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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霸。薛霜靈那天被他強行給破肛,至今還未痊愈。他一次快活,讓眾獄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眾人不約而同都對趙霸瞞了消息。饒是如此,這一夜也有十幾個人光顧白雪蓮的后庭。那面鐵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進地上的石縫,白雪蓮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勢,怎么干也不怕她無知無覺的身子滑動分毫。薛霜靈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黑黝黝的鐵枷豎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臉和雙手。鐵枷后面,白雪蓮撅起臀,敞開腿,在睡夢中被一群獄卒抱著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兒。「薛婊子!快趴過來!」一群獄卒嚷道,他們等了半晌還沒輪到,先拿薛霜靈煞煞火也好。薛霜靈無言脫去衣衫,與白雪蓮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繃帶從未換過,當獄卒摸上時,不由痛叫一聲。「鬼叫個屁??!屁股再抬高些!」薛霜靈后庭傷勢未愈,陽具進入時觸到傷口,一陣痛楚,她卻咬著牙不肯作聲。此刻兩人趴在一起,白雪蓮與她近在咫尺,藥力作用下,白雪蓮毫無知覺,但彎細的眉峰不時擰緊,口鼻間發(fā)出細細的呻吟,下意識中露出rou體被侵犯的反應。她還不知道,她爹爹已經(jīng)過世了。薛霜靈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此時陷身監(jiān)牢,正被獄卒肆意jianyin。待自己脫身,必請出教中長者,剿滅這所骯臟無恥的黑獄!薛霜靈閉上眼,將恨意埋在心底。旁邊的白雪蓮也閉著眼,不知道她在睡夢中,是否有同樣的恨意。jianyin持續(xù)到黎明才結(jié)束,當最后一名獄卒打著呵欠離開,胡嚴把兩女鎖進籠中,不多時就鼾聲大作。薛霜靈勉強撐起身體,拿起一條破布,抹去下體的污跡。為防白雪蓮察覺異常,每晚肛jian之后,都是薛霜靈給她整理衣物,除去濫交的痕跡。白雪蓮重枷在身,手腳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覺也無法求證。這一晚十幾名獄卒先后用過白雪蓮的后庭,原來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時以菊肛為圓心,臀溝被撞出圓圓一片紅痕。她的屁眼兒此時已極為柔軟,渾不似當初的青澀,手指輕輕一按,菊紋就向外散開,將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極。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jingye射進了白雪蓮肛內(nèi),她一直伏著身子,撅起屁股,jingye都流入腸道深處。薛霜靈只能抹去臀溝和菊蕾上的污漬,里面的jingye要等白雪蓮醒來后,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辰時一刻,白雪蓮準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腰酸背疼,雙膝像被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著鐵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沒吃,怎么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潮濕,腹部著了涼?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胡嚴揉著眼道:「怎么了?怎么了?」「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著些?!?/br>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禁不住有些打顫。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么了?」莫非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蓮的屁眼兒?胡嚴不敢說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br>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么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干了,而且是十幾個獄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里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脫的機會。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這次坐在中間并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喝道:「跪下!」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回師門觀禮,但他自重官身,沒怎么與后輩弟子來往。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么?」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她極力收緊下體,只覺臀溝內(nèi)一片炙熱,肛洞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癢,說不出的難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肛交過久,有些臟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后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癥。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蓮,見過大人?!?/br>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松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從何處得來的?」白雪蓮跪下時,身子挺直,腸道久蓄的黏液緩緩滑下,從肛中微微滲出,肛洞處愈發(fā)熾熱濕粘。白雪蓮拚命提肛,收縮肛洞,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新晉捕快,這腰牌是刑部親手頒發(fā),刑部文檔有案可查!」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么容易當?shù)模 ?/br>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弟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弟子師叔,弟子能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br>吳大彪心里一震,暗道來了來了。當初掛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xiàn)在被她公然說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蓮!你可認識本人?」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見過……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弟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板!」白雪蓮瞠目結(jié)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日薦語她是親眼見過的。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弟子深為得意,力主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朝廷效力。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里幾分回護之意。但是白雪蓮腸道里灌滿十幾名獄卒的jingye,一直收緊肛門。只打了兩板,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rou。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jian過她的,眼見她臀溝發(fā)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試圖用棍傷掩住肛jian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