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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華。她在山腳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風(fēng)塵,然后換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這里洗去脂粉,沖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骯臟味道,換上男子裝束,以龍朔的面貌踏入凌風(fēng)堂。但這次她換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襲女裝。自從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經(jīng)下決心拋棄原來的身份,從此世上只有來歷不明的妖女龍靜顏,而沒有了百戰(zhàn)天龍的獨子龍朔。她這么急切地回到九華,是想趕在小公主說的幫手到來之前,向師父師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們立即離開。她不知道師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藥,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因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就這么讓師父師娘白白送命。靜顏不相信世上還有誰的劍法會比師父的江河劍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種種妖功邪法,卻讓人防不勝防。她曾經(jīng)想過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為掌門的師父率九華劍派再次星月湖一戰(zhàn),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報仇雪恨。但此時她已經(jīng)隱隱覺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龐大的勢力,就算聯(lián)絡(luò)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犧牲。自己父母的血仇,還是自己來報好了。靜顏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鬢上,抱膝坐在岸旁,靜靜等著日落。◆◆◆◆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發(fā)梢,水一樣清涼。靜顏背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凌風(fēng)堂遠(yuǎn)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離凌風(fēng)堂還有里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插到哪兒了?」「賤奴……賤奴的屁眼兒里……」「好了,把這些藥抹上吧?!?/br>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氣流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jīng)被一只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靜顏轉(zhuǎn)過頭,勉強(qiáng)一笑,「鶯jiejie?!?/br>月色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間一角紅巾,媚艷的rou體纖毫畢現(xiàn)。她欣然道:「來這么早?jiejie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發(fā)紅。「jiejie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娘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臀中筆直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管。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根細(xì)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yin的藥末灑入體內(nèi)。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己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娘,那是絕無可能。「接到公主的書信,jiejie們就來了,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你兩天呢?!拱子聱L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娘真的好乖喔,懷著身孕還每天陪jiejie們開心?!?/br>師娘懷孕了?靜顏驚訝地望師娘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鼓起圓圓的弧線,果然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娘已經(jīng)在輪jian中珠胎暗結(jié)。「還有呢。」白玉鸝懶懶說道。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yin藥一一抹在下體。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記得我說的話噢?!?/br>「是?!沽柩徘俦鹨挛?,秘處已經(jīng)禁不住yin液橫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戰(zhàn)栗著朝凌風(fēng)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迷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yin意。剎那間,靜顏明白過來。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己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己。她們怎么會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這些。看著師娘像個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里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師娘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娘當(dāng)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zhì),美艷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yin器。凌雅琴優(yōu)雅的嬌軀在夜色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jīng)淌滿了濕黏的yin液,身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濕痕。「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腰,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br>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余種藥物在敏感的嫩rou上先后發(fā)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滿各種yin藥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煉的yin器,rou欲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yán),像發(fā)情的母獸般拚命掏弄起來。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泄出陰精。凌雅琴兩眼空洞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于起身朝堂后走去。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師哥?!沽柩徘僬驹陂T前木然喚道。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xiàn)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兒?」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體,他慌忙轉(zhuǎn)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shù)下。凌雅琴凄然一笑,轉(zhuǎn)身朝大堂走去。堂內(nèi)燈火通明,但洞開的廳門卻像夜色張開的巨口,吞噬著堂內(nèi)的光明。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著她拖著濕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zhuǎn)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吹綈燮尴麦w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佛要將身體撕成碎片。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他記得妻子身體的每個細(xì)節(jié),那么美艷而又嬌柔。rutou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雖然已經(jīng)是風(fēng)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zhuǎn)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tài)。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妻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jīng)鮮美柔嫩的性器已經(jīng)面目全非。腹下的毛發(fā)不知何時被人連根拔掉,露出肥圓的陰阜。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合攏。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欲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花瓣邊緣的嫩紅泛起一層yin蕩的黑色,整只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fēng)情和羞澀。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被長時間無節(jié)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yin水四溢。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