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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喜歡被我干呢?!?/br>晴雪伏在靜顏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干?!?/br>靜顏安慰著晴雪,心里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那么年輕,那么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rou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凄美姿態(tài),靜顏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三人緊緊擁成一團,聽著彼此心跳的共鳴。天已經(jīng)亮了,寒意卻愈發(fā)重了。◆◆◆◆ ◆◆◆◆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并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已經(jīng)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繡著一幅錦帕,不時抬眼望著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愛意。飄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還身體完好。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小師妹。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只微笑著頷首致意。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好啊?!辜o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顏,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br>靜顏脆生生應了聲「是?!菇舆^蕭佛奴。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凈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梁,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好香啊?!故挿鹋珡幕杷行褋恚黄谌豢吹綕M目蔥蘢,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她的笑聲就像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顏禁不住一陣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rou體中,空等著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臺;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顏指點著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筑,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br>靜顏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氣了。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邊一個少婦垂著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靜顏猶豫良久,終于走過去,輕聲道:「師娘?!?/br>少婦驚慌地抬起頭,怔怔望著這個姣麗的女子。她玉容憔悴,體態(tài)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像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凌雅琴。良久,靜顏說道:「恭喜?!孤曇粲指捎譂?,殊無喜意。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后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guī)矩,上島時脫了褻褲。「尊夫是……」「妾身夫君復姓沮渠,名寶兒。」凌雅琴輕聲答道。靜顏心頭一陣劇痛。妙花師太在書中只說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癡兒子!師父尸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癡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著兩,似乎在掂量她們rou體的份量。靜顏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凌女俠再蘸了。」「多謝……」靜顏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愿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癡。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尸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癡jian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jīng)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寧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見她們一眼。「好像是貴妃娘娘哎……怎么?不認識我們了嗎?」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jiejie好……」白玉鶯打量著靜顏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奴婢靜顏,參見兩位護法?!?/br>白玉鸝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臟又臭,比母豬還惡心呢——是不是???貴妃娘娘。」「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拉屎的母豬……」靜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像蕭佛奴這樣天生優(yōu)雅的貴婦,怎么會拿這樣骯臟的字眼來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百般辱虐。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污辱。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你沒伺候過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臟呢?!拱子覃Z掀開輕毯,拎著蕭佛奴的腳踝一提,將她的下衣剝到腰間。蕭佛奴粉白的下體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一條腿筆直抬起,另一條腿軟綿綿垂在身側,猶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白氏姐妹剛與沮渠展揚等人一同登島,到了此間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小公主與她們素來不睦,無事連見也不見。白氏姐妹倒樂得輕閑,自在島上閑游。此刻遇上靜顏倒也罷了,這蕭佛奴本是姐妹倆多年的玩物,豈能輕易放過?白玉鶯將蕭佛奴兩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開尿布,訝道:「娘娘今天居然沒有拉屎?」蕭佛奴兩腿無法動彈,被擺成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她下體赤裸,大張著雙腿,秘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樣要多羞恥有多羞恥。以往白氏姐妹對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無論如何yin玩,她也咬牙忍了過去??纱藭r身處室外,雖然僻靜,也保不準有人經(jīng)過,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恥態(tài),龍哥哥還會像以前那樣疼她嗎?白玉鸝并指探入蕭佛奴體內,在rouxue里粗暴地攪弄道:「賤貨,多久沒被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