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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去路。金鐵交鳴聲不斷響起,片刻間鐵盾便被砍出十余條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下暗喜,這小丫頭看來只是幼稚,她寶刀再利,畢竟只有五寸來長,怎么可能砍碎鐵盾?況且內(nèi)力不足,再砍幾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許厚的鐵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剛剛明白過來,不再與巨石硬拼,側(cè)身往盾上一靠,擋開身后一名紅衣漢子的銅棍,然后借勢躍起。巨石一舞長刀正待追擊,突然胸口劇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插著潔白的箭羽,狂吼一聲,重重倒在雪中。輕塵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機暗暗縫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慣了鐵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無防備下頓時送命。輕塵連聲嬌喝,十余名幫眾分成三組,各由一名香主帶領(lǐng)輪番進逼。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時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寶刀在手,宮主又吩咐過必須生擒,眾人也不敢痛下殺手,否則早己尸橫就地。紫玫刀弩齊施,又傷了四名幫眾,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劇痛徹骨。她自知難以幸免,浸透鮮血的紅衫一閃搶身而出,招招進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好不要臉!」長街盡頭傳來一聲嬌喝。紫玫顧不得回頭去看,先避過烈焰的銅錘,又削斷了一把鋼叉。而猛熾的厚背刀離膝蓋已不足兩寸,紫玫握緊片玉,咬牙盯著猛熾粗黑的脖子,拼著兩條腿被廢,也要砍下他的腦袋。猛熾正暗喜得手,忽然聽到腦后風(fēng)聲突緊,他顧不得擊倒紫玫,連忙轉(zhuǎn)身抵擋。「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門,打得猛熾鼻血長流,他心里猛地一驚,仔細看時卻是一團雪球。猛熾氣得暴喝一聲,忽然一陣寒風(fēng)吹在背上,冰涼的感覺直入心臟。紫玫藉機刺死猛熾,喘著氣抬起頭來,只見兩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劍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逕直殺入戰(zhàn)團。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損其二,十六名幫眾也折了半數(shù)。烈焰、輕塵見兩女武功不弱,萬難討得好去,只得尖嘯一聲,鎩羽而歸。紫玫手足酸軟,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兩名白衣少女奔過來攙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問道:「你怎么樣呀?這么多血,你傷在哪兒了?痛不痛?他們到底是誰?你叫什么名字呀?jiejie,你長得好漂亮啊……」慕容紫玫苦笑著說:「你們一個一個問好不好……」「我叫白玉鶯,她叫白玉鸝,我們是姐妹,孿生的哎?!?/br>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們倆長得一樣,連酒窩都生得一毫不差呢?!?/br>兩姐妹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們年紀與慕容紫玫相仿,肌膚勝雪,眉枝如畫,無論發(fā)式、裝飾都一模一樣,就像彼此的影子嬌美無二。紫玫動了動左臂,發(fā)現(xiàn)肩骨無恙,頓時放下心來,「我叫慕容紫玫,多謝兩……」還沒說完,白氏姐妹便驚喜地叫了起來,「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這么美呢?!?/br>慕容紫玫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這么響亮。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極門弟子,回家途中路過臨河鎮(zhèn),不料遇見名聲鵲起的玫瑰仙子,姐妹倆都是喜不自勝。白玉鶯問道:「他們是什么人?這么多男人欺負你一個,真不要臉!」慕容紫玫猶豫了一下,坦然將家中遭遇的慘變合盤托出。萬一自己落入了敵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將訊息傳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白氏姐妹聽完,不約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幫家伙真是太壞了!」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會兒,展顏道:「幸好遇上兩位jiejie,救了小妹?!?/br>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行俠仗義正是我們習(xí)武之人的責(zé)任!」聽到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語由兩個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紫玫差點失笑出聲。但看到她們堅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頭一陣感動。三人來到絳縣已是午后,紫玫繼續(xù)朝西南走洛陽、巴蜀去尋師父,白玉鶯、白玉鸝則改道東行。三人認識時間雖短,卻是一見如故。慕容紫玫喜歡這對姐妹花的熱心和可愛,白氏姐妹更喜歡這個勇氣十足的美貌少女。臨別時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讓出一匹馬,送給紫玫。白玉鶯抱著馬頭說道:「小白你可要乖乖聽話,記住把紫玫jiejie送到飄梅峰啊?!?/br>白馬像是聽懂了似的揚了揚頭,發(fā)出一聲長嘶。白玉鸝拿出一件大紅披風(fēng),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跡,又包了幾件衣服遞給她,這才揮手告別。慕容紫玫目送姐妹倆消失在地平線上,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這里離三師姐所居的洛陽還有三天的路程,去飄梅峰最少還需一個月。她摸了摸馬頭,「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飄梅峰啊?!闺m然模仿著白玉鶯的口氣,逗自己開心,但紫玫眼神卻充滿了落寞。第五部紫玫06「yin婦,你知罪了嗎?」百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xue道剛一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嗟冗@么多年,終于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yin婦,他興奮的手腳發(fā)顫。蕭佛奴,我要讓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一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fēng)般拂過身體,百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一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一條直線。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rouxue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rou鮮花般盛開。發(fā)覺自己羞人的姿勢,百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一動,手腳就被身后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扎著叫道:「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宮主面無表情,冷冷說:「yin婦,你還要狡辯嗎?」蕭佛奴一向優(yōu)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里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主慕容衛(wèi)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做過壞事……」宮主猛然怒喝一聲,一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巨響過后,大殿里一片死寂。百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百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百花觀音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