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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朔兒,你家傳的六合勁是武林有名的內(nèi)家玄功,龍大哥雖然不幸遇難,但行功訣竅早已傳授予你,可……」龍朔緊緊捏著拳頭,竭力忍住眼中的淚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經(jīng)練至第三層,進境之速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當時龍戰(zhàn)野也對兒子的進境大為訝異,認為他二十多歲就能超過自己。然而那個慕容龍臨走前,卻一腳重傷了龍朔丹田,使他終生無法修習(xí)內(nèi)功。柳鳴歧走過來把他抱在懷里,撫慰道:「不要傷心了。有叔叔在,朔兒就是不會武功也無妨。」龍朔眼睛發(fā)紅的低聲道:「我要報仇!」「星月湖已經(jīng)被叔叔們剿滅,替你報了大仇。朔兒莫要多想了……」龍朔卻固執(zhí)地說道:「我要報仇!」雖然星月湖已經(jīng)在江湖銷聲匿跡,但沒有人見到宮主慕容龍的尸身。龍朔堅信他還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柳鳴歧抹去義侄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不要哭了,明天讓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天地間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顧,心里充滿了恐懼。天氣冷極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點點體溫消散。黑暗無邊無際,寂靜得令人窒息。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長風(fēng)吹來,沒膝的長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齊的頭顱。他沒有害怕,只望著腳邊那個滿面血污的頭顱,在心里輕輕喊了聲:「爹爹……」冥冥中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彷佛是從隔壁傳來,狂野而又模糊。接著遠處亮起一點燈火,彷佛忽然墮下的星光。他沒有邁步,因為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重溫過那些場面,他不愿再看。然而那燈火卻無法抗阻地朝他移來,越來越亮,轟笑聲震耳欲聾。他用力閉上眼睛,卻清晰地看到滿座人影。周圍燃燒的火柱嗶嗶作響,場中亮如白晝。一個胡服男子盤膝坐在氈毯上,沒有血色的面孔蒼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軟綿綿臥著一個雍容而又艷麗的美婦,不時仰起臉,朝那男子露出嫵媚的笑容。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紅衫的少女,她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貌,然而那雙美目卻如清冷的秋水,沒有一絲表情。然后他看到了母親。母親染血的衣衫扔在腳下,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在無數(shù)目光的逼視下張開雙腿。就像在屠刀下顫抖的花瓣,顯得那么柔弱而又無助……一只冰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胡服男子輕輕笑道,「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里面生出來的……」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卻沒有吸入一絲空氣,胸口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龍朔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被冷汗浸透的內(nèi)衣緊緊貼在身上,又濕又冷。秋夜涼意侵人,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沉重而又急切。九歲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龍朔卻再也無法入睡。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聽著窗外秋蟲的低鳴,聽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聲音……「啊——」遠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夜里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龍朔披衣而起,循聲朝前院走去。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龍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腳步,趴在地面從狹小的窗洞往內(nèi)看去。土屋里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時雖是深夜,屋里卻有七八名幫眾,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后,雙腿被繩索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面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fā)出陣陣凄厲的哀嚎。那聲音就像他在夢中聽到過的一樣……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頭,龍朔驚駭?shù)鼗剡^頭去,卻見柳鳴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柳鳴歧微微一笑,「進去吧?!?/br>見幫主進來,幾名幫眾連忙停手,看著旁邊的龍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幫主為何會帶著這個孩子深夜來到囚牢。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柳幫主,柳幫主,求求你饒了賤奴吧……」柳鳴歧沉著臉道:「賤人!你殺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guān)賤奴的事……」旁邊一名幫眾叫道:「說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龍朔心中一震,想起這個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陽長鷹會的幫主,當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殺死了廣陽幫的孫同輝。兩年前武林白道圍攻星月湖,柳鳴歧率眾攻入長鷹會,為結(jié)義兄弟報仇。當時長鷹會人去樓空,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兩人。薛長鷹武功被廢,在嚴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卻被囚在此處,茍活至今。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龍朔心里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恨意。「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陽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動人。她當日雖然名為幫主,其實不過是星月湖的玩物。后來落到廣宏幫手中,這些自詡白道的武林人士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直把這個美貌的妖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jianyin之余還要百般拷打,逼問星月湖的下落。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都知道這女子只是個傀儡幫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對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謂的逼問,不過是yin玩施虐的借口罷了。「你說還是不說!」旁邊的幫眾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柳鳴歧攔住。他接過皮鞭,遞給龍朔,溫言道:「朔兒,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這個星月湖妖女落在我們手上,正是天道好還,報應(yīng)不爽。」龍朔一言不發(fā),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板上,兩腿被麻繩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xiàn)一道鮮紅的鞭痕。柳鳴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愛侄的動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為仇恨而扭曲,他緊緊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正像柳叔叔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yīng)不爽。況且星月湖折磨他母親的手段比這更要酷烈百倍。一名幫眾笑道:「龍公子,大腿打起來太費勁兒,朝她屄上打,一鞭頂?shù)蒙鲜蕖?/br>龍朔猛然心里一陣刺痛。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說:「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里面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