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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這邊奶子還有……」「臭婊子這對奶子真大,是不是那葉行南弄來什么新藥?」陰長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夾住少女紅嫩的rutou。紫玫膩聲道:「陰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賤奶是改造過的?!顾ζ鹦靥?,讓那對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嬌滴滴地說:「前輩喜歡奴婢的奶子嗎?」陰長野反手一掌,乳球遠遠湯開,又彈到胸前,顫微微搖晃著慢慢顯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這么得意。真他媽的不要臉!」紫玫心頭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來。她眨眨眼睛,咽下淚水,輕聲說道:「前輩教訓(xùn)的是……」「咬住。」陰長野忽然說。紫玫愣了一下,張口將滿是油漬的乳尖咬在嘴中。「那個。」紫玫兩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將兩只rutou一并咬在唇間。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rutou的滋味。滑嫩中還帶著柔韌的彈性,美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膩的乳rou像柔軟的波濤,一蕩一蕩輕輕碰觸著嘴唇。兩只渾圓的乳球被扯成錐形,向上揚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齒之間。紫玫噙著自己的rutou,顫抖著迎來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這一個時辰比一百年還長。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fā)浪。被陰長野吮凈的雞骨很光滑,插在體內(nèi)并不疼痛。但那種羞辱卻比疼痛更甚。陰長野被鎖在壁上,僅有寸許的活動空間。紫玫原本準(zhǔn)備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紋飾,數(shù)月來的開鎖經(jīng)驗,她對自己指上的觸覺極有信心。但陰長野卻太不爭氣,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根陽具都像死蛇般毫無動作。思索多時,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說道:「前輩,奴婢來幫您洗洗身子,好嗎?」這么一說,陰長野身上頓時癢了起來。二十多年來沒洗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許用手?!?/br>紫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rufang,頓時明白過來。她咬著牙關(guān),晃了晃圓乳,「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她說著下賤的話語,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鋒芒還要銳利。撩開亂蓬蓬糾纏的毛發(fā),陰長野魁梧的身體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輕輕一碰,遍體的泥垢便紛然而落。紫玫把棉襖的碎片放在石xue的積水中浸濕,然后毅然起身,巧笑著將雪白的嬌軀貼在陰長野干枯的身體。肌膚磨擦的仿佛是堅硬的樹皮,隱隱作痛。紫玫纖手一擰,晶瑩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淚水落在圓潤的嫩乳上。她像一個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獻出芬芳的rou體,然而她的「情郎」,卻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溫潤的rou體上下起伏,小巧的rutou眨眼便染得烏黑。乳球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卻依然白嫩。這樣是不是yin蕩呢?為了逃生就如此作踐自己,與那些用rou體換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恍惚間,懷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過鳳凰紋身,一點點侵入純潔的rou體之內(nèi)。「我是一個婊子……」紫玫輕聲對自己說。「廢話!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陰長野唾了一口,摟住紫玫的腰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陽具送入rouxue。受到壓迫的胎兒掙扎起來,在圓滾滾的小腹內(nèi)又踢又蹬。肚皮滑膩的動作激起了陰長野的yuhuo,他緊緊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著她的小腹。紫玫zigong劇痛,耳邊似乎聽到胎兒骨折的聲音。她額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喘了口氣,少女突然一笑,神態(tài)嫵媚之極。接著展開柔臂,以更大的力氣抱緊怪物殭尸般骯臟發(fā)臭的身體。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氣摟緊陰長野,垂頭朝他背后看去,同時拔下鳳釵。如水的美目眨了幾眨,每眨一次,都變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層淚水。鳳釵「?!沟穆湓诘厣?,接著少女凄痛的哭聲,響徹石窟。石壁上什么都沒有。沒有紋飾,也沒有圖形。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陰長野對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這哭聲反而喚起了他久遠的記憶,沉睡的陽具漸漸蘇醒過來。無邊的失望和刻骨的傷痛將紫玫的堅強擊得粉碎。潔白優(yōu)美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身后,再沒有一絲力氣。膝彎被陰長野架在臂間,下體紅艷艷的花瓣翕張著,朝漸漸發(fā)硬的roubang套去。此時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著懷孕的身體任人蹂躪,付出尊嚴(yán)、rou體、貞潔……結(jié)果落入一個騙局,這對滿懷希望的少女而言,殘忍得令她能以承受。堅守的信念仿佛崩潰的七寶樓閣,片片飄舞著灰飛煙滅。悸動的胎兒仿佛在應(yīng)合母親的痛哭,在腹內(nèi)一墜一墜朝zigong口滑去。而在她身下,復(fù)活的陽具筆直豎起,guitou幾乎觸到濕潤的嫩rou。只屬一人專享的rouxue,即將迎來第二支陽具。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嬌美孕婦和骯臟的殘疾怪客,這一切,構(gòu)成了一幅凄艷的畫面,永遠留在某個人心底。一股森寒的殺意剎那間充滿石窟,連萬古長滴的水珠也被凍結(jié)在石筍尖上。陰長野抬頭一看,失聲叫道:「慕容祁!」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劃破黑暗,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只剩下這一抹凄冷刀光。第五部紫玫117陰長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彈開紫玫,騰開手臂,接著合掌朝刀鋒夾去。這柄刀長半尺,寬僅三指,一點凜冽的青光在刀鋒上無聲無秘的幽幽閃動,仿佛一只寂寞的流螢。眨眼間,流螢便劃過三丈的距離,跳到陰長野兩掌之間。然后微微一跳,輕盈地轉(zhuǎn)了一個弧線。陰長野右掌一涼,四指手指齊根而斷。他沒想到短刀會如此鋒銳,百忙中猛然后縮,身子幾乎嵌入石壁。「格格」幾聲輕響,陰長野右胸四根肋骨齊齊斬斷。但這一刀去勢已盡,只差寸許便可擊碎內(nèi)臟,卻不得不回收。陰長野身經(jīng)百戰(zhàn),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實是勇悍絕倫之輩。他雖傷不亂,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來人腕上。短刀斜斜飛起,釘入石壁。慕容龍俊臉毫無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陰長野左掌,接著左手揮出,與他右掌抵在一起。陰長野驚魂甫定,認出來人并不是慕容祁天殺的那個小白臉。他被鎖在石壁上,兼且兩腿被砍,行動不便,看來人這一刀的聲勢,武功不在教內(nèi)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