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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臉色蒼白,越發(fā)把孩子抱得死死的,頭叩到了地上,「對不起老爺,霜奴知錯了,霜奴一定改?!?/br>原來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戀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熱乎乎的新鮮人奶,平時則隨興趣來,還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rufang小巧,本就產(chǎn)量不足,大人還不能完全滿足,何況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于是七姨太就給她立了個規(guī)矩,只許冷如霜給孩子喂米湯,可憐這連生總是餓得哇哇叫。冷如霜忍不住偷喂了兩口,就讓白天德抓了個現(xiàn)場。七姨太聞得吵鬧聲趕了過來,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頭直擰,擰得冷如霜淚眼汪汪,「不知規(guī)矩的賤貨!」直嚷嚷要拿針扎穿縫起來。白天德討厭她總是報(bào)私怨那一套,便將她推開,道,「今天算了,當(dāng)個教訓(xùn)吧,老子還要開會呢?!?/br>美美地將一大碗散發(fā)著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還垂首站著,長發(fā)披散下來,瑩白如玉的胸脯還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兩個渾園的奶子象倒扣的精巧的玉碗,看不出一點(diǎn)擠空的跡象。無論欣賞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這完美的身體都會砰然心動,假仁假義地將她披開的衣襟往中間扯了扯,虛掩住懷,手指抹去她臉上冰冷的淚痕,道,「早要聽話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對不對?」冷如霜木然。臨出門前,白天德又回頭說道:「差點(diǎn)忘了,還記得早幾個月答應(yīng)了我手下弟兄們的事情吧,都是生死關(guān)上打過滾的人,粗魯了點(diǎn),人不壞,今后有個什么事來了還得靠他們擋,沒辦法,你心里有個準(zhǔn)備改天我安排一下,讓他們樂呵樂呵,啊?!?/br>「啪」一聲,瓷碗掉到地上,砸了個粉碎。◆◆◆◆ ◆◆◆◆黃云界是一個傳說中的地方,淹沒在大湘西的十萬大山中,幾乎沒有人知道它的確切所在,也幾乎沒有人敢忽視它的存在,這一切只緣于一個能止兒啼的名字——姚大榜榜爺。這個縱橫湘西幾十年作惡無數(shù)滅戶萬千的魔頭縱使神憎鬼厭,清政府也好民國政府也好都拿他無可奈何,損兵折將之后都學(xué)乖了,聽任其坐大,終成湘西匪幫之龍頭。此時,卻有一個女人長跪在黃云界隱密的山寨前,目視著前方,雙手捧在胸前,掌心中是一尊綠瑩瑩的玉佛,根本就無視從寨頭洞口伸出來的幾支烏亮的槍口,這個女人是吃了豹子膽還是發(fā)生神經(jīng)呢?兩個崗哨也在討論這個問題,「我說兄弟,這么水靈的婆娘,我打小就沒見過,老頭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br>「cao,你新來的吧,知道這婆娘是誰嗎?大名鼎鼎的黑鳳凰呀,殺人如麻,兇悍潑賴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別連骨頭渣子都給嚼了去。」「長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著,一個人跑到這兒來做么子?!?/br>「聽說是遭了難唄,一準(zhǔn)找老頭子搬兵來了?!?/br>「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頭子夠狠,這婆娘也夠倔的?!?/br>「這婆娘的面色發(fā)黃,要么是帶傷在身,要么重病才愈,我看哪撐不了多久了,不信咱打不個賭……哎呀嘿,賭個屁,人還真倒了?!?/br>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掛著兩盞長明燈,照亮了半個房間,另半間越發(fā)顯得幽暗莫名。一張寬大的虎皮椅隱在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上,頭柔順地趴伏在男人膝頭,長得像貓,神情也像貓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頭上,愛憐地?fù)崦_@一切都顯得詭異暖昧。榜爺老了,不僅老,還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會比較懶惰,于是他常常就躲到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給唯一的弟子——鉆山豹申昌來打理,申昌五大三粗,滿臉橫rou,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頭上,行事卻是粗中有細(xì),特別在榜爺面前,乖得比小女人還像一只小貓。他很忠誠,有時候,小女人脫得精光,細(xì)皮嫩rou的胴體爬在榜爺?shù)纳砩蠌P磨著,侍立在一邊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褲襠里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份定力和忠誠令榜爺很是感慨。他垂手向榜爺匯報(bào),「按您的吩咐,黑鳳凰抬了回來,查驗(yàn)是體力不支虛脫了,無大礙?!?/br>隱在暗中的榜爺像一團(tuán)巨大的影子,一動不動。「這是她手中拿著的東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過申昌還沒親眼瞧見過?!?/br>影子動了動,慢吞吞地說,「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點(diǎn)逃不過那一劫,黑虎拚死將我救了出去,后來我做了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龍頭,當(dāng)著大家的面我給了黑虎這個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貨了,你又如何看過。」「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沒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淵里喂蛇王得了,永絕后患?!?/br>「玉佛放到誰手里都是一樣,只要是與黑虎有關(guān)系的人,」榜爺哂道,「凡有所求,必有所報(bào),輕言寡信豈是我姚大榜所為?」鉆山豹渾身不自在,面紅耳赤,心里是不服氣的,心想土匪講仁義,那母豬也上樹了,說得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決不會蠢到去爭辯,微一躬身,不再開言,轉(zhuǎn)身出去了。◆◆◆◆ ◆◆◆◆海棠靜靜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驚心的銅環(huán)已經(jīng)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復(fù)了七八分。她早就離開了蠻子,那個純樸的山里放排漢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癮后的一個深夜悄悄走的,拋棄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內(nèi)心的確有愧疚,但她沒得選擇,也不能回頭,更不愿連累無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報(bào)仇,有恩的必報(bào)恩。她獨(dú)自潛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養(yǎng)了兩個多月,徹底戒掉了毒癮,才著手進(jìn)行思慮很久的計(jì)劃。平視著黑暗中龐大模糊的影子,她沒見過榜爺,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爺,她從那團(tuán)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壓力??v使在生死關(guān)上滾過了幾遭,還是心頭有此怵然。像貓一樣的小女人說話了,「榜爺問你想干什么?」「報(bào)仇!」海棠眼眶發(fā)紅,一字一頓,「按道上的規(guī)矩,求榜爺為我主持公道?!?/br>「如何報(bào)法?」「打進(jìn)沅鎮(zhèn)城,殺盡白家人,油烹白天德!」影子咕噥了幾句,小女人抬高了聲調(diào),像是訓(xùn)斥,「民不與官斗,你這是自尋死路,還要拿兄弟們墊背,道上可沒這規(guī)矩,黑虎的人情也沒有這么大,回去吧。」海棠冷笑道,「原來堂堂榜爺也怕官怕事了。」「放肆,掌嘴!」小女人尖聲叫道。海棠毫不猶豫,舉手往自己臉上抽去,抽得很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