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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yin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nèi)就來到了。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yin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yin無比。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tài),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后,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蛘?,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yin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瞇著眼亂叫著。敏感的rou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yin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jīng)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藥業(yè)又研制出了一種新藥,在yin亂過后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后勁折磨。所以,她現(xiàn)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欲的樂趣了,不用擔(dān)心每一次性交之后,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現(xiàn)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彿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墻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涩F(xiàn)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yin蕩地被jianyin,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jīng)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涩F(xiàn)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fā)起浪來,口里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mama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rufang。「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xiàn)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cao控著,我們又發(fā)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cao啊,那兒的黑鬼子jiba聽說好棒,女兒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發(fā)著迷茫,她的嘴里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xù)傾訴。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taonong著胡燦的roubang,心急地引導(dǎo)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露天的天臺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仆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wù)著。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roubang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roudong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xù)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zigong里了……啊……爸爸……親親爸爸……」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yin靡的rou體。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rufang,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guān)頭的激情表演。半晌,冰柔終于回過氣來,從手袋里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余韻那無邊的折騰。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溉缓笸ㄟ^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著陰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yin液味道,有潮濕的發(fā)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鉆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里,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鉆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發(fā)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fā)著一絲yin蕩的神采。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干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jianyin,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fang,軟綿綿地四下?lián)u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jīng)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xiàn)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yin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jīng)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fā)出刺鼻的臭氣。「meimei……你感覺怎么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凄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meimei拭抹著身體。「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jīng)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fā)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紅棉繼續(xù)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zhuǎn)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nèi)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F(xiàn)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dāng)他在她的面前出現(xiàn)時,她的眼神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