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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停哆嗦。劉辯機只怕她砸開鐵籠,顧不得說話,慌忙抱住英蓮拔腿就跑。「英蓮!英蓮!」無以名狀的恐懼瘋狂蔓延,白雪蓮用力砸著鐵柵,直到兩腕都磕出鮮血,最后無力地跪在地上。出了地牢,耳邊頓時一靜。劉辯機抹了把冷汗,穩(wěn)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蓮煞白的小臉才漸漸轉過顏色。他為著英蓮費了不少心思,最要緊的還未得手,就被閻羅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著此刻牢內(nèi)無人,他千哄萬勸,讓英蓮趴在墻角的床上,撅起屁股。被jiejie一喝,英蓮心里還有些忐忑,此時趴在床上,身子卻緊繃著。他的屁股還未發(fā)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圓潤可愛,細看來還有一層極細的汗毛。他后庭的傷勢已經(jīng)愈合,不同的是,與年齡相比,他的屁眼兒要大了一圈。男人的陽具在稚嫩的臀間磨擦了片刻,慢慢進入男孩體內(nèi)。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陽具顯得分外粗壯,同樣稚嫩的屁眼兒和腸道使陽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劉辯機roubang被那只小屁股緊緊箍著,身體卻如在云端。比起索然無味的女人,一個妖媚的孌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這個童子,無論是小嘴還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銷魂。英蓮只覺屁股被一撅硬物撐得緊緊的,他咬住唇邊的小痣,連氣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兒就會裂開。roubang慢慢進入直腸,略一停頓,便開始抽送起來。屁眼兒漸漸發(fā)熱,猶如一個軟中帶韌的rou箍套在陽具上來回拖動。這一次英蓮并沒有多少不適,反而還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使他下面的小roubang不自覺地膨脹起來。「大叔……好怪……」劉辯機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似乎沒有聽到。英蓮不再吭聲,他怎么也不知道,數(shù)日前,娘親同樣是在這里失身。白雪蓮跪坐在地上,面前鐵柵被砸得彎曲,卻沒有一根脫落,顯然兩端在石中埋得極深。她并不清楚那個男人要對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隱約的恐懼卻越來越濃重。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個什么長短,白家就絕后了。她想不明白,把英蓮愛逾性命的娘親為何會讓他來告狀。難道娘真的被孫天羽騙了?白雪蓮閉上眼,肩頭微微戰(zhàn)抖,「那是你娘軋姘頭呢。」……娘親真的會是那么……下賤嗎?沒多久,英蓮就回來了。他被人抱著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覺,臉上倒沒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蓮略略放下心事,想問弟弟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終究沒有張口。看到彎曲的柵欄,何求國也變了臉色。虧得白雪蓮帶著大號的鐵枷,否則這鐵籠也困她不住。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彎鐵桿,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個人那么簡單了。獄卒匆忙離開,地牢安靜下來。這地牢地方狹小,兩只鐵籠相距不過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蓮猶豫一會兒,低聲問道:「英蓮,你走的時候娘是怎么說的?」英蓮睜開眼想著說道:「娘說孫天羽帶我去告狀,讓我路上聽話,還給了他好多銀錢。」「玉蓮呢?她說了什么?」「玉蓮姐給我拿了吃的,說路上遠,到了那邊好好住著,不要著急,過些日子她會來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來?」杏花村與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帶銀錢食物?白雪蓮隱約察覺出里面的異狀,聽到英蓮這樣問,忙道:「別胡說。玉蓮怎么會來這里?!?/br>再問時,弟弟卻是懵懂。他只聽說去京師敲登聞鼓就能告御狀,卻不知道京師跟這里有什么不同。白雪蓮問了一會兒,只好罷休,說道:「穿了褲子吧,小心別著了涼?!?/br>英蓮指了指她下面,小聲說:「姐,你褲子破了?!?/br>白雪蓮臉上一紅,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無法并緊。她吸了口氣,右手骨骼發(fā)出一串清脆的低響,居然從枷洞中一點點脫出。薛霜靈眼中透出一絲熱切,只要她幫白雪蓮除掉枷尾的銷子,白雪蓮就能脫開重枷,擰彎柵欄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運氣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吳大彪,才會失手被擒。可惜這個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腦子卻是朽木,竟然還指望官府給她洗脫罪名。這段日子薛霜靈冷眼旁觀,早已看得明白,這般獄卒是貪圖白雪蓮的美色,才假自己之手給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剝?nèi)?,從刑部捕快、羅霄弟子淪為一個無名女犯,只剩下這具身子,遲早都是獄卒們口中美食。即使知道白雪蓮的無辜,薛霜靈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蓮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性命會更危險。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鷹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第九部丹杏28裸審白雪蓮右手脫出鐵枷,顧不得腕上鮮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體。手指放入臀縫,指尖忽然一滑,臀溝內(nèi)不知何時竟然淌滿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nèi)的壓力漸漸明晰起來。早間她不及排便便被帶到堂上,回來見著英蓮一時心神激蕩,竟未發(fā)覺肛腸的異常,此時一加留意,腸內(nèi)的充脹感頓時強烈起來。白雪蓮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雙腿分開,白凈的美臀從衣服的破口處圓圓翹起,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顯然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粉面漲紅,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紙,卻已經(jīng)遲了。她彎眉猛然擠緊,痛楚地悶哼一聲。一股白色的黏稠濃汁從臀間迸出,濺在地上。白雪蓮拚命收緊肛洞,腹中的脹痛卻愈發(fā)強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時收緊,又不時松開,猶如滴水的白桃般,漿汁四溢。白雪蓮扶著柵欄,臀下淋淋漓漓盡是帶著體溫的黏液,她睜開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欄邊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顫聲道:「英蓮,不要看了!jiejie吃壞了肚子……」她心里卻在猶疑,這幾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許清水,如何為吃壞肚子?辟谷之后她體內(nèi)潔凈之極,又為何會排出這樣的黏液?英蓮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來,「姐,你不是吃壞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東西射在里面了。你看……」白雪蓮如五雷轟頂,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呆呆看著英蓮爬了起來,撅起小屁股,屁眼兒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樣排出一串黏液,色澤與那些男人射在薛霜靈體內(nèi)的一樣。「這是劉大叔剛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厲害,能拉出來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白雪蓮周身發(fā)冷,這樣的情形有多久了?一個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過多少次?一百還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灘男人的jingye,還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