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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一條血痕。聽到鞭響,狼狗箭一般地竄了出去,本來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將腿抬高,屈著膝快速爬動起來。人車沿著紅色的田野壟間向遠方奔去。男人口中荷荷作響,連著幾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從四肢著地到兩腳奔跑,雖然沒有直立,但身體貼著地面越跑越快,胸前飽滿的rufang有節(jié)奏地上下顛動,雪白的頭發(fā)向后飄動,落日余暉下,像一頭美麗的雌獸在廣袤的大地上狂奔。大約走了兩公里左右,他們來到一個山口,海棠與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癱瘓,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來,狼狗也是吐出舌頭大喘氣。迎面已有幾個人在等待,看他們的模樣都非善類。白天德下車,摟住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見,想死兄弟了。怎么樣,做老大的滋味還是好吧?!?/br>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潤哪,財富如山,美女如云。」「這話說得難聽,咱兄弟這么多年連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嗎?更何況,我這就走了,這一攤子都交給兄弟了?!?/br>「真的要走嗎?」「是啊,金三角那邊我新辟的基地已經(jīng)成形,而且氣候土壤還有周邊環(huán)境都比此處更好,不出十年肯定會成為一個中心?!?/br>「那就是說交給兄弟我的是一個空殼羅?!?/br>「說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還不清楚,我只帶走這兩個,」他指了指一側(cè)的海棠和冷如霜,「其它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統(tǒng)統(tǒng)歸你,還不夠意思嗎?不是你老弟,我還舍不得放哩?!?/br>「哈哈,剛才是跟老兄開玩笑啦。話說回來,你雖然只帶走兩個,可是最頂尖的兩個啦,老弟我看著可有些心癢癢的。」白天德心中暗罵,恨不得一巴掌摑死他。五年前,他與申昌達成秘密協(xié)議,共謀干掉了榜爺,申昌取代榜爺坐上了龍頭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則專注于鴉片種植。兩人狼狽為jian,把一個毒品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但又互有心結(jié),互相提防,時時想侵吞了對方。此時,中國境內(nèi)的軍閥混戰(zhàn)漸息,但新的內(nèi)戰(zhàn)又起,戰(zhàn)火一路燒到了湘西邊境。白天德隱約預感到危機來臨,早在兩年前有計劃移師海外,正好將這一塊棄給申昌,滿足他的狼子野心。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儼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頭,聽了申昌的屁話雖是不快,卻微微一笑,避重就輕道,「這個好說啦,老弟有興致,今晚就叫她兩個陪你玩?zhèn)€盡興?!?/br>男人說話間,女人和狗都遠遠避在一旁,申昌帶來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紅紅地盯著兩個衣不遮體的女子。申昌和白天德走了過來,只聽到申昌道,「………小弟剛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為了給老兄餞行,費盡心力,特地找來了件禮物?!?/br>話音剛落,從林后轉(zhuǎn)出來兩個漢子,費力地抬著一只麻袋。麻袋落下,解開,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滾落在地,周身讓繩索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條。白天德驚訝地說,「咦,是銀葉這小婊子呀?!?/br>申昌得意地說,「這可叫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手下無意中探聽到有個女人在瘋狂地找你尋仇,連基地的情況都摸了個大概,我想這還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的事,就叫人把她綁了來,這婊子很潑辣,費了點手腳。」「我記得那時她還干掉了我的一個副官,我下令要處死她,后來打仗就把這事給擱下了,記得那時這婊子還有一身病哪,怎么還沒死嗎?」「誰知道呢?許是老天開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開口?!?/br>白天德獰笑道,「這可是老天對我開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臨行沒什么節(jié)目,今晚就叫你看場好戲?!?/br>五年的光陰在銀葉的身上還是打上了印記,她已不復當年的小女孩了,仇恨更是將一張俊臉刻畫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還是盡力扭動,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著頭望向遠方的海棠,呆住不動了,眼淚流了下來。冷如霜也正在望著海棠,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山崖邊,正有著一簇怒放的海棠花,莖為傘,葉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殘陽下如血一般鮮紅,似秋一樣悲涼,在冰冷的山崖間、凜冽的寒風中瑟瑟抖動,顯得是那么的獨立、倔強,而又是那么的凄艷,悲涼。這是海棠的命運嗎?抑或在她們共同的命運?她們都是那么的美麗,驕傲,曾經(jīng)也一度擁有過尊榮的生活和未來,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們都該是多么的驕傲幸福的人兒啊。是什么讓她們在突然之間輸?shù)袅诉@一切,輸?shù)眠@么徹底,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難見百年身呢?第八部海棠第二十五章夢碎火焰升騰起來,四堆大篝火將整個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晝似的。人們圍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滿眼都是白酒、烤rou和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酒精的催發(fā)下,男人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眼睛發(fā)光,大聲唱著不成曲調(diào)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調(diào)笑,玩弄身邊的女奴。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煙和如意這樣的上等女奴都齊齊剝光,連同圈養(yǎng)的母牛們,晃動著碩大的奶子爬著出來伺候男人,現(xiàn)場更是一片亢奮,免不了奶汁與酒汁橫飛,慘叫與浪叫一片,jingye與尿液遍地。背靠大門,臨時搭了個小木臺子,擺了兩張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這幫弟兄們的丑態(tài),偶爾相互碰一下杯。阿月站在他們身后,隨時斟酒,為了配合氣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則跪在申昌的胯間,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roubang,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膚在火光下閃閃發(fā)亮。白天德腳邊一側(cè)的門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兒也感染了yin靡的氣息,在海棠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非要親熱,海棠則不同尋常地躲開,人狗糾纏在一起,弄得鐵鏈嘩嘩作響。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撫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頭皮,醉意朦朧地說,「老兄啊,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br>白天德瞇著眼,含笑不言,整個場內(nèi)只有他沒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滿足。突然,他站起來,大聲宣布,「弟兄們,喝夠了嗎?」底下大吼,「沒有?!?/br>「玩夠了嗎?」「沒有!」「要不要來更刺激的?」齊聲歡呼,「要!」「來呀,好戲開場。」「吼,吼,吼,吼……」在男人們有節(jié)律的吼叫聲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名反綁雙手的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