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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抵抗地宮的寒意,軀體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樣冰冷。靜顏將一個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輕輕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聲使地宮愈發(fā)寂靜,梵雪芍低低說道:「你要讓我一直在這里住下去嗎?」靜顏神情莫測地閃著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開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將一小瓶灰色的藥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這個地步,梵雪芍已經(jīng)不再掙扎,她輕輕咳了兩聲,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跡。「不?!轨o顏嫣紅的唇角忽然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孩兒要送娘離開這里。」靜顏解開包裹,從里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聳的香乳上戀戀不舍的親吻了一下,又把臉貼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像是傾聽里面的聲息般,久久不愿離開。最后她抬頭展顏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軟的身體,將褻衣披在她曼妙的玉體上。二十天來,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體,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她空洞地睜著眼睛,木然任靜顏擺布自己的身體。穿好褻衣,靜顏摟著她的腰肢放在懷中,托起她的纖足,細致地套上褻褲。束上衣帶時,她的動作愈發(fā)輕柔,彷佛是怕在白綾帶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靜顏揀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臉上的淚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層香粉,接著用纖筆勾勒眉線,睫毛。她取出一支紅藍花淬制的花棒,在義母蒼白的唇瓣細細涂上一層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臉,在她手下一點點煥發(fā)出原來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傷卻絲毫未減。靜顏挽起梵雪芍的長發(fā),從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齊,仔細盤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別在腦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點胭脂,在她眉心輕輕一點。靜顏久久端詳著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婦,秀眸中透出無限的依戀和眷慕。終于她站起身來,從懷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澀地說道:「孩兒身邊只剩下這個……哦,那本孩兒本想燒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節(jié)孩兒一直不解,就帶了來,結(jié)果丟了。其他東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這柄匕首就給娘吧?!?/br>靜顏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離開那間灑滿淚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第七部雪芍54地宮很長,靜顏沒有夭夭那樣識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睜大眼睛,辨別她曾帶自己走過的路徑。梵雪芍走得很慢,長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顯得有些虛弱,不時輕輕咳嗽。穿過廢棄的宮殿,在黑暗中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面前出現(xiàn)一道石門。與地宮其他建筑相比,這座石門顯然是新制的。當沉重的石門緩緩推開,久違的陽光出現(xiàn)在梵雪芍面前。「真的要我走嗎?」夕陽下的山巒絢麗無比,梵雪芍的眼神卻猶如灰燼。靜顏淡笑道:「孩兒已經(jīng)把那件東西給了娘,當然要送娘離開,請娘在外面替孩兒照看?!?/br>梵雪芍唇角顫抖起來,忽然揚掌打在靜顏臉上,哭泣道:「你這個畜牲,為什么要這么做?」余暉在靜顏臉上映出一抹嬌艷的紅色,她張開口,聲音象風一樣輕,「娘,孩兒對不起你。無論能不能報仇,孩兒今生今世都離不開星月湖了[。Zei8。賊吧電子書]。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無法報答,只好求娘再幫孩兒一次,孩兒來生一并還給娘……」梵雪芍一手撫著小腹,伏在山壁上嚶嚶低泣。靜顏柔聲道:「孩兒已經(jīng)無法自拔,可我龍家的血脈不能因我而絕。娘現(xiàn)在懷了孩兒的血rou,無論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兒這一點骨血?!?/br>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禪心空明,不染埃塵,但靜顏卻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從草原相救開始,到療傷、改造身體……自己隨著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親手植入的獸根奪去貞cao,最后還懷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預謀要讓自己受孕,不遺余力地利用自己的rou體,甚至還要為她養(yǎng)育后代。「我不……我不……」梵雪芍輟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著被義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頭,會是種什么樣的羞恥。靜顏從后面摟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溫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貼在她耳邊說:「星月湖這么污濁,不應該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興興長大,無憂無慮……」梵雪芍拚命搖著頭,珠淚紛然而落。「娘,替孩兒生下她好嗎?」靜顏最后一次擁緊梵雪芍,輕聲道:「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凈的……」石門軋軋轉(zhuǎn)動,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之后。山野頓時一片寂然。天地間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無力支撐身體,腿一軟,伏在山石上盡情哭泣起來。平坦的小腹一無異狀,但她知道,一粒不該播下的種子正吸食著自己的血rou,在體內(nèi)飛速成長。過不了多久,腹部便會隆起,腰身變得臃腫,連走路都有困難。十個月后,帶發(fā)修行的她,就會生下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回南海去,到一個無人的荒島上……」梵雪芍撫著小腹,心頭又是痛恨又是委屈,還有數(shù)不盡的傷心。「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俱空,度一切苦厄……」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念的是梵文。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白衣女尼,她頭戴尼帽,膚若凝脂,雙目光彩澄然?!赴涃⒎?,」那女子稽首行禮,溫言道:「施主滿腹憂苦,可否由貧尼代為解脫?」「雪峰!」梵雪芍雙目中透出無比的驚喜,站起身來。雖然多年未見,她還是一眼認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蹤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會在……」「貧尼也尋了施主許久,幾乎踏遍南海,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緣呢。」雪峰神尼喟然嘆道。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雪峰神尼的裝束一如當日,言語舉止也無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雪峰神尼似乎沒有看出梵雪芍的異樣,片塵不起地緩步行來。但梵雪芍卻看出她的腰身無意中輕輕扭動,那姿態(tài)在她身上顯得如此……yin蕩!梵雪芍已經(jīng)恢復了五成功力,當即朝后退去,與雪峰神尼拉開距離。雪峰神尼仍是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從容道:「多年未見,雪芍風采猶勝往昔——連跟人通jian都學會了,看你被插的浪樣,連佛祖也心動呢?!?/br>梵雪芍玉臉一紅,旋即變得慘白,原來她一直都在暗中窺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