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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欲望。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ingye,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薛欣妍松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鉆進臀rou,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腹中的內(nèi)臟一陣劇顫,已經(jīng)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么近,插起來又都是rou,為什么長成兩個呢?」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xiàn)在還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br>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干的。jiba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shù)綄滦淖永?,把女人頂?shù)猛弁壑苯小?/br>「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么沒有?」「她?都被人cao爛了,怎么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里的處女膜被男人的jiba捅穿了,還會流血呢?!?/br>「噢……屁眼兒沒有嗎?」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cao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br>龍朔認真聽著,心里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干凈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里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奇跡。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脫口贊道:「好俊的孩子!」龍朔臉色一沉,他最恨別人夸他長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樣的豪壯才是男人應(yīng)有的形象??伤嗝矃s完全繼承了母親的一切,以至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女孩。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shù)氐囊粋€小幫會愿并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南豐位于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回。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shè)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準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fā)展。回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只見他穿著一領(lǐng)絳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晚間。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房里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里響起,「門沒有鎖?!?/br>柳鳴歧推門入內(nèi),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發(fā)正在洗頭。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準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不用。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br>龍朔回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br>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yīng)就好,答應(yīng)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br>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么?」龍朔臉色大變,連忙沖過來搶奪。柳鳴歧指上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jīng)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wěn)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包裹里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zhì)地柔軟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涂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顏」。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開,變成一只玉碗形狀。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fang,曾經(jīng)屬于他心儀女子的rou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這是阿顏的rufang,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rou,做成了皮囊……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lǐng),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么死的?」「你娘是怎么死的?」柳鳴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龍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br>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凄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柳鳴歧喉中發(fā)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癖┑哪凶雍艉舸謿?,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象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龍朔漲紅的臉頰剎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那雙骨rou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凈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發(fā),沒有yinjing,也沒有睪丸。本該長著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