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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混了過去。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做飯。玉蓮一直在房里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忙退開,讓他先進。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干過,但對杏花村這株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幫你娘做飯?。俊?/br>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發(fā)沒有盤髻,而是挽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是你自己繡的?」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tài),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這種羞怯怯的嬌態(tài),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發(fā)熱。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后,他拍開酒甕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后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rourou,我……」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墻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道口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就飛了起來。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斷你一只手?!?/br>何求國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察過,鐵枷的接口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胡涂,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含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里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靈為何要那么做?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jianyin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于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測。那么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急躁,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化為烏有。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里一放,立刻遠遠躲開。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不顧,得知父親的死訊后,她主不再節(jié)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余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xiàn)在……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里,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板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里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里的明亮和安適。此時坐在軒中,執(zhí)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里,等于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只rutou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yin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rou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她本來已經泄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yin水從xue內不住涌出,順著兩腿直淌得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xù),yin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東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fā)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控制著雙腿不發(fā)抖,但下體的生理反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過半刻鍾時間,丹娘卻彷佛苦熬了整整一天。yin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了。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