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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激射出一條血箭,打在女兒的臉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聶婉蓉的雙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數(shù)響,將心臟上連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數(shù)拉斷。「啊……」唐月芙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腦袋一歪,氣絕身亡,只是一雙眼睛卻不甘的睜著,滿臉的懊悔與絕望。山間回蕩起一聲聲的叫喊,似乎在感嘆唐月芙這悲慘的人生。聶婉蓉對唐月芙的慘狀絲毫不予理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母親的心臟,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見那顆猶帶溫?zé)岬男呐K,依舊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動……第三部芙蓉第十一章痛失愛兒聶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著針線,縫補(bǔ)著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人遍體生溫。此時的聶婉蓉赫然已是身懷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顯單薄的胸部竟也整個充盈起來,由于沒戴肚兜,沉甸甸的rufang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兩顆腫脹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顯出來,清瘦的瓜子臉也變得圓潤成熟,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卻更多了些少婦特有的嫵媚味道。「呀……」聶婉蓉一聲驚呼,右手的拇指卻被銀針不小心刺破,一顆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她連忙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一邊氣惱的將針線衣物丟在地上。自從聶婉蓉半哄半騙的讓聶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臟,距今已經(jīng)過去四個多月,聶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qiáng)壯起來,而且早已過了齊百威所預(yù)言的百日之期,聶婉蓉深信弟弟體內(nèi)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盡,在每日與聶炎共享魚水之歡的同時,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當(dāng)日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殺母取心的負(fù)罪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但是,沒有了母親的照料,聶婉蓉便不得不負(fù)擔(dān)起兩人日常的起居,就連縫補(bǔ)衣物這樣的小事也要親力親為,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好笑,雖然聶婉蓉能夠練成世間最為繁奧的「連心劍」,卻對針線女工毫無天分可言,擺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領(lǐng),每次都會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來才算罷休。將令人煩惱的瑣事暫時拋到腦后,聶婉蓉慵懶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xiàn)出慈母的笑容。當(dāng)初若不是因為聶炎嫌山中寂寞,聶婉蓉也不會想到要這么早就生個孩子出來,但隨著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長大,她對這個自己和弟弟的結(jié)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聶炎的奇毒已清,身體恢復(fù)正常,原本漆黑的jingye也轉(zhuǎn)為白濁,因此才能造就出現(xiàn)在的成果。想起孩子的父親,聶婉蓉也是十分詫異,這個小家伙又不知道一個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卻撇下jiejie在這里獨(dú)處。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來都帶著詭異的微笑,問他又不肯說,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嘛……寂寞的時光總是難以度過,聶婉蓉的指尖碰觸到自己棉軟的rufang,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那個賤人的確可恨,不過就這一點來講,倒是沒有欺騙自己,自從懷上了孩子,一對嬌小的rufang就像是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雖然還是沒有母親的奶子那么肥碩,卻也算得上可觀。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手指開始撫弄著自己的乳珠,腦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歡時的動人情景。那時,唐月芙剛遭受兇猿jianyin,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這便給了聶婉蓉可趁之機(jī),看著弟弟揉搓yinjing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種種yin亂的場面,在體內(nèi)的yuhuo不斷的啃噬下,聶婉蓉終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壯的roubang下婉轉(zhuǎn)承歡。聶炎那段時間一直沒有發(fā)作,自然是有jiejie幫忙泄火的緣故,可笑唐月芙還開心的以為兒子病情有所好轉(zhuǎn),絲毫沒有察覺一雙兒女背著她茍合的事實。等到唐月芙解開心結(jié),向兒子主動獻(xiàn)身之后,聶婉蓉便不得不強(qiáng)忍體內(nèi)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和弟弟來一場盤腸大戰(zhàn),可由于擔(dān)心母親忽然回轉(zhuǎn),每次交歡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滿,這也是她最終下定決心弒殺親母的其中一個理由。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后悄然掩上聶婉蓉雙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時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聶婉蓉掰開對方的小手,伸臂過去,將身后的聶炎輕輕攬回懷前,嗔怪的說道:「炎弟還是這么頑皮,這飄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還用的著去猜。」聶炎將頭鉆進(jìn)jiejie懷里,小臉貼著柔軟的rufang,鼻孔中卻充塞著濃郁的芳香氣息,他舒服的呻吟一聲,說道:「jiejie的咪咪和娘親的一樣軟,哦,對了,娘親怎么還沒有回來呢?炎兒好想念娘親啊……」聶婉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扯著那早已重復(fù)無數(shù)次的彌天大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娘親下山尋找失散多年的雙胞meimei去了,臨走的時候曾經(jīng)告訴過我,多則三年,少則半載,她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時候,我們又會多個阿姨疼愛了啊……」聶炎輕「噢」一聲,不再多言,小手順勢從jiejie寬大的袍袖中探了進(jìn)去,將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rufang握在手里,撫摩著鮮嫩細(xì)膩的乳rou,拇指和食指熟練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劃過腫脹的乳珠,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聶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頭。聶炎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rufang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yīng)著陷下,彈起,再陷下,再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么。聶炎的另一只手則來回?fù)崮χ櫷袢啬羌?xì)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于,他將整支手掌貼上jiejie的陰部。聶婉蓉為了方便和弟弟隨時隨地交歡,除了不戴肚兜就連褻褲也沒有穿上,聶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dāng)中,輕輕撩撥著嬌嫩的花瓣。「啊……」聶婉蓉一邊發(fā)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戶做著全方位的接觸。聶婉蓉紅潤的櫻唇尋上弟弟的小嘴,靈巧的丁香溜進(jìn)對方的口腔。聶炎用力的將jiejie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聶婉蓉舌根處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你進(jìn)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涎在激戰(zhàn)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良久,唇分。一條長長的銀線在兩人嘴唇間搭起一座連通的橋梁,益發(fā)顯得yin糜。聶婉蓉讓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聶炎身旁,玉手解開他的褲帶,只見那根晶瑩如玉的roubang挺得筆直,棒身上布滿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