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8
書迷正在閱讀: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么體驗、無非南墻、(漫威)意難平、綜影視:勾引游戲、天落鳥、鶴鳴雁舒(翁媳甜寵H 腹黑權(quán)臣x軟萌小美人)、暗沉(年下)、【修仙NP】芳心在上、浮沉似我(黑道H 1v2)、竊情
,她只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一個紅衣大漢一腳踩碎;然后母親身下突然爆起一團血霧;還有哥哥……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一下就弄傷了自己。她哭喊著回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鮮紅的血……每次想到哥哥當(dāng)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后再也無法入眠。后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讓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惡心。但她不敢反抗。后來還用針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然后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xù)不斷的男人。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mama都死了,哥哥呢——記憶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后來是怎么樣了。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少女。第五部紫玫77「明蘭!」少女叫了一聲。女孩臉上還掛著媚笑,唇角卻顫抖著彎了下來,「紫玫jiejie……」紫玫快步上前,仔細打量著明蘭。明蘭筆直跪在榻上,兩手交疊放在身前,粉嫩的身體仍像一個孩子,但稚氣未褪的臉上卻掛著用來取悅男人的媚笑。明蘭眼圈慢慢發(fā)紅,假如自己還有親人的話,那就是這個很可能成為自己嫂嫂的紫玫jiejie了。正想撲到j(luò)iejie懷中痛哭一番,門外人影閃動,又有人走了進來。吃盡苦頭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動。進來的是一個男子,他與哥哥一樣的身長玉立,眉目似乎還要英挺幾分。他懷中抱著一個華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環(huán)翠繞,但無論什么么的鮮衣美飾,也無法遮掩她的明艷和與生俱來的華貴之氣。「蕭阿姨……」明蘭認識這位好心腸的阿姨,她聽到人們都稱她是「百花觀音」。蕭阿姨還和以前一樣光采照人,眉目間隱約的哀愁,更像閱盡苦難的觀音菩薩一樣有種悲憫之色??涩F(xiàn)在,百花觀音卻軟綿綿偎依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明蘭驚疑不定,不明白蕭阿姨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懷里,而且毫不掙扎……「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會兒……滾!」慕容龍朝跪在榻上的明蘭冷喝一聲。明蘭連忙起身避讓。兩臂一動,紫玫頓時驚呼失聲,「明蘭,你的……怎么……」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對沉甸甸的肥乳,比兩個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數(shù)倍。雖然只如蕭佛奴rufang大小,但放在十四歲的小女孩身上卻顯得分外觸目。明蘭身體微微一動,圓乳立刻搖搖擺擺劃著圈子,掀起一陣乳波。她不得不托著兩乳,勉力挪到床側(cè),又待跪下。紫玫拉住她急切地問道:「怎么回事?她們給你用了什么藥嗎?」由于rufang增長過快,輕輕一碰就會痛楚。明蘭紅著臉垂下頭,托著rufang道:「主人說賤奴的奶子太小,大爺們會不高興……就給賤奴扎針……」有慕容龍這個陌生人在場,明蘭只能這樣謹小慎微的說。慕容龍把母親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蘭的雙乳,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轉(zhuǎn)到紫玫胸前,嘴角隱隱露出一絲笑意。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內(nèi),跪在慕容龍面前嗲聲嗲氣地說:「奴婢何小蕓叩見宮主?!?/br>慕容龍對她的巴結(jié)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輕輕搖著,一手拿著絲巾,擦去母親額上的香汗。何小蕓滿臉笑容,又轉(zhuǎn)身道:「奴婢叩見少夫人?!?/br>在明蘭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無上,對她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想到也只是個奴婢——她剛才是叫「少夫人」?紫玫jiejie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蘭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小婊子!沒一點禮數(shù),還不快跪下!」何小蕓說著伸手就去擰明蘭。「滾!」紫玫一聲低喝。何小蕓悄悄看了宮主一眼,見主子臉上沒一絲表情,只好換上笑臉,退到一旁。「我哥哥呢?」「……還活著?!?/br>明蘭望著紫玫,雖然不敢說,眼里卻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jiejie能帶她離開苦海。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邊的親人都受到了什么樣的折磨。明蘭失望地垂下頭,眼睛停在紫玫腰間的小弩上。紫玫執(zhí)意要見明蘭,但此時卻不知說什么好,房間里一片沉默,悶熱的空氣重重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紫玫再無法忍受這種沉重的氣氛,扭頭離開房間。「我哥哥……」明蘭說了半句,便難過地痛哭起來。哥哥當(dāng)初對紫玫jiejie那么好,可她現(xiàn)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聽出明蘭的埋怨,但又無法解釋,心下又酸又苦,柔腸百轉(zhuǎn)間不由淚盈于睫。她遠遠避開那個的房間,俯在欄桿上,手里緊緊捏著那支小弩。香月樓幾乎占據(jù)了整個玉雞坊,正中五層高的巍峨樓臺原本是廣陽幫的總部,如今張燈結(jié)彩,粉飾一新,處處脂香粉濃,賓客如云,儼然是春意融融的銷魂之所。紫玫怔怔看著腳下高挑的飛檐。這個臟骯的香月樓盡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燒得干干凈凈。很容易的事。但燒了它又能怎么樣呢?他們還能再建一座、兩座……這些女子依然無法逃脫折磨。「用勁兒舔!嘿!真夠懂事的,屁股抬這么高,等著挨cao呢。誠爺,您試試,倆洞都爽著呢。」「嗯嗯?!鼓莻€誠爺連聲答應(yīng)。「站好,腿分開!嘿,誠爺,我跟您湊個趣兒,您前邊兒,我后邊兒,一塊兒來怎么樣?」「好好?!?/br>房內(nèi)傳來女子的悶哼,紫玫皺起眉頭,朝旁邊走了幾步,但房間里的yin詞浪語還不住飄到耳內(nèi)。「……濕透了……」「啊、啊……啊——」「靠,這就發(fā)浪了……」「屄翻開……」「呀!」女子像是被針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聲。紫玫已經(jīng)聽出來這是三師姐紀眉嫵的聲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動未動。能怎么樣呢?沖進去把那兩個人都殺了?把師姐救走?別傻了,連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澀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來越強烈了……「誠爺,像不像?」那兩人完事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