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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布內(nèi)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處流動。肥臀之間,淺黃色的流質(zhì)沿著曲線優(yōu)美的臀縫,一直淌到陰戶上。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fā)出的惡臭,十指如鉤,狠狠抓住兩只渾圓的美臀朝兩側(cè)一掰。濕粘的污物滾滾而落,隱約露出嫩紅的菊洞。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肛竇翻卷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fā)出「噗嘰噗嘰」的微響。此時美婦腸道內(nèi)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著倒灌肛內(nèi)的污物,又稀又臟,分不清是屎是尿。絕美的圓臀與令人作嘔的骯臟反而激起了慕容龍的獸性,剛射過精的roubang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roubang對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內(nèi)的污物稀如體液,guitou毫不費力便鉆入多汁的roudong內(nèi)。巨陽沒入處,污物飛濺。蕭佛奴已經(jīng)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弄得腸道酸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火熱的roubang仿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感,使她嬌呻出聲。慕容龍在蕭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說!」「他目光短淺……」「誰!」慕容龍狠狠一頂。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了我們……噢……母子……呀呀……」聲音婉轉(zhuǎn)如歌,凄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rou,連我的jiba都不如!」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rou,連龍哥哥的jiba都不如!」高貴美婦遍體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cao屁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粗俗的話言,慕容龍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發(fā)用力。roubang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亂,星眸如醉,纖腰美臀涂滿污穢,甚至白凈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jiba有我的厲害嗎?」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jiba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爽不爽!」「龍哥哥cao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著,「娘最愛龍哥哥的大jiba……哎呀……最喜歡哥哥cao奴家屁眼……哥哥cao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紫玫躺在一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只靜靜看著母親,腦中一片空白。那個曾經(jīng)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合,再沒有曾經(jīng)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rou體和欲望。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jīng)?。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椟S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fā)奪目。第五部紫玫84木棍筆直插入rouxue內(nèi)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雪峰神尼知道自己rouxue又被jingye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污物。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dāng)?shù)膩G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nèi)。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roubang,神尼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大概這里每個人都cao過自己吧。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rou把鉆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鉆石在嫩rou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這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一個游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葉護法,宮主有信?!?/br>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后面臉頓時垮了下去。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沖沖在室內(nèi)走了兩圈,最后長嘆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diào)補的藥方。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行南將于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托。他鄭重地卷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zé)管理信鴿的幫眾。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jīng)有喜?!?/br>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xiàn)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心里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余匹馬一路北上。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zhàn)事如數(shù)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shù)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自從當(dāng)日毀愿許身之后,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愿做了兒子的玩物。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zhuǎn),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眾人一路經(jīng)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達漁陽。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zhèn),出得邊關(guān)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盡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嘆。慕容龍興致大發(fā),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br>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fēng)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馬刺,箭矢般沖了出去。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并沒有跟上去。紫玫只覺耳畔風(fēng)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nèi),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fēng),美目瞇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