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绔(64)
女尊國的小紈绔(64)
雖然決心投身造反大業(yè),將要逆襲,但春曉一時還沒找到著手點,她這兩天都沒有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既然要洗白自己,自然不能再做紈绔行徑,雖然紈绔行徑確實很爽。 這些天她在家要么和南藏月賞花,要么和松妝釣魚,最后還跑去和丹娘子學武功。 有一次她在練武場扎馬步的時候,松妝來送湯,機緣巧合被丹娘子看出了天賦異稟,要他徒手劈斷疊在一起的五塊磚頭。 春曉以為丹娘子看不起松妝的出身,在為難他,她自然是維護他,松妝一個病歪歪的內(nèi)閣男子,怎么可能劈斷這么多磚塊呢。 春曉便小聲讓松妝,隨便劈一下,不要傷手。 于是病弱的一米八幾松妝公子,隨便劈了一下,五塊磚頭齊齊碎裂,而那柔弱公子的手,紅都沒紅。 春曉: 丹娘子:果然是習武之才,可惜是男子之身。 松妝靦腆地笑了笑,虛弱了咳了兩聲。 可在春曉眼里,他已經(jīng)不再有林meimei濾鏡,已經(jīng)變成了兩米高的肌rou大漢形象,誰說男子不如女,嬸嬸,讓他和我一起習武吧,不能浪費了妝妝這一身本領。 這是將才?。?/br> 于是松妝就這么和春曉一起,接受丹娘子的指導,春曉每天扎馬步扎得費勁的時候,松妝已經(jīng)迅速打好基本功,能夠飛檐走壁,胸口碎大石了 進度對比起來實在夸張,最后春曉靠著自己在從前世界的劍術,勉強學了個半吊子,松妝卻輕松出師,開始修習各種丹娘子帶來的內(nèi)功心法和刀槍劍戟招式。 丹娘子當真是在將他當做將才培養(yǎng),白天學完武藝,回去還搬出兵書,讓他刻苦研讀。 大抵是松妝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接受力極快,舉一反三,一日千里。 春曉最后心甘情愿給松妝送水擦汗,小鳥依人。 松妝正在射箭,一石八的弓被他拉滿,三箭齊發(fā),穿透三個箭靶的中心,重重射入墻壁。 丹娘子拍著胸脯肯定他有扛鼎之力,還慫恿他給春曉表演一個,但松妝到底還有男子的矜持,身為男子身,習武學藝已經(jīng)是超出他的設想,難為他了,怎么可能還去扛鼎給妻主看,這太不雅了。 松妝羞紅了臉拒絕,丹娘子十分失望,春曉也暗暗失望,扛鼎是項霸王的絕技,這多帥啊。 春曉也將自己的弓拉開,一箭射入箭靶,穿透松妝洞穿的中心,遠遠的落在地上。 在這片習武場,春曉有時能夠忘記自己是在女尊國,畢竟身旁那個大汗淋漓,俊美陽剛的男人,實在太強大太有力量感了,蓬勃的男兒氣,沒有一絲一毫女尊國男子的矯揉造作。 春曉仰著臉朝松妝笑,松妝偏頭看她射入了自己穿透的箭靶,也笑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春曉的腦袋,這是他這些天來最大膽的動作了。 因為練武場的和諧,所以這幾天春曉基本上都睡在松妝那里,床上生活更加和諧。 察覺了妻主的動向,某位嬌弱的小公子,毒蛇一樣盯著這片練武場。 他恨得心頭滴血,她竟然偏好這種毫無男德男容可言的男子嗎?那滿頭大汗,身板堅硬,粗壯有力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這種男子都可以稱為丑陋! 如果妻主嗜好的是這類男子,難怪,難怪他難怪他會失寵。 他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便錯了,他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完全與她喜愛的男子模樣,背道而馳。 華服男子陰沉著俊俏的臉,甩袖離開,四周小廝低著頭匆匆跟上,一聲不敢吭。 這個認知,對于這個從小接受女尊國男德教育的南藏月來說,不亞于五雷轟頂。 南藏月沉著臉,春曉偶爾會給他和松妝送禮物,她出去逛街回來,會送他一些首飾釵裙,而送松妝,則是玉冠寶劍。從前未細想,如今看來,她心底喜愛的是誰,一目了然。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好一個原來如此。 南藏月回到房子靜靜站著,忽然瘋了一樣將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掃落在地,又狠狠將自己云鬢上的寶釵玉簪拔下,砸在地上,重重用腳跺著。 我竟輸在這里,輸在這里!他的呼吸粗重,目光赤紅,他費盡心機想要討她歡心,可他與她心悅的男子,卻竟然截然相反,那她從前看著他,究竟有幾分真心,還是說,一直心存嫌惡了? 南藏月越是深想,越是暴怒,他的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恨不得將自己這身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嬌貴皮rou剝下,重新?lián)Q一副rou身。 他重重喘氣,忽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從手指到頭發(fā)絲,連同嗓音都是溫婉動人,嬌嫩矜貴的。 夜里,春曉在松妝寶寶那里吃完飯,帶著幾分意猶未盡,來了南藏月的房中。 要是可以,春曉真想一直住在松妝的房里,窩在他的懷里看書撒嬌,吃他手剝的葡萄,而不是來南藏月這里,被他撒嬌。 妻主。 屋內(nèi)點了兩盞燈,青鶴抱燭的燈盞旁,立著一個黑衣美人,素袍素面,墨發(fā)松挽,眉目清冷英挺。 春曉驚了一下:帥哥你誰? 那黑衣美人揚起一雙干凈的丹鳳眼,不怒含威,藥啞后的嗓音如煙熏般醇厚撩人,妻主,是我啊。 春曉自然認出來了,但又不敢置信,原本嬌柔纖細,像朵水仙花的小公子,怎么轉眼成了英氣勃勃,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挺拔小狼狗。 他的膚色極白,并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自小金尊玉貴蘊養(yǎng)出來的細膩柔滑的白皙,像是籠著月光的白皙,此時裹著一聲素冷的黑衣,倒如鬼魅一般。 你受什么刺激了?春曉左右環(huán)顧沒有下人,于是自己倒了杯茶壓驚。 南藏月垂著眼,他可以的,他一定能夠取代了后院那賤人,成為她最愛的男人。 往日總是守著男德規(guī)矩,近日看妻主與松妝弟弟在演武場自由自在,阿月不由心生羨慕,也想妻主一道習武。在阿月幼時,菩提寺的方丈,曾夸我根骨清奇,是練武奇才呢。 春曉眼睛一亮,阿月當真也喜歡習武?她的手下又要多一員大將? 春曉心頭一喜,忍不住暢想,若是她一個后宮都是進可厲兵秣馬上陣打仗,退可暖床懷崽的男人,那這次任務的爽度絕對爆表,刷個三S絕對不在話下。 春曉興味盎然地抱著他,捏了捏他的肩膀,我沒什么眼力,從前只覺得阿月纖細羸弱,看來倒是我淺薄了,說不定阿月苦練一番,也能不下于妝寶兒呢。 寶兒? 哈哈,這是我給松妝起的昵稱每次這么叫他,他都會臉紅,十分有趣。 南藏月低著眉,妻主從沒有給阿月起過這么親昵的昵稱呢。 寶寶,我明日帶你去找丹娘子,我覺得你可以先從輕兵器練起 無論如何,他必不能輸給那些賤人,必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