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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最后是第九層鳳清紫鸞。六年前你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后再無寸進(jìn),我飄梅峰除了開山師祖,歷代弟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于飛……」神尼當(dāng)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一樣遲遲過不了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zhì),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shù)輸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一關(guān)。第八層鳳凰于飛,心法上注明始可破體,陰陽合濟(jì),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至于最后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百年來從無人能一探究竟,現(xiàn)在也不必多想了。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后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后化真散也會失效。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一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tǒng)統(tǒng)殺掉!」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一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家伙!雪峰神尼卻沒這么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制,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弟一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潑她冷水。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尋找時機(jī)了。她微嘆一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xì)說明。紫玫一一記下,直坐了一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紫玫想起要給紀(jì)眉嫵涂藥,這時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么樣了。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fā)現(xiàn)門還在鎖著。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一推門,便聽到紀(jì)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nèi)恍若未覺,只是雙目赤紅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滿yin液,散發(fā)出淡淡的異味。紀(jì)眉嫵嬌軀雪白,唯有rutou和下陰紅得驚人。小巧的rutouyingying挑在鼓脹的rufang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亂晃,乳rou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團(tuán)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你怎么了!」紀(jì)眉嫵仿佛不認(rèn)識她一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來……快來cao我……cao我……」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只覺入手冰涼。她扭頭泣聲道:「我?guī)熃阍趺磿@個樣子……」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了涂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賸余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紀(jì)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rou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充血的花瓣擠成一團(tuán),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細(xì)小如豆的花蒂卻從rou縫中勃然伸出,yingying挺立在濕淋淋嫩rou間。碧綠的藥膏涂上火熱的嫩rou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當(dāng)紫玫撫到花蒂時,紀(jì)眉嫵突然發(fā)出一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陣亂顫,從腫成一條縫的紅rou間噴出一股白色的陰精。陰精淌盡之后,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索磨破,鮮血淋漓。第五部紫玫46紫玫緊張地盯著師姐,只見紀(jì)眉嫵粉嫩的玉體漸漸發(fā)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肌膚中滲出,匯成一片。隨著體溫升高,剛剛平靜下來的紀(jì)眉嫵又掙扎起來,她嬌軀緊繃,手腳似乎像要扯斷繩索般死死拉緊,粉頸前仰,小嘴顫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滿血絲,直直盯著股間鼓脹的rou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搔癢難耐的下腹。慕容龍抱肩立在床側(cè),一字一頓地說:「你、是、個、下、賤、的、yin、奴!」紀(jì)眉嫵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昂起頭,失神地喘息著說道:「奴婢是賤奴,是賤奴……求主子cao奴婢……狠狠地……cao奴婢……」紫玫尖叫一聲,跌跌撞撞退到門邊,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來一盆清水,拿起毛巾發(fā)瘋似的拼命擦洗紀(jì)眉嫵的下體。她終于明白過來,藥里含有什么樣的成份,而這些藥,都是自己一點點給師姐涂上的。濕熱的毛巾劃過秘處,紀(jì)眉嫵立刻發(fā)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小腹挺動著追逐紫玫的手指。潔白的毛巾不多時便沾滿黏稠的yin液,越擦越多。紫玫漸漸慢了下來,愣愣問道:「藥效什么時候過去?」「連抹四次,藥效深入骨髓,嘿嘿……紀(jì)奴神智還是清楚的,只不過欠cao罷了?!?/br>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開師姐手腳捆縛的繩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無知、愚蠢!紀(jì)眉嫵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處,用力揉搓。等紫玫解開腳上的繩索,她便掙扎著跪到慕容龍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親吻那根roubang。紫玫心頭滴血,不忍看師姐yin賤的模樣,帶著滿腔的恨意和自責(zé),離開石室。腳步聲響,慕容龍也跟了出來。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齒地說:「為什么騙我?」慕容龍淡淡道:「誰騙你了?你要給紀(jì)婊子治傷,現(xiàn)在不是治好了嗎?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藥的時間不對,她的賤屄也不會腫這么大。至于她變成這樣子,一半是因為這藥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為她天生就是個yin蕩的賤人!」紫玫強(qiáng)忍著沒有流下淚來。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龍身后,乞求道:「cao奴婢,主子來cao奴婢的賤屄…」最羞澀溫婉的紀(jì)師姐竟會說出這種無恥下賤的話語,紫玫珠淚盈然,小嘴扁了起來。慕容龍對紀(jì)眉嫵的哀求無動于衷,只冷冷看著紫玫。紫玫咽下眼淚,頓足道:「你還不……」慕容龍愛煞了meimei這種含羞帶怒的嬌美神情,聞言勁眉一揚,「怎么?」紫玫紅唇顫抖,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聽著師姐的呻吟越來越凄厲,她一咬牙,大聲道:「去cao她!」說罷扭頭就走。慕容龍的調(diào)笑聲從身后傳來,「你得求我——」紫玫柔軀一僵,委屈辛酸難受棲惶,各種滋味一古腦涌上心頭。她盯著慕容龍的眼睛,用清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