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33)重復不要買!
禍亂朝綱的貴妃(33)
送完白煮蛋,春曉第二天送了雞蛋湯,第三天送了青菜雞蛋湯,第四天送了松花蛋,第五天送了雞蛋羹,第六天送了炒雞蛋,第七天將一盤雞蛋糕送到皇帝陛下的書案上時,陸慈受不了了。 陸慈罵她: 日日吃雞蛋,日日吃雞蛋!朕都要吐了! 春曉心情很好,因為每次在陸慈這受了一肚子氣,要么轉(zhuǎn)頭朝他的愛妃們當場發(fā)掉了,要么晚上在謝岑丘美好的rou體下發(fā)泄掉了,所以現(xiàn)在的忍耐度日益提高。 陛下不樂意吃雞蛋,臣妾明日就送來別的菜色。 陸慈忍著惡心,將雞蛋糕吃完了,撂下筷子,威脅道:你最好是這樣。 第八天,春曉送了一盤咸鴨蛋給陛下。 陸慈忍著沒有掀翻盤子,嘲諷:愛妃可真是冰雪聰明。 春曉笑了笑:陛下過獎。 陸慈揮揮手:傳旨,謝家老三在府中賦閑已久,今日便啟程前往邊塞吧。 春曉:陛下再給我一次機會! 春曉苦著臉去御膳房做了一道黑乎乎的紅燒rou,端來了御書房,我盡力了。 陸慈嘗了一口,甜得要命,他瞥了一眼她,廢物。 然后將紅燒rou都吃完,讓她帶著食盒滾出去。 第九日春曉的午膳沒送成,因為陸慈生病了,上吐下瀉,只能喝米湯。 春曉覺得多半是昨天紅燒rou的禍,都是這賤人自不量力挑戰(zhàn)她的黑暗料理,急性腸胃炎和她無關(guān),春曉心理陰暗地高興了半天,然后意思意思送了一鍋大米粥過去。 春曉探病的心情很好,穿了一身紅衣,珠翠滿頭,細細涂了口脂,在一群素凈憂愁的妃嬪當中,像是噴薄而出的朝霞。 池月嫻熟地開路,她熟練地插隊,先一步進了帝寢,拎著紅木食盒,妖妖嬈嬈走了進去,轉(zhuǎn)過廳堂,看到在龍床上病歪歪的陸驪龍。 巧的是這廝病中還穿著一件薄薄的暗紅寢衣,面色蒼白倚靠在床榻上,捏著一本不止什么書在看,眉頭緊蹙。 陛下,臣妾來了。 春曉施了施禮,不知陛下可用了早膳,臣妾熬了些米粥,還溫著呢,不如您 貴妃,你坐過來。陸慈依舊看著書,隨手在他床邊拍了拍。 春曉愣了一下,抿著唇走過去,靠著一點床沿坐下,目光落在他臉上,不懂他什么意思。 陸慈隨手將書丟在被子上,靠著床幃,唇色泛白,黑烏的一雙眸子微瞇,打量了一番她今日的模樣,突然伸手拔下了她頭上一只紅玉珠釵,朕病了,貴妃倒似很開懷? 春曉一眼看到了被陸慈隨意丟在被面上的是什么書,竟然是一本精裝版的春宮圖,攤開的那一頁上正是一男一女,女上男下大戰(zhàn),這皇帝整日都在干些什么! 連忙移開目光,她敷衍地笑:陛下抱恙,臣妾憂心不已,是以一大早便起床為您 陸慈又打斷了她,他將那只珠釵隨手丟回了春曉懷中,懶懶靠著床幃,垂眸看她:吻我。 春曉凝眉,仔細看他。 病中的人都有些情緒化,陸慈的情緒化卻叫她看不懂,等不到她回應(yīng),陸慈直起腰,忽然傾身湊到她眼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將她的嘴唇捏得微微嘟起。 卻沒有吻下,他偏開她的目光,在她頰側(cè)嗅了嗅,淡淡的中藥味和著霸道的龍涎香涌入她的鼻腔,陸驪龍掐著她的雙頰,唇瓣在她耳邊開合:國內(nèi)近年有些動亂,西南亂黨氣焰囂張,朕打算遣謝岑丘去平亂 春曉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緊緊桎梏,謝軟軟,你要將謝三當做金絲雀豢養(yǎng)起來嗎?他是我大梁名將,不是你一人的三叔叔。 春曉感到他掌心微松,死死盯著他。 陸慈將她一把推開,擁著被子靠著,輕咳了兩聲,眸帶譏諷地掃了她一眼:別用你那種惡心的眼神來看朕,朕還不至于不顧大局,貿(mào)貿(mào)然對他下手。 春曉緊緊捏住掌心,兀然站了起來,背對著他走了兩步停下,反手將桌子上的紅木食盒一把打翻,食盒滾落在地,里頭粥水撒了出來。 陛下最好如此。她冷著臉走了出去。 她也曾懷疑過這陸慈對她抱有情愫,但他每次都能毫不猶豫將她的自作多情打碎,讓她的虛與委蛇就像個笑話。 殿內(nèi)回歸一片寂靜,香爐內(nèi)煙氣裊裊,地上倒落的食盒與米粥狼狽。 春曉走后,陸慈身邊的大太監(jiān)捧著一盅湯藥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食盒后停下腳步,小心地看向床上陰晴不定的皇上,垂首不敢言。 但聞那男人沉默良久,輕笑一聲。下了那么久的藥,真拿他當傻子了? 陸慈靠在床幃閉了閉眼睛,抬手在半空劃了劃,像是描摹著什么,最后悶聲咳了兩聲,緩緩睜眼,掃過垂首的太監(jiān),喑聲開口:將貴妃送的粥,給朕盛一碗。 景德一怔,慌亂道:陛下,粥都撒在地上不如叫貴妃 寢殿內(nèi)沒有開窗,光線有些昏暗,陸慈擺了擺手,不必,將沒有落地的那些,盛起來。 陸慈撿起被上的書,慢慢合起,朕餓了。 景德將藥放在桌上,跪在地上收拾食盒內(nèi)余下的米粥,頭上滲出一絲汗水,他是陛下登基以來換的第十三位大太監(jiān)了,前頭的十二位都被砍了,第六位是景德的師傅,他還記得他去給那位老太監(jiān)送上路時,師傅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活在宮中察言觀色是奴才們的本分,可是,小德子,若有一日你做到那個位置。千萬別去觀察陛下,奴才們是看不懂的,待要看懂了,也活夠了。 景德騰出一碗小米粥,送到床下,躬身站在一旁。 他似乎有些摸到了什么,方才的食盒是皇貴妃送來的,皇貴妃在初入宮時曾寵極一時,可不過一月,陛下之后幾乎再沒有去過撫春殿,宮里人都道春貴妃囂張跋扈,陛下是厭了她 景德一開始也是這么以為的 (等陸慈的秘密都暴露了,就是下線的時候了,感覺好多人等著他死是嘛_(:* ?)_?) (明天端午節(jié),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