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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6

分卷閱讀636

    躪過,插弄得又紅又腫,面目全非,里外沾滿了濃痰一樣的jingye。

那些人連她的后庭也未放過,玉蓮小巧的屁眼兒被硬物撐裂,干得滿臀都是血,又被人插進(jìn)去一根支窗戶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鮮血染得通紅。她玉頰歪在一邊,雙目緊閉,睫毛、鼻翼、紅唇……同樣沾著帶血的jingye,彷佛是肛交后又被強(qiáng)迫koujiao,然后被人擰著頭發(fā)射在臉上。

孫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發(fā)現(xiàn)她只是昏迷過去,此時(shí)把她叫醒,反而不好,于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開腳帶,放下她僵直的雙腿。孫天羽雙手微微發(fā)抖,并不是因?yàn)橛裆徤砩系膫?,而是因?yàn)闆]有看到丹娘。

將玉蓮這邊處理好,孫天羽立即在樓內(nèi)瘋狂地尋找起來。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是誰強(qiáng)暴了玉蓮。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么樣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

樓上樓下都找過,仍不見丹娘蹤影,孫天羽又找了廚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只繡鞋,再?zèng)]有絲毫線索。以孫天羽的陰狠,此時(shí)也方寸大亂,俯在井邊吼道:「丹娘!」

嗡嗡的回聲使孫天羽冷靜了一些,他忽然彈起了身,掠到酒窯,一腳踢開房門。

窯內(nèi)原本擺放整齊的酒壇推得東倒西歪,中間一只半人高的大甕揭了封,酒水傾了一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甕口,里面插著一根烏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過,雪白的雙腿軟綿綿垂在甕側(cè),從雪臀到腳尖,淋滿了酒污。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臀,將她從甕里慢慢地拖出。他這才看出,甕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進(jìn)甕里,身上濕漉漉都是尿液。她雙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團(tuán)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無,人倒還醒著。

孫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聲,「相公!」便痛哭起來。

孫天羽心里緊繃的弦終于松開,安慰道:「不用怕。我回來了,你什么都不用怕?!?/br>
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們來,說要在柜臺(tái)上jian我……我不該說換個(gè)地方,讓他們撞見玉蓮……」

「他們好狠的心……我怎么求他們都沒饒過玉蓮……還是把她捆起來,糟蹋了……我說玉蓮已經(jīng)嫁給了相公,他們也不聽……」

鮑橫他們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利,像野獸一樣輪jian了玉蓮。玉蓮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驚,被他們jian得生生昏死過去。丹娘母女都被孫天羽占了先,鮑橫又嫉又恨。

干完玉蓮,又把丹娘拽到酒窯,幾個(gè)人一邊飲酒,一邊拿她取樂。最后又把她塞到甕里,往里面撒尿。丹娘被塞到甕里,腳尖離地面還有半尺多高,玉蓮又被捆了手腳,若無人解救,母女倆單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斃。

孫天羽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再看她陰內(nèi)插的木棍,卻是條四面見棱的門閂,又粗又硬。

「忍著些,我?guī)湍惆纬鰜??!?/br>
門閂緊緊卡住rouxue,此時(shí)丹娘陰內(nèi)已經(jīng)變得干澀,拔出時(shí)的痛楚,不亞于當(dāng)初被強(qiáng)行塞入。但當(dāng)木棍離開身體,丹娘眉頭仍未散開,她撫著小腹,咬住發(fā)白的嘴唇,身體微微顫抖。

孫天羽這才注意到丹娘小腹隆起,比幾天前大了許多。他心里一沉,難道是丹娘下體受創(chuàng)太重,傷了腹中的胎兒?

丹娘哭泣道:「后面還有……」

孫天羽忙托起她的屁股,朝臀縫里摸去。手指觸到一個(gè)物體,韌中帶硬,像塞子一樣頂在肛中。

「別拔!」

丹娘帶著哭腔的聲音剛說出口,孫天羽已將那個(gè)物體拔了出來。丹娘臉色煞白,隆起的小腹一陣蠕動(dòng)。她兩手捆得麻了,掙扎著探到臀間去掩,已經(jīng)晚了。

一股帶著體溫的液體從她肛中噴出,濺得滿地都是。

「他們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丹娘泣聲道:「還拿了那東西塞住?!?/br>
孫天羽這才認(rèn)出那肛塞是從白孝儒身上割下的陽具。那物件用藥物泡過,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著,比生前還要粗長幾分。他摟住她,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他!」

「別?!沟つ锷聦O天羽吃虧,哭道:「我身子已經(jīng)臟了的……」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孫天羽扶她起來,「你去照看玉蓮,別讓她輕生。對她說,我不怪她。他們什么時(shí)候走的?」

「中午的時(shí)候,說是去接京城來的大雄寶殿。」

「何清河!他已經(jīng)來了?!」孫天羽霍然起身。

◆◆◆◆     ◆◆◆◆

「你就是白雪蓮么?」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著卷宗,緩緩道:「爾父白孝儒是怎么死的?」

白雪蓮本來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樣一言不發(fā),到服辨時(shí)拒絕認(rèn)罪,聽到此言她霍然抬頭,望向堂上高坐的老人。除了獄卒們見慣了以外,其它人心里都是一動(dòng)。

長時(shí)間的地牢囚禁,使她的皮膚有種病態(tài)的蒼白。但五個(gè)多月的折磨,并未使她的美貌憔悴凋零。反而眉眼漸開,多了幾分使她羞恥的少婦風(fēng)情,再非少女時(shí)節(jié)的純凈之態(tài)。

隨行的幾人都是老于刑名的熟吏,最長于察顏觀色,一眼便看出白雪蓮已非完璧,想到卷中說其云英未嫁,待字閨中,心下便知了幾分。

正好老者也抬起眼睛朝白雪蓮看來,他身材瘦小佝僂,那身官服顯得又寬又大,烏紗帽也似乎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借了身官服胡亂披在身上,與前些天裝扮的官員相差無幾。只是他雙目雖然不停流淚,眼神卻沒有絲毫含糊。

白雪蓮嘴唇蠕動(dòng)幾下,說道:「冤枉??!大人!」

旁邊的劉辨機(jī)背后驚出一層冷汗,連卓天雄也腳下微動(dòng),似乎想拔足飛奔。

何清河蒼老的面孔沒有絲毫異樣,依然用淡淡的語氣道:「你有何冤枉?」

白雪蓮凄聲道:「民女白雪蓮,要告這豺狼坡監(jiān)獄上下勾結(jié),無法無天,誣陷良民,冤殺我父,逼jian我母,非刑逼供,私j(luò)ian女犯!」

此言一出,一旁的寧遠(yuǎn)知縣也坐不住了,忙起身喝道:「大膽逆匪,休得無禮!」

何清河拿帕子抹了抹淚水,慢吞吞道:「貴縣不必動(dòng)怒,是非曲直,終有公斷。白雪蓮,本官且問你,你說的誣陷究竟是何意啊?」

白雪蓮吸了口氣,穩(wěn)住心神,「民女白雪蓮,本是羅霄派弟子。年初被師門薦為捕快,二月奉命下山,拜見師叔吳大彪……」

公堂內(nèi)一聲咳嗽也無,只有白雪蓮凄然的聲音在廳內(nèi)回蕩。她從下山說起,原原本本講了獄卒們?nèi)绾卧O(shè)計(jì)誣陷,殺人滅口,逼jian欺詐等等惡行。

等她說完,何清河帶來的一名書吏也將她的口述錄下,呈到堂上。寧遠(yuǎn)知縣汗流浹背,免冠跪到堂下,「何大人明鑒,此事下官實(shí)不知情。」

何清河翻著白雪蓮的口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