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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7

分卷閱讀617

    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br>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yindao,待本官仔細(xì)查看?!?/br>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jìn)蜜xue,竭力撐開xue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nèi)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jìn)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簽前寬后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diǎn)點(diǎn)插進(jìn)嬌嫩的rouxue。紅膩的蜜rou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shí),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rouxue,當(dāng)白雪蓮松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xue口。

何清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shí)便非處子。據(jù)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shí)即與其父行yin,父女luanlun,丑穢不堪?!?/br>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fā)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br>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shí)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c我痛責(zé)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zhuǎn)過來,舉起大板,對準(zhǔn)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fù)尾勘惚淮虻眉t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jié)逆匪,你可認(rèn)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只嫩乳,然后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只rufang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rutou直立起來,彷佛再略加些力氣,乳rou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qiáng)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松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jié)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shí)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并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hù),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br>
是了,勾結(jié)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rèn)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yáng)起臉,「不,我不認(rèn)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diǎn)般落下。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rou,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jìn)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shí)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么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她臀部被打得皮開rou綻,鮮血順腿直流。兩名獄卒把她扔進(jìn)牢里,笑嘻嘻揚(yáng)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     ◆◆◆◆

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么?」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內(nèi)輕輕揉弄著。丹娘松開肛rou,好讓他進(jìn)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讓我摸摸?!?/br>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br>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說?!?/br>
孫天羽笑道:「這有什么。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br>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過年了?!菇又謶n心起來,「該怎么叫呢?!?/br>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br>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藥不多了,我再采些來做了。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br>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閑地啃著青草??磥淼故撬鼮殄羞b。姓馮那漢子的尸首也拋到了山澗里,這深山荒野,再無從尋找。

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娘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cè)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兩只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松地躍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干上,兩只rufang高高聳起,白滑的乳rou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diǎn)。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戶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里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給你?!?/br>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帶。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roubang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娘含著他的roubang,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jiān)獄的獄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她原以為撞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