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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提肛才能收回。白雪蓮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在羅霄山習武時,她每日睡覺不過三個時辰,而在獄中,每每吃過了晚飯就困意涌來,有時睡到午時才醒。醒來后卻不見得輕松,不僅腕膝疼痛,身體也疲憊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種酸疼的感覺。白雪蓮一個女兒家,又身在獄里,縱然滿腹的疑問也不好開口。也許是鐵枷太重,吃得太少,身體變得虛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潔,有些輕微的腹瀉。若說虛弱,薛霜靈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幾名獄卒突然來了興致,把她提出審訊,一直弄到黎明。薛霜靈肋下的繃帶已經(jīng)被摸得臟了,身子卻愈發(fā)白嫩。雖是仲春,神仙嶺的夜里仍是頗具寒意。那些獄卒就在爐火旁,輪流提槍上馬。待最后一個拔出陽具,薛霜靈下體已經(jīng)紅腫不堪,奄奄一息,幾乎走不動路。趙霸牙齒雖然掉了一半,氣力卻壯,他第一個干,等眾人輪完,他又上來把薛霜靈的后庭也給辦了。肛交對薛霜靈并不陌生,長江以南男風極盛,廣東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個扁不如一個圓,獄卒中也頗有幾個好此一口的。薛霜靈雖是女子,也只能獻出后庭,任人出入。趙霸的陽具甚是粗壯,只一下,就將薛霜靈的后庭干得裂開。薛霜靈起初還勉強忍著,但趙霜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眼見薛霜靈后庭血如泉涌,性欲卻愈發(fā)高漲,一番猛干,直把薛霜靈白嫩的屁股干得血葫蘆一般,屁眼兒裂開。等干到一半,薛霜靈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合緊,哭求道:「大爺,求求您饒過我吧,罪奴的屁股都被您干裂了。」趙霸說話不清,索性也不言語,抓住薛霜靈的屁股用力掰開,看著她后庭鮮紅的血rou,在大張的臀溝間嘰嘰嚀嚀亂顫的凄艷之態(tài),一面發(fā)出嘿嘿的笑聲。薛霜靈回到獄中,連躺也無法躺,只能趴著。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讓白雪蓮觸目驚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片刻后,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響,白雪蓮抬起眼,只見薛霜靈臀間冒出一串血泡,卻是體內(nèi)排出的氣體。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靈受傷的并非秘處,而是后庭。她用來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么物體殘忍捅過,猶如一張小嘴般無法合攏。那串血泡不住滾出,除了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射在她體內(nèi)的jingye。白雪蓮再傻也知道薛霜靈遭遇到了什么,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同樣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相比于薛霜靈后庭的慘狀,她肛中的異樣實在是無足輕重。一只手從臀上抹過,薛霜靈身體一顫,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鐵枷,白雪蓮跪在她的身側(cè),勉強伸直手指,抹拭著她臀上的血跡。薛霜靈早已身無寸縷,白雪蓮是從自己裙擺撕下的布條幫她擦拭身體。薛霜靈閉上眼,彷佛對她的好意無動于衷。白雪蓮盡力從她yin穢的傷口移開心神。這些日子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但白雪蓮直覺感受到,獄中正緊鑼密鼓地炮制罪證。從他們的舉動中,她已經(jīng)意識到獄中并不打算將此案查問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于死地。當初閻羅望撕開她的衣物,試圖yin辱白雪蓮,那面刑部的腰牌雖然暫時救下了她的貞潔,卻將她推到了一個更危險的境地。畢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個清白女兒家,在此受辱,一旦脫困,勢必要找回來。無論如何,獄方也不會讓她脫身。想透了這一層,白雪蓮就不再試圖與閻羅望等人商談,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這次回來本想是陪娘多住兩天,讓二老多開開心,誰知會身陷囹圄,能否再與爹娘meimei弟弟見面,還在兩可之間。她突然想起來,離開羅霄山時,姨娘曾說:「路上慢著些,別心急,見到爹娘替姨娘問個好,遲些天暖和了,我會去看他們?!?/br>羅霄春遲,說這番話時,姨娘還披著狐裘,捧著手爐,嬌怯怯渾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話雖如此說,路上多一天,與爹娘團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蓮一心急著趕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兩天就趕到家中,可可就遇到這樁事。如果晚一步,也許就會與薛霜靈兩人錯過,而娘說不定就會遭人調(diào)戲……想到那四個獄卒所扮的惡漢,白雪蓮心里一緊。雖然閻羅望當日戲弄她時,曾露出口風,所圖不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盡數(shù)占下,但在獄中這些日,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現(xiàn)在爹爹也被系入獄中,不知娘跟meimei怎么樣了?如果……也與薛霜靈此刻一般……◆◆◆◆ ◆◆◆◆丹娘由孫天羽扶著離開監(jiān)獄,一回到杏花村,她就躲入房中,一個人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壞的猜測還要可怕,雖然聲氣不弱,但全憑一股骨氣撐著,即使此刻回來,整個人也是廢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么孽,今生會有此罪過,這次牢獄之災,縱然能洗脫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娘?!?/br>丹娘抬起眼,見兒子站在身邊,忙拭了淚道:「英兒,你怎么沒去讀書?」白英蓮沒有回答,只問道:「爹爹怎么了?」白孝儒在家時對他督促甚嚴,但嚴厲背后,卻是慈父的溫情。英蓮年僅七歲,丹娘和玉蓮都沒告訴他家中的事情,但jiejie和爹爹先后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紀,也知道家中出了大變故。英蓮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生性膽小,白孝儒也對兒子的怯弱頗為不滿,訓斥幾次后,英蓮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紀尚小,想來大得幾歲自會好轉(zhuǎn)。此刻丹娘怕唬住了兒子,斟酌著柔聲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說明白自然就能回來……」「什么時候?」「……就快了?!?/br>白英蓮咬著唇邊的小痣,沒有作聲。他臉頰極為白凈,唇角那粒小痣非是尋常黑色,而是小小一滴鮮紅,艷若胭脂,jiejie玉蓮曾打趣說那是美人痣,結(jié)果讓白孝儒痛斥了一番。白英蓮自此對這顆痣極是上心,總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常有意無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樣。過了片刻,英蓮突然問道:「爹爹是不是回不來了?」這正說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驚,忙道:「不會,不會的……你爹爹終是要回來的。」見兒子還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強一笑,柔聲道:「娘今天見著你爹爹了,爹爹還說,讓英蓮好生讀書,他回來要查問你的功課呢?!?/br>白英蓮撅起嘴,小聲說:「我不想讀書?!惯@話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說,若讓爹爹聽見,少不得一番呵斥。丹娘蹲身替兒子撫好衣領(lǐng),一邊道:「不讀書怎么成呢?你爹爹常說,萬般皆下品,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