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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朱顏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7

分卷閱讀367

    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著,將嗆到氣管的jingye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ingye,少女細致地舔過紅唇,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嗎?」

沮渠大師拍拍胯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著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是你師娘教的?」

靜顏玉臉變色,連香乳也緊張得繃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說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他微微一笑,「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與你作個交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日yin奴,本座就許你入星月湖!」

yin奴。這兩個字幾乎是刻在靜顏心底?!赴藰O門掌門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顏」,這是刺在母親rufang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yin奴,時隔十余年,她還清楚記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yin虐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說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她認識到,在星月湖yin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自己,靈rou都屬于主人所有。

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樣的yin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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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zhí),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說,玉凌霄淳于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啟齒,最好讓師娘也去一趟,有些話說起來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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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沽柩徘佥p笑著說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織錦華服,寶藍色的紋飾下,露出明黃色的底錦,色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繡著黑色的波紋,頸中鑲著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束著寬帶的腰間懸著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色的拽地長裙,配著她高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著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娘身后,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著師娘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日剖開靜鶯meimei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著細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轉(zhuǎn)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jīng)意四處流覽,其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凈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說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著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nèi)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訝色。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舍來作了廟宇。因太過華奢,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啟用,日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

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shù),施舍離宮之舉雖然罕見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nèi)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nèi)放著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著房門,盤膝而坐,正敲著木魚低聲念誦著佛經(jīng)。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參見大師?!?/br>
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br>
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師臉色陰郁,舉杯道:「請。」

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畫,問道:「大師信中說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meimei現(xiàn)在何處?」

沮渠大師眉頭深鎖,嘆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于女俠出來相見?!?/br>
凌雅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后,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從腰間的香囊里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著師娘,千萬不可亂走?!?/br>
龍朔只見過師娘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精細,竟然連沮渠大師夸口說無色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著龍朔飄身掠上橫梁。她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瓜肓讼耄职严隳医唤o龍朔,「若他們施放迷煙,就取一枚服下?!沽柩徘侔底院蠡冢辉撦p信沮渠大師,結(jié)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么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吸了口氣,穩(wěn)住心神,沉聲應道:「徒兒知道了?!?/br>
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只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聲勢駭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云身法,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腰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門玄功。但劍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著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后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劍擋格,然后「嘿」的一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

凌雅琴嬌軀一旋,在空中輕盈地劃了個圈子,落在橫梁上。她素手持劍斜指著沮渠大師,五彩光華的錦衫內(nèi)真氣鼓蕩,飄飄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臉微微發(fā)紅,別具美態(tài),她慍道:「沮渠方丈,我九華劍派與你大孚靈鷲寺一南一北,素來并無仇怨,大師為何設下圈套,誘我夫婦入彀?」

沮渠大師面色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