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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式檻外桃花。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復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shù)變化極多,一經(jīng)施展,堂中劍光乍現(xiàn),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厘,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diào)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么迷離……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秀遍g,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jié),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shù)日。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第一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tài)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佛突然變得嫵媚起來。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jīng)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nèi)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nèi)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jīng)、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佛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只艷紅的rutou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cè)劃過,裙內(nèi)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jīng)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cè)。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rou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shù)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xue。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劍嗆然落地。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凌雅琴剛?cè)计鸬南M俣认缌?,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yin水。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xue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等一下?!轨o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么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好讓師父開心一下。」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xue一一點過。周子江只覺體內(nèi)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后緩緩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xue沖去。靜顏的指力并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xue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回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藥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合靜顏學自的內(nèi)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沖不開被封的xue道。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側(cè),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靜顏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么疼愛,為她流過那么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發(fā)的絲帶,烏亮的長發(fā)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毒素褪盡,僵硬的肌rou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發(fā)掠到耳后,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里面積了好多呢……」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于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jīng)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輕聲叫道:「師父……」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chuàng)了丹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