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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9

分卷閱讀549

    丹娘的腳極白,極軟,小巧玲瓏,腳帶和羅襪都是香熏過的,溫潤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無骨,滑膩得讓人舍不得放開。

孫天羽失神的樣子,讓丹娘羞不可支。她還是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腳,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漢子。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整顆心都亂了。

丹娘嬌靨越來越紅,半晌,她羞澀地輕輕一掙,孫天羽回過神來,連忙道:「我這里有傷藥。」

白嫩的玉足被巖石磨出了一條血痕,殷紅得讓人心疼。孫天羽從懷里摸出傷藥,細細涂在傷處,「疼不疼?」

丹娘搖了搖頭,嬌軀禁不住輕顫。孫天羽抹完藥,恨心松開她的腳掌,把藥瓶放在籃子里,說道:「每天抹兩次,三五天就好了?!?/br>
丹娘扭過身子,低著頭,默默纏好腳帶。

她知道孫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經(jīng)都讓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時已經(jīng)貞潔難保,無論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孫天羽靈動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視著面前嬌羞的美婦,心里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念頭。

山風掠過,丹娘絲一般的秀發(fā)飄揚起來,亂紛紛滑進雪白的頸子里,他的心也亂了。

第九部丹杏09囚居

豺狼坡地處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后才遞到獄中。

與平遠知縣一樣,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參見封公公,衙門里刑名師爺接了文書,見是白蓮教謀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書稟知主官,獄中的文書劉辨機也隨之去了河源親稟案情。

看罷回文,閻羅望摸著頦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讓人把孫天羽叫來。

獄內(nèi)以閻羅望為主,下面是牢頭鮑橫和文書劉辨機,卓天雄武功精強,眾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這四人算是獄中頭領(lǐng)。鮑橫一介草包,不過是縣內(nèi)有些關(guān)系才作了牢頭,這樁案子關(guān)系甚大,閻羅望也自心慌,劉辨機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師,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飯桶,也就孫天羽還能拿些主意。

孫天羽看罷文書,笑道:「「茲體事大,獄方諸吏當深念皇恩,嚴查逆情。

豺狼玻獄距州府甚遠,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縣府傾力協(xié)助。凡案情所系,無巨細詳報府內(nèi)論處?!惯@幾句話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筆,有功是州府指示論處的功,有過是咱們便宜行事的過。無論功過,都少不了縣府傾力協(xié)助這份苦勞?!?/br>
閻羅望森然道:「我等但知報效皇上,功過榮辱在所不計。只是此案牽涉甚多,只怕朝野內(nèi)外有小人惡意阻撓,壞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贖了?!?/br>
孫天羽真是很佩服這位閻大人,不過做了三五年小官,無論什么話,說出來都是冠冕堂皇,其實說來說去,還是礙著白雪蓮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場。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憂心。白孝儒謀反乃是逆匪親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還怕別人百般抵賴?」

閻羅望連連點頭,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辭,白雪蓮就是有十條性命也去了九條。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響,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將杏花村諸人一并收入獄中,細加審訊!」

孫天羽心頭一跳,「萬萬不可!」他深知那幫獄卒,若是投入獄中,莫說丹娘立時貞潔不保,就是玉蓮免不了橫遭摧殘,他費了偌大力氣,如此一來,這番心血便是付之東流了。

閻羅望一怔,「有何不妥?」這幾日他滿心想著升官發(fā)財,連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這會兒說拿丹娘等人入獄倒非是為了yin欲。

孫天羽心念電轉(zhuǎn),一面放慢了語調(diào),緩緩說道:「白孝儒還未服罪,此時把家屬拿到獄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個,倔得很?!?/br>
閻羅望沉吟不語,孫天羽最后加的這句他聽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獄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會招供。

孫天羽又道:「橫豎杏花村只剩了兩個弱女一個稚子,這神仙嶺就是天然的牢籠,她們想逃也逃不了。」

閻羅望點了點頭,吩咐孫天羽緊盯著杏花村,不要出了亂子,一面?zhèn)靼仔⑷迳咸?。他要再給這個老家伙上上刑,掘開他的嘴。

白孝儒兩腿受傷極重,只能勉強挪動腳步,此時被兩名獄卒拖到堂上,他卻昂著頭頸,大聲道:「草民無罪!」

閻羅望懶得再跟他廢話,只冷笑一聲,便吩咐行刑。

何求國拿著塊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獰笑道:「白老夫子,咱給你換雙新鞋?!?/br>
獄卒們夾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塊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腳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還未磨平。何求國又取了塊較小的放在他腳背上,然后用火鉗在爐里撥了撥,夾出一枚三角形的鐵釘。

那鐵釘在爐里燒得通紅,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時冒出一股青煙。白孝儒兩眼緊緊盯著他的舉動,呼吸越來越急,何求國一腳踩住木板邊緣,用火鉗夾住鐵釘樹在上面,然后掄鐵錘,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嚇的一聲,兩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絲。燒紅的鐵釘穿過木板,深深刺入腳背,在血rou中滋滋作響,鮮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后,白孝儒才發(fā)出非人的慘叫。

何求國笑嘻嘻掄著鐵錘,三兩下工夫,鐵釘就穿過白孝儒的腳背,從腳底的木板處露出一截。鐵釘?shù)念伾龅聛恚q如一只烏紅的利齒,何求國將釘尖敲彎,然后再對另一只腳如法炮制。等他松開手,白孝儒腳上已經(jīng)多了一對厚厚木板,兩塊木板緊貼著腳掌腳背,彷佛一雙三角狀的木鞋。

獄卒們把白孝儒拽起來,那兩枚鐵釘已經(jīng)與血rou粘連,略一用力,傷口就轉(zhuǎn)來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狀的釘身更似要把腳掌豎著劈開。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兩腿抽搐起來,木板敲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嗒嗒聲。

「白孝儒,」閻羅望溫言道:「你密謀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遲處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頭。」

白孝儒久久沒有作聲,竟是又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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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門口擺著一張床,獄卒值夜時睡的地方,但此時床上卻睡了兩個人。胡嚴從背后摟著薛霜靈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rufang,一手放在她股間。薛霜靈側(cè)躺在床上,張開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處掏摸,只閉著眼默不作聲。

覆在入口的鐵罩傳來幾聲輕響,胡嚴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薛霜靈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腳踢開,然后打開鐵罩,鉆到外面與來人嘰嘰咕咕說了半晌。

薛霜靈撫著肋下,慢慢回到牢籠,像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稻草堆上。過了片刻,鐵罩傳來鎖鏈的響動,胡嚴從外面鎖住地牢,顯然跟那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