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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wěn),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rutou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柔姐……柔姐……」阿剛大聲呼喊著,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著胡炳。阿強(qiáng)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qiáng)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發(fā)向上扯,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里綻紅的臉,道:「我知道你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你!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cao你!嘿嘿!」「你……你……」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睛喘著氣。但確實(shí),現(xiàn)在她是沒法反抗的。「小蔡,把她內(nèi)褲剝下來?,F(xiàn)在是你報仇的時候,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小蔡呵呵笑著走了上來,谷家的姐妹倆這么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jī)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dāng)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nèi)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周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qiáng)那帶著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著繼續(xù)想翻涌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干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著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著這美麗強(qiáng)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姐的下面長得怎么樣!哈哈!」「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盡剩余的力氣瘋狂掙扎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周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發(fā)出一聲凄慘的驚叫。「毛很多?!购堄腥の兜嘏肯骂^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fù)u著,散亂的頭發(fā)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故意把「性奴隸」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你的手下似乎很關(guān)心你呢!」胡炳裂著嘴笑著,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著,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yinchun,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xì)細(xì)的rou縫。「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著氣,憤怒地叫著。「好緊哪!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xù)深入,「嘿嘿,里面有點(diǎn)濕了,原來你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不愧是我的好奴隸!」「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扎著,女人的私處被當(dāng)眾侵入,她已經(jīng)羞得幾乎要窒息了。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扎成圓球的豐滿乳rou,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布著。「嗚……」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么多年來,曾經(jīng)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shù)之不盡,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睞。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rèn)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dāng)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發(fā)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著自己,她連手yin都沒有過!她寧愿整夜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種骯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xiàn)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cao你之前,你還應(yīng)該去好好答謝一下你的忠實(shí)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你也想得快發(fā)瘋了吧。哈哈!」「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嚴(yán)。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qiáng)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強(qiáng)的褲子。一根布滿青筋的粗大roubang,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柔……柔姐……」阿強(qiáng)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揍得不輕,現(xiàn)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阿強(qiáng)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fù)u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著阿強(qiáng)的面前。驕傲的大姐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放心吧,不是讓他cao你。他想得美,你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拖到阿強(qiáng)胯下。「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qiáng)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氣薰天的roubang侵入到她口里。「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qiáng)的胯下。「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強(qiáng)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xiàn)在竟口含著自己的roubang,阿強(qiáng)興奮得無法形容,roubang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著。「嗚……」冰柔一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周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她赤裸的胴體,撫摸著她高聳的rufang,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著她那紋著紅棉花的腰部。突然,口腔里的roubang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隨即阿強(qiáng)長長地一聲長吁,冰柔發(fā)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著自己的咽喉。「他……他……他……」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頂不住啦?我還沒cao你呢!」胡炳一腳將阿強(qiáng)踢翻在地,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你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