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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在線閱讀 -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0)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0)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0)



    折玉郎含淚領了地主的牌,咬牙切齒地決定要把元辰贏得哭爹喊娘。

    折玉郎掃了一眼元辰,心道這種上個世紀的老古董,斗地主絕對不是自己這個21世紀全能型紈绔的對手。不要虛,就讓他在曉曉兒面前,展現一把神勇,狠挫敵人銳氣。

    這是挑戰(zhàn)也是機遇,折玉郎仔細排了自己的牌,看著自己手里的三個炸彈,露出了余味悠長的笑容,然后輕輕甩出一張梅花三,道:小三一只。

    小三接道:小鬼一只。

    折玉郎:你會不會玩牌啊?才剛開始你就出鬼?后面怎么玩???

    春曉拍拍他的肩,出了一張大鬼,我給你放水。

    出完大鬼,春曉又出了一張小三。

    折玉郎一喜,出了一張小四。

    元辰不咸不淡地,出了一張不三不四的,方塊五。

    你來我往,春曉偶爾還給男主放點水,但是誰也沒想到,折玉郎手里有三個炸彈的情況下,竟然被手里不聲不響攢了兩個炸彈的元辰,給轟了家,先贏了。

    元辰喝了一口搪瓷杯里的茶葉水,笑了笑,指尖點著牌:承讓了玉郎同志。

    折玉郎氣得要炸,是我低估了你的水平,我們再來一局。

    折玉郎將牌混了,然后開始洗牌,洗完了還用嘴吹口氣,像是施展什么魔法,三個人再次抓牌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那張地主牌。

    這次的地主不是折玉郎,蒼天又開眼,這次的地主是上輩子身為封建統(tǒng)治階級的大梁皇太后春曉娘娘。

    春曉:就算是加上地主格外的四張牌,她手里連一個炸彈都沒有,這個地主怎么當嘛!

    折玉郎瞥了一眼正在排牌的元辰,盯著自己手里順滑的牌,想著媳婦在自己上家,沒辦法給她喂牌,要是小三機靈,豈不是平白給了他一個獻殷勤的機會?

    于是折玉郎為了不給元辰獻殷勤的機會,果斷出牌截斷了春曉的后路。

    因為春曉手里的牌過于垃圾,所以打到后面,她這個地主拿著一只沒用的紅心三歇菜,就剩兩個農民在死斗。

    折玉郎的眼都紅了,手里緊緊攥著一張牌,我就說,一只A你要不要?你要不要?

    元辰手里還有三只牌,他鎮(zhèn)定自若地抽出一張2,丟在桌子上。

    春曉看到折玉郎繃不住了,差點哇地一下崩潰,俊俏的小臉蛋布滿了細汗,猙獰地看著桌上那只2。

    元辰出完2之后,挑了挑眉,要得起嗎?玉郎同志要不起吧?畢竟場上的牌都出完了,玉郎同志和春曉同志手里的牌,我大概可以猜到。我余下的兩只,玉郎同志應該也要不起吧?

    這個狗比知青,竟然會算牌!折玉郎緊緊攥著手里的牌,在心里瘋狂罵人。

    元辰徐徐從手里抽了一支方塊三,出了,瞥了折玉郎一眼,又慢悠悠出了最后一直梅花三。

    明明是一對三,偏要分成兩只出,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春曉將折玉郎剩下的那張牌拽過來,單只,黑桃三。

    春曉:

    所以場上最后四只三,成了每個人的底牌嗎?

    你竟然算牌!你作弊!折玉郎不承認這樣的勝利,我不服!

    元辰將牌整理起來,洗好了堆成一堆,笑著說:沒有算牌啊,只是看著看著,腦子里就會自然得出結論了。難道玉郎同志沒有這個能力嗎?我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對數字很敏感。

    折玉郎那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比情敵差,他把撲克牌收起來,不樂意玩了,天色不早了,我和老婆要出去巡視瓜田,你要不然就先睡覺,半夜我再叫你起來換崗。

    太陽已經落山了,此時瓜棚外暮色沉沉,瓜棚頂上掛著的一頂油燈在風中光影晃晃,幾條瓜藤延伸到棚里,頂著一朵朵淺黃色的小花,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凝結的黃玉。

    夏季的蚊蟲在夜晚很多,春曉全副武裝,折玉郎已經將蚊帳支了起來。

    元辰站起身,將那只風中晃悠的煤油燈取下來放在桌子上,不知從哪摸出一只長長的叉子,低頭走出了瓜棚道:休息不急,聽大隊長說夜里會有夜猹來偷瓜,所以我們先去搜尋一遍小動物。有人在瓜棚里,應該不會有人來偷的。

    折玉郎在他和春曉的褲腳上噴了花露水,噴完就將花露水收起來,夜晚有點涼下來,三個人在瓜田里漫走,滿田的飽滿大西瓜很喜人。

    轉了半個小時,真叫他們看到了一只灰黑色的東西,在瓜藤下面,抱著一個西瓜咔嚓咔嚓猛啃。

    折玉郎哇哇哇就要叫起來,春曉一把捂住他的嘴,元辰立即提起叉子,一輪圓月下,元辰知青一叉子強悍地扎了下去。

    吱吱喳喳野猹靈巧的一個轉身,開溜了。

    廢物!折玉郎不放過嘲諷敵人的機會,三兩步竄過去,奪過叉子,豎起來,哐哐哐就是幾下,將瓜藤插得亂七八糟,還捅穿了一只瓜,也沒插到猹。

    你不行。元辰又去搶叉子。

    兩個男人,這個世界的男主和男配在瓜田里抱著一把叉子,追著一只猹攆了一刻鐘,連根猹的毛都沒叉下來。

    春曉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提腳靈活地繞過瓜藤,將叉子從折玉郎手中接過,隨手起手了個長槍的手勢,目光鎖定了那只在月光下竄逃的猹,下頜繃緊,算定了它的軌跡,眸光一厲,長叉飛出。

    叉子狠狠扎入泥土中,一柄將那只狡猾的野猹岔在細密的叉子當中,它吱吱喳喳地掙扎著,卻動都不動不了。

    她拍了拍手,微微偏頭看向驚詫住的兩個男人,精致的眉眼在月色下有種清冷疏離感,仿若不屬于此間人,她輕喚:玉郎。

    折玉郎回過神,將擋在一邊的元辰推開,美滋滋地捉住了猹,將叉子拔出來扛在肩頭,曉曉,我們明天加個菜!

    明明是春曉獵住的猹,折玉郎興奮得像是他捉住的,如果有尾巴的話,怕是當場要豎到月亮上,拎著猹快快活活走在春曉身邊,將元辰擠得遠遠的,折玉郎吟道:折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

    春曉腳下踉蹌了一下,這就是國外名校高材生的文化水平嗎?

    元辰:玉郎同志是小學畢業(yè)吧,沒想到竟然對詩詞這么有研究。他看向春曉,嘴角掛著笑,這個小學生就是個文盲,兩個人在一起簡直佳人配狗,這段感情他元辰插足定了!

    還行還行。折玉郎擺手,洋洋自得,不過是讀書破萬卷,卷卷有爺名。他家在全國各地都捐過圖書館,書籍連起來能繞地球好幾圈。

    玉郎同志最近有什么在看的書嗎?也許我們可以聊一聊。元辰誠懇道。

    春曉知道折玉郎在看什么書,除了那幾本翻爛的木匠書,最近他在看他爸給他寄的,以及他媽寄過來的

    折玉郎眉頭微凝,沉思片刻,道:最近在看的書?啊基本都是國外的,我只看原文版,類似和已經是我第七遍重溫了,每次都會有新的體會。偶爾也會讀讀詩集,比如我覺得還可以。

    春曉:

    元辰:

    (元辰:這個文盲怎么回事!)

    (啊我來遲了來遲了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