笑。“寶貝兒,這個很簡單的。握住方向盤,看著窗外的海面,你肯定能行。你一直都很棒。起帆后你會感受到風(fēng)力的作用,只要握緊了就沒事。等我給你打這個手勢時——”他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你就關(guān)掉發(fā)動機(jī)。這個是開關(guān)?!彼钢粋€黑色的按鈕說?!懊靼琢藛幔俊?/br>“明白了。”我呆呆地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害怕。蒼天,我沒想過自己也會來開!他快速吻了我一下,然后走出船艙去船頭跟Mac一起升帆,解開繩索,cao作滾輪和轉(zhuǎn)盤。他們一同忙活著,彼此喊著cao作的口號,看到Fifty這樣無憂無慮的樣子,讓我心頭一熱?;蛟SMac是Fifty的朋友,他似乎沒什么朋友。其實,我也沒多少朋友。至少在西雅圖沒有。我唯一的閨蜜正在西海岸曬太陽。突然很想Rose,比我預(yù)計得要想得多。希望她能改變主意早點(diǎn)跟Jasper一起回來,別跟Emmett沒完沒了地玩下去。Edward和Mac揚(yáng)起了主帆,迎風(fēng)獵獵,船立刻就隨著風(fēng)向有了變化……哇哦!我著迷地看著繃緊了的風(fēng)帆,帶著船身移動。“寶貝兒握緊了,關(guān)掉引擎!”Edward在風(fēng)中對我大喊,提醒我關(guān)掉發(fā)動機(jī)。我聽到他的聲音,使勁點(diǎn)點(diǎn)頭,望著我心愛的男人在海風(fēng)中興奮的樣子。我按下按鈕,轟鳴聲停止了,Esme號向著奧林匹克島駛?cè)?,劃過水面仿佛飛翔一般。我想要尖叫想要?dú)g呼。這是我人生中最刺激的經(jīng)歷之一。除了滑翔那次……也除了游戲室……嗯哼。蒼天,這船速度真快!我站好,牢牢握住方向盤,Edward再次出現(xiàn)在我身后,握住我的手。“怎么樣?”他在風(fēng)中高聲說。“Edward!爽翻了!”他裂開嘴大笑。“還得升大三角帆。”他用下巴指指Mac,他正在對付黑紅相間的三角帆。那顏色讓我想起了游戲室。“這顏色有意思?!蔽医械?。Edward對我眨眨眼。噢……這是故意的。帆像是氣球一樣鼓起來——大大的,像是括號一樣——Esme號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著前方駛?cè)ァ?/br>“不對稱航行,這樣可以加速?!盓dward回答了我心中的問題。“真?!蔽乙呀?jīng)想不出別的話好說了。開向奧林匹克山時,我臉上掛著超級巨大的傻笑。回頭望望,西雅圖在背后若隱若現(xiàn),Rainier已經(jīng)快要看不到了。我以前從未像這樣欣賞過西雅圖,郁郁蔥蔥的綠色包裹了它,間或突出的山脈和高樓平添了幾分活力。西雅圖的美是野性的,更是內(nèi)斂的,在這個布滿陽光的午后,我被這令人心悸的美團(tuán)團(tuán)包圍,與船下飛閃過的水花一靜一動,對比鮮明。“我們速度有多快?”“15節(jié)?!?/br>“我不懂。”“就是17公里每小時。”“才這么點(diǎn)?可是感覺很快啊?!?/br>他笑著握緊我的手。“Isabel,你美極了??吹侥隳樕系募t暈真好——不是因為害羞。你看起來跟Jacob的照片里一個樣。”我轉(zhuǎn)身吻他。“Cullen先生,你很會讓女生開心?!?/br>“Swan小姐,我們的目的是彼此取悅?!彼麛n起我的頭發(fā),吻了我的脖頸,引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