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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濕透。即使休息半個時辰之后的現(xiàn)在,她還感覺到花徑內(nèi)的律動,似乎roubang還在里面肆虐。慕容龍差點兒被meimei近乎瘋狂的需求嚇住了,若非他陽具改造得兇猛異常,換作平常人,三十個也不一定能滿足這個小丫頭。即使如此,后來他也不得不運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meimei高潮,一面收斂自己的巨物,免得meimei脫陰傷了身體。「困了吧,睡一會兒。」慕容龍摟著柔若無骨的香軀,柔聲道。「……什么時候離開洛陽……」紫玫的聲音輕得聽不清楚。慕容龍微微一笑,「很快?!怪灰镩_口說話,咱們一家就可以開開心心上路了。她能撐幾天呢?話音未落,紫玫已經(jīng)發(fā)出甜甜的酣聲。慕容龍等了片刻,待meimei睡熟,把她輕輕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撥開雪臀。臀縫中果然一片殷紅,菊肛的傷口早已破裂。慕容龍用溫水輕輕洗去紫玫臀間的血跡,敷上傷藥。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陽精、yin液。晶瑩的嬌軀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溫柔,最后變成溫存地愛撫。世上真有一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如此迷戀……縱然知道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也難以自拔。慕容龍在晨光中盤膝而坐,煉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干了,最后幾次高潮時,小丫頭再沒有噴出一點陰精,只剩下花心的顫抖。半晌后,他睜開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養(yǎng)一只可愛的老虎當(dāng)寵物,可要萬分小心。第五部紫玫80第二天蕭佛奴才發(fā)現(xiàn)異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飯,幫她擦洗、按摩——但她們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濕熱的穢物被棉布裹在臀間,下體刺癢難當(dāng)。骯臟的屎尿沾在嬌嫩的肌膚上無法清理,想想就萬分惡心。蕭佛奴柳眉顰緊,不時勉力挪動腰肢,想離污物遠(yuǎn)一些。慕容龍推門而入,先捧起母親的俏臉痛吻一番,贊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婦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說道:「娘,meimei也有了身孕呢?!?/br>蕭佛奴緊閉的美目猛然張開,片刻后又凄然合緊,「天……這個畜牲……菩薩保佑,弟子立誓終生不發(fā)一言,世間苦難弟子愿一身承擔(dān),只求佛祖慈悲,讓小女逃過此劫……」「天氣這么熱,就別蓋毯子了?!鼓饺蔟堃话褜⑤p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樣多陪母親一會,便揚長而去。房間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婦,獨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嬌軀明艷生香,只是股間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這是新汲的井水?!?/br>紫玫點點頭,待白玉鸝退下,她將井水倒在木盆內(nèi),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徹骨,紫玫凍得嘴唇發(fā)白,仍堅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動不動。「洗澡嗎?」慕容龍奇怪地問道。「天氣好熱,身上都是汗……」紫玫嬌憨地說著,撩起水灑在頸上。白皙的肌膚沾著晶瑩的水珠,愈發(fā)嬌美。慕容龍蹲身張口一吹,水珠頓時化成一片蒙蒙霧氣,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真漂亮?!棺厦迪沧巫蔚卣f。慕容龍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灑在meimei胸口。此時井水吸收了紫玫體溫,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的寒冷,但他還是皺起了眉頭,「懷著孩子,不要用涼水洗,對身體不好?!?/br>紫玫聽話地點點頭,然后攤開玉體,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說道:「洛陽這么熱,什么都不想吃……」「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龍笑道。「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br>「沒問題?!?/br>「我要吃涼的?!?/br>「哥哥用井水給你湃一下?!?/br>紫玫突發(fā)奇想,「有沒有冰塊?」慕容龍遲疑了一下,「以前宮里有冰庫……我命人去找找看。」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龍的脖頸,「哥哥對我真好?!?/br>慕容龍衣領(lǐng)盡濕,卻是滿心喜悅,渾未注意meimei閃動的目光,「快些洗,一會兒跟哥哥出門?!?/br>◆◆◆◆ ◆◆◆◆慕容龍久居深山,對洛陽的繁華大感興趣,每日都要帶著母親和meimei游覽街市,但今天卻不見母親的蹤影。「娘呢?」「不用管她,今天誰也不帶,就我們夫妻倆?!?/br>紫玫雖然疑惑,也只好聽從。長鷹會所在的興藝坊位于洛陽東北角,策騎不多時便出了城門。相比于關(guān)中一帶的混亂,中原之地還稱得上平靜,城外大片農(nóng)田都有人耕作,與潼關(guān)以西的雜草叢生大相逕庭。紫玫頭帶斗笠,面遮輕紗,看似閑暇,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周圍的路徑。此去龍城,名是祭祖,實為那個子虛烏有的寶藏,一旦謊話被揭穿……「……好不好?」「嗯?」紫玫一驚,連忙揚起頭。慕容龍笑道:「看得這么出神。前面有片樹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樹林不知是哪個家族的陵園,古柏森森,草木蔥蘢。兩人走到林下,頓時暑意全消。其時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農(nóng)夫只穿著牛鼻短犢,背脊被烈日曬得又黑又紅。紫玫看著他們的辛苦,不由輕嘆一聲。「何必為這些賤民嘆氣?!鼓饺蔟埐恍嫉卣f。紫玫不服氣地說:「眾生平等,人都是一樣的?!?/br>「哦?」慕容龍哂笑道:「他們怎么能跟我們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蒼眷顧,血統(tǒng)高貴,豈與這些低賤之徒等同!」「每個人的血都是紅的,有什么不一樣?!?/br>「有些人天生聰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樣,有些人天生高貴,有些人天生低賤。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風(fēng)云的貴族,」慕容龍指著遠(yuǎn)處牽著耕牛的農(nóng)夫傲然道:「他們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賤民!」「就是螻蟻也和我們一樣!」飄梅峰本屬釋流,況且還有信佛的母親,紫玫耳熏目染,對眾生平等深信不疑。「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極是?!挂粋€渾厚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慕容龍眼光一閃,慢慢轉(zhuǎn)過身子,「靠!你們這些禿驢就不會說些別的?!?/br>松樹下站著一個灰袍僧人,他年約四十,手持禪杖,頜下黑須飄揚。聽到這個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遜,他眉毛一挑,說道:「貧僧圓通,請教施主尊姓大名?」「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難道還不認(rèn)識我?」圓通見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禪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無上功德?!?/br>「呸!一個出家人還把功德掛在嘴邊,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龍握住袖中的蕩星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