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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采補(bǔ)男人的真元,就知道這必是種妖邪之極的魔功。「朔兒,不要練這種損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說道:「采補(bǔ)之術(shù)靠陰陽相濟(jì)已經(jīng)其弊無窮,你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會害了自己!」她撫住兒子的手臂,苦苦說道:「孩子,聽娘的話,不要練了!不能再練下去了。」「已經(jīng)太晚了。」龍朔挺直嬌軀,身前鮮艷的大紅抹胸貼在光滑的肌膚上,隱隱現(xiàn)出兩團(tuán)異樣的突起。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說道:「太晚了啊?!?/br>細(xì)白的玉指繞到身后,緩緩解開系帶。薄薄的紅綢象水一樣滑過玉體,只見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只見那具屬于男兒的身體上,赫然挺立著一對小巧晶瑩的酥乳。它們只有盈盈一握,堅鋌而又圓潤,就像一對精致的玉碗,肌膚中帶著初生的粉嫩,充滿了迷人的彈性。龍朔厭憎地抓住自己的rufang,像要把它們捏碎般用力,低聲說道:「已經(jīng)太晚了,娘。孩兒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無法回頭了?!?/br>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會把人的身體完全改變?龍朔怕冷似的掩住雙乳,顫聲說道:「娘,孩兒這樣子還怎么配當(dāng)您的兒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和這個yin賤的身體一起自生自滅好了。」他合上眼睛,夢囈般小聲說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臉去見我的爹娘呢?他們給我的身體,讓我弄成這副恥辱的模樣……他們的仇我還沒有報。娘,不要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個最下賤的娼妓……」如泣如訴的低語使梵雪芍柔腸寸斷,一瞬間,她似乎與這個可憐的孩子血脈相連,他心底凄冷的無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來,將這個纖塵不染的仙子徹底擊潰。她緊緊抱著龍朔冰冷的身體,痛哭著說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獄,娘也會陪著朔兒……」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顛倒錯亂的塵世,已經(jīng)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絕情,還有哪一片潔白的羽翼值得珍惜?美婦姣麗的玉臉上綻起圣潔的光輝,毅然道:「無論你做什么,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間,梵雪芍下定了決心,縱然和兒子一起沉淪,落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無怨無悔。龍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來,「娘,兒子要做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要進(jìn)入星月湖!」望著那雙熱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應(yīng)你!」龍朔撲在梵雪芍懷中,顫聲說道:「娘,謝謝你?!顾麖膩頉]想過能得到義母的寬恕,更沒想到義母會答應(yīng)幫助自己。也許這就是母親對孩子的深愛,甘愿付出一切,卻不需要任何回報。◆◆◆◆ ◆◆◆◆雪白的小屁股輕輕抬起,「嘰嚀」一聲微響,粗黑的陽具從臀縫中掉落出來。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開目光。要把這樣丑陋的物體納入體內(nèi),那需要多大的勇氣的?。克瘕埶?,拉住被子,蓋住那具不知名的尸體,然后兒子身體放平,剝開滑嫩的臀rou。光潤的臀縫內(nèi)濕淋淋沾滿了體液,那個紅嫩的小孔敞著渾圓的入口,經(jīng)過剛才一番劇烈地抽插,洞口邊緣微微有些腫脹。滿溢的陽精從肛洞下方垂落下來,越來越長。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紅唇,拿起絲巾,朝遍布污漬的臀縫擦去。絲巾剛剛拂上臀rou,卻見那只菊肛一縮,像一只鮮嫩的小嘴將那縷低垂的jingye吸入肛洞,接著閉緊肛洞,像一朵收緊的紅菊般蠕蠕而動。片刻后,肛洞松開,剛才滿溢的陽精已經(jīng)消失地?zé)o影無蹤。「這……這……」龍朔靜靜伏在被上,撅著渾圓的小屁股,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是上的采補(bǔ)之術(shù)?!?/br>「!」梵雪芍失聲叫道。傳說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謂久遠(yuǎn)之極,但練成這門功夫的卻寥寥無幾,而且無不是聲名狼藉之輩。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為名。這兩個星宿同屬東方蒼龍,都兼有男女兩者之形。心宿三星,相為日兔,房宿四星,相為月狐。兔者雌雄合體,狐者不僅變幻無形,而且其性至yin。此秘卷奧妙難測,雖說是上應(yīng)天象,走的卻是妖邪一路,因此練成這門功夫的不僅妖yin詭邪,而且都是同時擁有男女性器的陰陽人!可是朔兒既沒有男陽,又沒有女陰,如何能修煉這門功夫?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下來,她在心底嘆了口氣,一邊抹拭龍朔的臀縫,一邊緩緩道:「這門功夫太過詭異,練功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對娘說。」她頓了頓,又說道:「你要答應(yīng)娘兩件事:第一,除非是jian惡之徒,絕不能妄用采補(bǔ);第二,采補(bǔ)之后絕不能傷人性命!」龍朔淡淡笑道:「孩兒知道了?!?/br>◆◆◆◆ ◆◆◆◆時光流逝,轉(zhuǎn)眼間,龍朔在九華山已經(jīng)待了十年。兩年前,師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門之位,九華劍派愈見興旺,已經(jīng)超過了清涼山的大孚靈鷲寺,成為武林中眾望所歸的第一大派。當(dāng)上了掌門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試劍峰的凌風(fēng)堂內(nèi)。這些年來,最讓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當(dāng)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門,而是朔兒的武功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成為一個英姿勃發(fā)的少年英俠。與那些一心揚(yáng)名江湖的師兄弟們不同,龍朔只是埋頭練劍,對名聲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龍朔參加了九華劍派三年一屆的比劍大會。他只贏了一場,贏的卻是一位劍法超群的師叔。正當(dāng)眾人都以為他要象周子江當(dāng)年那樣,連闖數(shù)關(guān),成為本派又一顆耀目的新星時,龍朔卻放棄了剩下的比賽,說是第一場中受了內(nèi)傷,無法繼續(xù)上場。周子江沒有勉強(qiáng)愛徒,他知道龍朔的劍法比當(dāng)年的自己已相差無幾,但朔兒念念不忘的,唯有「報仇」二字。凌雅琴對龍朔寵溺萬分,連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參不參加劍會更是無足輕重。但看到龍朔練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嘆:「這孩子真是太癡了。十余來從未聽到過星月湖半點(diǎn)消息,即使想報仇,又能找誰呢?」在她眼里,朔兒人品俊雅,性子溫良,既聽話又認(rèn)真,做事穩(wěn)重,對自己體貼親近,真比親生兒子還要貼心。如果說有哪點(diǎn)不滿,那就是朔兒每年都要有四個月離開九華山,不能在自己身邊。「這次朔兒下山又有半月了呢?!沽柩徘傩牟辉谘傻?fù)芘傧?,只覺得沒有了朔兒,九華山就變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花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