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1)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1)
春曉打卡后離開公司,去旅游了一個月,回來后躺在公司醫(yī)療咨詢部的治療艙里做了一次記憶模糊,才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一點,于是又出去旅游了一個月。 兩個月的長休春曉感覺又能精力滿滿地參加工作了,而當她再去公司,在工間將上班卡刷了一下順便查看余額后,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透心涼,她才上崗才轉(zhuǎn)正搞了一個任務,就缺勤了兩個月,工資卡余額現(xiàn)在只剩七塊兩毛錢。 春曉: 去他媽的風花雪月兒女情長,社畜需要什么詩和遠方,搞錢才是真的,男人只會影響我賺錢速度!! 春曉齜牙咧嘴地抱著工資卡,在工間系統(tǒng)錢捶胸頓足,這下子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了,只有后悔。新職工想什么感情,貧民窟沒有傘的孩子不赤腳快點跑,就要被淋死了。 痛苦了好一會,春曉開始執(zhí)行任務。這次她學聰明了,她要選個簡單點的世界,多搞幾個簡單世界把總績點往上刷,畢竟任務評分和績效獎金直接掛鉤。 春曉選的關(guān)鍵詞搜索,【田園】【種田】【悠閑】【輕松向】,然后點選了一個叫的世界。這個世界需要執(zhí)行修復的問題很含糊,只有六個字:金湯匙不太乖。 她默默根據(jù)關(guān)鍵詞和文名分析了一下,這應該是一個女主在鄉(xiāng)下小村莊生活的甜寵文,修復問題是不太乖,大概就是女主青春期比較叛逆,要跟大人叫板。 春曉想,自己的任務身份可能是女主的某位長輩,要去教育一下女主,將她教導成懂事聽話的小甜瓜,順便解決掉她的人生所有絆腳石,呼應一下金湯匙的問題,讓金湯匙女主過得順風順水。 春曉想,自己這次的任務世界身份,真是責任重大,教育孩子這種活,她還真有些不拿手,她教出來的孩子,各個都是不孝子。 懷著忐忑的心情,春曉在進入休眠艙前用力地瞪著自己的工資卡,給自己打了打氣。 加油打工人,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沖呀曉曉??! 小樹不修不直溜,春曉臨時翻了兩本愛的教育電子書,熏陶了一下自己的慈母意識,然后精神振奮地躺入休眠艙,充滿干勁與活力的進行任務世界鏈接。 春曉心想:暫且就定個小目標吧,刷它個A ?。?/br> 而等到進入任務世界讀取世界劇情后,春曉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這世界劇情,不能說和她之前想的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關(guān)吧。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不是女主,是男主。而她的身份不是金湯匙的長輩,是他老婆。 春曉: 一片晨興的熹微光線落入了低矮的草屋,從報紙糊的窗戶縫里灑進來,空氣中漂浮著清新舒適的味道,還有些奇奇怪怪的陳舊氣味。 什么怪味,折玉郎擰了擰漂亮的眉頭,摸了摸身上粗糙的被子,緩緩睜開眼。 還不等他睜開,一碗涼水澆過來,給他澆得嚇一跳,從床上蹦起來。 折玉郎驚慌地從床上蹦起來,發(fā)現(xiàn)四周的環(huán)境都很陌生,他不是在他一百多平的臥室里面睡午覺嗎?他的納米技術(shù)柔軟大床呢?這鄉(xiāng)下土屋是哪里來的?他還在做夢嗎? 很快,折玉郎就發(fā)現(xiàn)他沒有做夢了。 因為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臉上,火辣辣地疼。 他一只手捂住臉,瞪大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身旁有人。金尊玉貴嬌養(yǎng)長大的云城二公子,何曾受過這種委屈,何曾挨過打?他爹媽都沒打過他! 你打我?!他吶喊出聲,然后瞇著眼睛在晨光里逐漸看清那是一個女人。 烏黑濃密的長發(fā)被她挽在腦后用一根筷子插著,穿著一身看起來很劣質(zhì)的布料制造的短袖和長褲,打扮灰撲撲的,看起來很樸素,但是一張臉卻一點也不樸素,盡態(tài)極妍,色如春曉之花,雪膚花貌不足以形容。 我還不能打你了?那女子明亮的杏眼微瞇,眉頭輕顰,額頭和鼻尖有一些汗珠,十分好看。 折玉郎愣了片刻,另一邊沒挨打的臉也漸漸紅了,他的聲音低下來,輕聲問:你是誰啊,干嘛要打我呀,好疼的。他看到她第一眼,就覺得心口顫巍巍的,像是開了一朵小花,搖搖擺擺,又癢又酸。 我是你老婆!春曉叉著腰,暗中打量這個穿越過來的男主,她提前來這個世界一個月了,一直等著男主在這個身體里穿越重生。 折玉郎微微睜大眼睛,還,還有,這等好事? 折玉郎也不管周圍環(huán)境奇不奇怪了,扭扭捏捏地從床上走下來,看到地上有雙布鞋,打量尺碼是他的酒套上了,然后走前幾步,突然伸出手指戳了春曉的臉頰一下,你是活的。 春曉:就無語,這男主是不是有點傻?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傻子男主嗎? 男主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了,就沒有一點防備和警惕嗎? 春曉無奈,只能充當NPC,給他透露背景信息,道:不止我活著,你爹、你媽、你大姐、二姐、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三個大侄子、兩個大侄女都活得好好的呢。快點換身衣服出去吃早飯! 折玉郎慢慢張大嘴巴,他之前只有一對爹媽一個哥哥,現(xiàn)在竟然有這么龐大的家族。 老婆,咱家人丁這么旺盛的嗎?折玉郎摸了摸臉上的水,順手擼了擼自己的頭發(fā),他覺得自己背頭比有劉海要帥一點,得給老婆留個好印象。 春曉嘴角抽抽,這男主是才剛穿來的吧,怎么老婆叫得這么順口。 折玉郎接過她遞來的衣服,也不避開她,紅著臉直接當著她把自己脫光,然后換了衣服,衣服材質(zhì)和她身上都差不多,很粗糙,款式也很土氣。 但折玉郎不嫌棄,和他老婆是情侶裝呢。 折玉郎已經(jīng)開始接受了,他這應該是穿越了,本來條件艱苦他是要鬧的,但是穿越大神給他安排了一個連頭發(fā)絲都讓他喜歡的老婆,折玉郎還是能夠接受這場穿越的。 折玉郎一邊換衣服,又吭吭哧哧問:那老婆,咱倆的娃呢?出去玩了嗎?也和咱倆一塊住嗎?這里條件艱苦,房屋肯定不夠,但他不想和孩子一起住,影響夫妻生活啊! 春曉咳了咳,有些無語,咱倆才結(jié)婚一個月,房都沒圓,哪來的娃? 沒圓房?折玉郎一下子臉紅成一個番茄,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這具身體的老兄太仗義了,把老婆就這樣留給他了,這多不好意思啊。 折玉郎興奮地牽起了她的小手,眉色飛舞,我聽你說大哥他們都有娃,還以為我們也有了呢。 春曉任他牽著小手,暗中引導他走出房屋,來到小院,然后往飯?zhí)米撸m然娃還沒有,但名兒婆婆已經(jīng)起好了。 說起他倆的娃,折玉郎就充滿期待了,叫啥? 春曉:叫金疙瘩。 折玉郎眉頭微皺,這名字有點奇怪,那大哥他們的孩子呢? 春曉順嘴報出來:你三個侄子叫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兩個侄女叫大丫、二丫。你咋回事,睡一覺咋還睡傻了呢?她在提醒他,不要忘了掩飾身份。 折玉郎從擁有老婆的喜悅中回過一點神,說:我就是覺得名兒有點奇怪。 春曉咧嘴一笑:這可一點不奇怪,老折家一脈相承呢。 折玉郎納悶地摸摸后腦勺。 進門前,春曉和他說,你大姐二姐叫折小花、折小草,你大哥二哥三哥分別叫,折老大、折老二、折老三。 簡單好記,那我叫什么?折玉郎悄悄問。 春曉勾著他手指,你叫折玉郎啊。 折玉郎一愣,怎么感覺他和兄弟姐妹的畫風都不一樣?但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答了。 啊,玉郎??!你怎么這么早醒啦,不多睡一會怎么長身體啊!你從小身體就不好的,是不是你媳婦催你起床了?那女人就知道吃吃吃,你放心,你的份娘一定給你留著呢!餓了吧,娘要心疼壞了 一個面色蠟黃盤著頭發(fā)的婦人猛地朝他撲過來,折玉郎避無可避接受了一通母愛的洗禮。 同時他看見了墻壁上的掛歷,1975年7月21日。 (這是個小甜文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