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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婦時,常與愛郎依偎共聽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轟隆~~?。∞Z隆隆隆一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nèi)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里,白潔梅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xiàn)了個身影。她心中大駭,第一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連喉嚨都發(fā)不出聲音來。是敵人……?!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一道閃電照亮室內(nèi),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白潔梅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宋鄉(xiāng)竹默默跪倒在地對著床上的母親,「叩!叩!叩!」,尊敬而肅穆地磕了三個響頭,用力極大,當男孩站起身來,鮮血自他額上流下。此刻,白潔梅真的感到驚惶了,因為兒子面上,有著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著上身,雙眼通紅,眼神悲慟,卻似正燃著熊熊火焰,會將一切阻礙事物全都燒盡,這眼神……正是上午他堅決看完酷刑時流露的眼神。瞬間,她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還來不及說什么,兒子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自己解衣帶。白潔梅又羞又氣,可偏生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才省悟,兒子必是預先在酒里下了麻藥,等待藥性發(fā)作這才進來,換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經(jīng)計劃好的。既是睡衣,自然不會太多,腰帶一解,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白羊兒似的豐腴胴體,裸裎而現(xiàn)。為了透氣,今夜她連肚兜都沒穿上,兩座高聳乳峰,像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飽滿馥郁,粉嫩誘人。只曾給丈夫看過的清白身軀,盡落在兒子眼里,白潔梅羞愧難當,極力想活動身體,可雖能感覺到內(nèi)力,卻無論如何催運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干著急。「宋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貞潔,而還是被咱們的好兒子……」男孩的動作笨拙,而帶著幾許粗魯,但卻極為快速,他完全認清目的,解開了上衣,并不在母親嬌軀上多做流連,而是直接轉(zhuǎn)往下身,將親娘的白色綢褲,連帶內(nèi)里褻褲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rou,芳草萋萋,隱約藏著一抹醉人嫣紅,形成極靡麗的景象。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嬌艷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潔梅羞愧到極點,激動之下喉嚨忽然能出聲,她急叱道:「竹兒,你知不知道……」話還沒出口,已給宋鄉(xiāng)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話也說不了。雖然不能出聲,白潔梅仍竭盡所能掙扎,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兒子,作著最激烈的質(zhì)問。「娘,對不起,孩兒沒辦法不這么做?!?/br>出奇地,男孩的聲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帶哽咽。「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樣……她讓我想起小妹……」說到這里,男孩哭出聲來。原本仍拼命掙扎的白潔梅,在聽到兒子最后一句話后,所有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是??!除了丈夫,女兒更是自己一個永不愿提起的痛。除了宋鄉(xiāng)竹,白潔梅還生了一個雪玉可愛的女兒,宋月曇,小名雛兒。自小聰明伶俐,天真可人,得盡全家人喜愛,鄉(xiāng)竹與她更是親得彷似蜜里調(diào)油,當這meimei如鳳凰一樣地捧著。只是,兩年前的某日,雛兒忽然失蹤,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來一封無名戰(zhàn)書,還附帶兩根指頭。宋覺仁驚怒無倫,依約孤身赴戰(zhàn),自此一去不返。當日晚上,他的人頭無聲無息地被掛在車站頂柱,而在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裝著宋月曇殘缺不齊的尸體。與阿翠相似滿身都是殘忍的傷痕,但卻更淒慘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經(jīng)是凌遲了。尸體的樣子之慘,連最老練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卻是宋鄉(xiāng)竹親自為meimei清洗遺體、穿上小小壽衣,那之后的兩晚宋鄉(xiāng)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可夜里,半個宅子的人都能聽見少爺?shù)目藓俊?/br>鴻門里的弟兄都說,這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手法,那里頭就有些老年妖人,專以虐殺幼弱女童為樂,兇手的方向直指歡喜魔教。只是,白潔梅在清理丈夫遺物時,發(fā)現(xiàn)一封秘藏遺書,上頭就說明,如果自己猝死,兇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時大哥遠走,四弟失蹤,鴻門內(nèi)無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攜帶掌門錦盒,覓地躲避。白潔梅見信立刻采取動作,為免驚動敵人,只帶兒子悄悄離開,連錦盒都無暇去取,果然當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滅門,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無一幸免。后來經(jīng)過證實,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倆便矢志報仇,但無論怎樣,逝去的親人都不會回來了。女兒慘亡,自己的悲傷猶勝丈夫過世,現(xiàn)在聽得兒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現(xiàn)雛兒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難以自己,眼中熱淚盈眶。一旁的宋鄉(xiāng)竹亦是泣不成聲。「小妹和爹死得好慘,今天,看到那樣的事,孩兒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報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幫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宋鄉(xiāng)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為報仇,我也是個不孝的兒子,對不起爹,也對不起娘,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可還是我對您……對您……總之,請您成全。」一邊哭著,宋鄉(xiāng)竹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硬挺的陽物高高抬起,向親生母親展現(xiàn)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白潔梅急得直流眼淚,嘴里咽嗚不絕,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確是兒子撿起短褲,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娘,一切都是孩兒的錯,您將來見到爹,見到閻王爺,見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luanlun的只有我,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一個人下去吧!」說話的同時,宋鄉(xiāng)竹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他并不是毫無所懼的,想起日間看見的一切,耳邊聽著天雷震怒,明知道這么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得義無反顧地去作。執(zhí)起腳邊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親娘腿根,濕潤那仍因緊張而乾涸的陰部,再將剩余烈酒一飲而盡,以壯膽色,跟著,他爬上床,輕輕托起母親粉臀,調(diào)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卻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氣,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將那從此處生出的陽物,重新送回母親的牝戶。「嗚……嗚嗚……」終于進去了!雖然看不見,但沖擊感直沖腦門,白潔梅瘋狂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