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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反正身子已經(jīng)骯臟,再也無顏見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為老劉家留下一點(diǎn)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沒料到她面對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點(diǎn)將她完全摧垮。許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這里洗。」冷如霜的眼睛紅紅的,像失去靈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過銅盆來,打上一點(diǎn)溫水,蹲在眾人中間,牲口一樣不知羞恥地洗起下身來。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擺出劉溢之干她的姿式來。冷如霜為了保護(hù)腹中的孩子,無言地跪下,雙手撐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聽?wèi){自己的隱密花園暴露于一雙雙色眼之下。白天德邊脫褲子邊恥笑道,「原來堂堂的劉縣長是一條狗,天天就是這么干的?!?/br>眾人皆yin笑不已。當(dāng)粗大guntang的roubang直頂頂?shù)耐比肜淙缢莫M窄的花徑時,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憤,失聲痛哭了起來,為了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墮入了苦難無邊的阿鼻地獄,再也無法回頭。◆◆◆◆ ◆◆◆◆莽莽大山中,一個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徑上打滾,嚎叫。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經(jīng)至于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動了,枝葉索索發(fā)抖。她整個人也比這枝葉抖動得更厲害。赤裸的身子上布滿了泥漿,像一條rou蟲不停地蠕動,翻滾。「啊呀……!」帶著哭腔的一聲長嘶,挾著無盡的憤怒與屈辱,直上云霄,驚起林中宿鳥,撲啦啦地亂飛。◆◆◆◆ ◆◆◆◆金寶踉踉蹌趴地跑上沅水橋,跨過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無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際,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她一頭差點(diǎn)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別著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后就專程在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金寶大驚失色,因?yàn)檎f話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樣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幾線血紋還在流動。金寶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爺,我同您無怨無仇,放過我吧?!?/br>「實(shí)話告訴你,老子出娘胎起打過不少人,也挨過不少打,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老子的臉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扇幾巴掌,你是頭一個,老子敬佩你,也會報答你,臭婊子?!?/br>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寶,利索地將她剝光,手腳都綁了起來,嘴里塞上一團(tuán)碎布。「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個傲的,開開眼吧。」二喜子怪聲怪氣地笑著,刀尖在金寶的肚臍眼上比劃了一下。金寶恐懼地將眼睛都瞪圓了。刀尖終刺了下去,在肚臍上深深地劃了個十字,nongnong的鮮血立時涌了出來,隨即染成紅色的腸子也滾出一截。劇痛中金寶死命掙扎,又被牢牢壓住,動彈不得。二喜子興奮地解開了褲帶,將一柱擎天的jiba抖出來,竟將guitou壓在肚臍眼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fù)伍_傷口擠了進(jìn)去。金寶再次劇烈抖動,身體一陣陣痙摩。堅(jiān)硬的roubang已經(jīng)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實(shí)質(zhì)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層才有足夠的磨擦力,腹腔內(nèi)反而顯得空蕩,但是插在一大團(tuán)滑膩溫?zé)岬谋P腸之間,肥厚柔軟多汁的腸體包裹著roubang滾來滾去,則別是一番常人難及的韻味。「爽啊?!苟沧咏谐雎晛?。roubang每深入一次,連帶腹rou都卷了進(jìn)去,往回抽時,又把一片血花血腸帶了出來。小金寶在恍惚中多次暈死,生命慢慢衰竭。月兒殘照,月色血紅,無言地俯視著大地之上人間至慘。◆◆◆◆ ◆◆◆◆白天德真是個jingye構(gòu)成的惡魔,整整兩個時辰,射了四次在她體內(nèi),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騎在她身上。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樣躺著,不言不語也不動,然而陰戶內(nèi)過度的摩擦已經(jīng)燒干了生理上強(qiáng)行分泌出來的一點(diǎn)愛液,完全依靠前次殘留下來的jingye在潤滑。當(dāng)比常人粗壯的roubang插入,在干燥的rou壁中鉆行,那層薄液根本不夠,沒有幾下就將她的感覺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沒有快感,只有劇痛,每運(yùn)動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腦門里,讓她感受到鉆心的疼痛。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白天德還將她的長發(fā)散開,濕濕地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啊啊!」女人終于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幾縷鮮血纏繞在白天德的roubang上帶了出來。「團(tuán)座把這婊子搞出血啦?!?/br>「是做好事吧。(來月經(jīng)的意思)」「放屁,懷毛毛了哪還會做好事,豬腦子?!?/br>哭泣聲中,白天德也到了興奮的頂點(diǎn),兩只大手用力挾緊她的肋下,將她的臀部使勁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頂,漲到極處的guitou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幾下,熱流涌出,方回過氣來,緩緩抽了出來。冷如霜差點(diǎn)翻了白眼,幾欲死去,癱軟在床上。紅白相間的臟液從洞開的玉戶口掛了出來。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媽的,老子這樣辛苦不曉得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br>女人的rou體艱難的挪動著,下了床,一個踉蹌差點(diǎn)栽倒。「把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為止?!?/br>盆中哪還是水,全是粘稠的液體,看著就惡心。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連灌了好幾口下去,立刻又連本帶利地從胃里反出來,哇啦吐了一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屋里彌漫著nongnong的jingye味,尿味,酸臭味。白天德屏住呼吸,皺眉嫌惡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凈?!?/br>冷如霜對著鏡子憎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機(jī)械地沖洗下身,一次,兩次……「不干凈了嗎?」第八部海棠第十三章假相冷如霜一直沒有合眼,眼中布滿了血絲。日上三竿了,她還躺在自己的繡花床上,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四下里很安靜,安靜得能夠聽到屋里西洋鐘的鐘擺和屋外衛(wèi)兵來回走動的腳步聲。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處,她還在和丈夫纏綿,轉(zhuǎn)瞬間天人永隔,而她則墮入了煉獄。「我這樣犧牲值得嗎?」她看著床頂紫紅的纓絡(luò),不停地問,問自己,問鬼神,問蒼天。沒有誰能夠回答,只有現(xiàn)實(shí)殘酷地擺在眼前。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彎當(dāng)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過她圓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間,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