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6
書迷正在閱讀: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么體驗、無非南墻、(漫威)意難平、綜影視:勾引游戲、天落鳥、鶴鳴雁舒(翁媳甜寵H 腹黑權(quán)臣x軟萌小美人)、暗沉(年下)、【修仙NP】芳心在上、浮沉似我(黑道H 1v2)、竊情
折磨都一時拋開,此刻又加倍回來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兇手本欲離去,聽到呻吟聲又折返過來,問,「你這是怎么啦?」她竟然是銀葉!不是看到白天她被關(guān)在站籠中受到殘忍的輪jian嗎?來不及細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訴了她。銀葉漠無表情地說,「知道了,等一下?!?/br>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還是不太利索。不多時,帶了一條肥豬rou和一盆溫水過來,說,「忍著啊?!?/br>肥rou條在溫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陽具一樣一點點插進冷如霜的陰戶,那種生死不能的感覺重新降臨,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強迫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來。銀葉把rou條抽出來時,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黑黑粗短的毛發(fā)屑,觸目驚心。「真是個畜生!」銀葉罵道,切下另一塊rou條,再塞進陰戶中。反復(fù)幾次之后,rou條出來時終于干干凈凈,雖然陰戶依然紅腫,但體內(nèi)再也沒有折磨,輕松了好多,長松了一口氣。冷如霜披衣坐起,對埋頭收拾東西的銀葉衷心說道,「謝謝你,妹子?!?/br>銀葉頭也不回,冷冷說道,「不要謝我,我是可憐你,依我的本意是連你一塊殺掉的?!?/br>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這般磨難。」銀葉哼一聲,「想死,那還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卻不給我機會了?!?/br>冷如霜驚道,「那是為何?」慢慢地回過頭來,銀葉消瘦的臉上已是清淚兩行,「我jiejie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隨她死了,可我還是活了下來,我要報仇,本來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她的目光銳利地看著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襲擊白狗,搭上自己一條不說,還壞了我的大計,從此后再也沒有辦法,你說,我恨不恨你?」冷如霜方才明白銀葉對她的敵意并不完全是為了海棠。「我還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勁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結(jié)果,結(jié)果……」她失聲痛苦,兩手將自己單薄粗劣的布袍下擺,她細長瘦弱的腿桿上布滿了疤痕,更可怕的還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陰戶和大腿內(nèi)側(cè),竟長滿了暗紅色丑陋的疹坨,有的開始潰爛。冷如霜聽如意講過,風(fēng)月塊上最可怕的事莫過于染上臟病,有些臟病無藥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當(dāng)然也不會白扔錢給你去治病,她就親眼看到過多少姐妹不是被驅(qū)趕出去,就是被一張草席包著抬出去。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銀葉也不幸染上了惡疾,來日無多,受了這么多苦難,而報仇大計愈發(fā)渺茫,怎不令她悲從中來。銀葉擦擦眼睛,說道,「也算梅神可憐我吧,讓我今天瞧見了王喜這個狗畜生,一切禍害都是他帶來的,白狗殺不了,自會有人殺,王狗我拚死也不會放過他!」冷如霜伸出手,銀葉卻躲開了,恢復(fù)了疏離的表情,說,「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類人,你不用可憐我,我也不會同情你?!?/br>她頓了頓,續(xù)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擔(dān)!」冷如霜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銀葉已扭頭拉開了房門,站在回廊沖著空蕩蕩的天井大聲喊道,「我殺人了!狗日的王喜讓我宰掉啦!」旋即,整個天香閣sao動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從各個角落涌了出來。◆◆◆◆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記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br>冷如霜無言,眼光避過他銳利的鋒芒,落到地上。白天德剛剛趕到,屋子里的尸體早抬出去了,銀葉也束手就擒,沒有費任何周折,白天德還是覺得氣惱難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條狗命,他也早有殺心了,借刀殺人也不錯,問題是殺早了,更大的問題是脫離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的事件。如果是沖他來的呢?白天德覺得后怕。窗外,傳來銀葉的疾呼,「沅鎮(zhèn)的老少爺們,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啦!你們一個銅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臟病全都傳你們啦,等著收尸吧,哈哈哈……」她大聲狂笑起來。白天德沖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們吃屎的啊,還不把她的臭嘴給我封起來!」他像只困獸在屋里打轉(zhuǎn),「媽的,老子要絞死她,一定要絞死她?!?/br>正在此時,遠遠傳來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白天德驚嚇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貴連滾帶爬地闖進來,驚惶失措地喊道,「縣長不好啦,土匪打過來了!」在沅鎮(zhèn)的縣志上這樣記載,「民國十八年,春,匪患突發(fā),糾集千余匪眾猖狂進犯,規(guī)模之巨,歷時之長,史所罕見?!?/br>新年剛過,大地回春時節(jié),上千的土匪從沅鎮(zhèn)的四面八方冒了出來,呼嘯著開始圍攻一個軍事重鎮(zhèn),戰(zhàn)爭終于降臨到了這塊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靜的日子一去不返。第八部海棠第十九章戰(zhàn)爭海棠的臨時指揮部設(shè)在距離沅鎮(zhèn)不足二十里的郊區(qū)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滿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當(dāng)家人或是二當(dāng)家,包括黃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爺本人,不服令牌者,等于是公然與榜爺叫板,無人有這個膽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給人,要物給物,沒什么好說的。臉色極度難看的海棠正在大發(fā)雷霆之怒。事情緣于數(shù)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動,地方武裝抵抗甚是頑強,新修的城寨也給匪幫制造了不小的麻煩,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殺了幾個白家主事之人,財產(chǎn)洗劫一空外,有幾個小土匪沒有照規(guī)矩辦,強jian了白家的一個閨女泄憤,致使其羞憤自殺,多添了一份血債。「你們告訴我,怎么了結(jié)?」「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殺了,財也搶了,冤死個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一個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說,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當(dāng)然要護短了。「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幫手下是不象話,打一頓,關(guān)幾天,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別太較真,哪有貓兒不偷腥的,我們是土匪,不是政府軍,燒殺搶掠是本行,的確也沒什么大不了,放一馬算了?!股瓴鰜碜鰝€和事佬,「來之前規(guī)矩是怎樣定的?百姓不能殺,婦女不能jian,違者斬!」「規(guī)矩不還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鎮(zhèn)城不是太順手,臨陣殺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氣,不如把他們送到前線,戴罪立功吧?!?/br>「不行,絕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