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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你好,我是景戚戚。”她主動伸出手來問好,隔了好久,女人才握住她的指尖,輕輕搖了幾下。“你是胡勤的朋友嗎?我以前沒見過你?!?/br>似乎有簇電流在指縫中穿梭,景戚戚渾身一震,不著痕跡地抽回了手,開口問道。“算是吧?!?/br>嫣嫣明顯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一直盯著她看,目光近似貪婪,有些大膽和唐突。盡管對方是個美麗的女人,可景戚戚被她露骨的眼神還是弄得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地傾身靠向胡勤。“嫣嫣要出國了,臨走前來見見我們。”他看出她的不適,趕緊一把摟住景戚戚,生怕她有一星半點兒的不舒服,耐心地解釋著。“那……一路平安。還會回來的吧?”她小心翼翼開口,心頭那抹古怪縈繞不散,只是當(dāng)聽見她要走,景戚戚竟感到有一絲不舍。對一個陌生人產(chǎn)生這種情緒,當(dāng)真奇怪。“不了,不回來了。好好照顧自己,孩子出生了,我給他寄長命鎖?!?/br>說完,叫嫣嫣的女人撈起沙發(fā)上的風(fēng)衣和外套,搭在手臂上,與景戚戚和胡勤擦肩而過,直奔門口走去。她的背脊挺得很直,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發(fā)出脆響,猶如一個驕傲的公主,只是看上去難免流露出幾分落寞。“應(yīng)該是個有故事的人吧……”望著那身影終于消失在眼前,景戚戚喃喃自語,一旁的胡勤一直緊張地盯著她的表情,聽清她的話,終于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抱著她的雙肩與她一起坐下。“寶寶乖不乖?昨晚踢你了,害你睡不著覺?”他親昵地先啄了一下她的紅唇,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不敢有太過逾越的動作,怕讓她感到不舒服。接著,胡勤讓景戚戚向后靠著沙發(fā),他把耳朵貼在她肚子里,靜靜地聽著這一大一小的心跳,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這么有精力,一定是個淘小子!”他笑意漸濃,雖然并不重男輕女,但還是希望第一胎是個兒子,這樣才能照顧弟弟meimei。“去!要是姑娘怎么了,你還留有封建思想怎么的?”景戚戚揮開他的手,假作不悅,嘟起嘴來不說話了。“是是是,姑娘也好,小子也罷,都是寶貝,你是大寶貝,他是小寶貝,我是狗奴才,別氣了好吧?”胡勤趕緊討?zhàn)?,孕婦最大,他可不敢招惹,平日里順著還順不過來,哪里敢有半分忤逆不敬啊。盡管臉上還繃著,但眼睛里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了笑意,終于,景戚戚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笑著滾進他懷中,緊緊抱著他,絮絮說著這幾日他不在身邊時發(fā)生的瑣事,胡勤聽得認真,一個字也不想錯過,旅途的疲憊早就在她的嬌聲軟語中一掃而光。雖然明知道,景戚戚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但胡勤并不在乎,起碼是她的,那他就認了。五個月前,他將她從新西蘭接回來時,就早已暗暗下了決心,一定好好對她,也算是替胡家彌補之前的過錯。哪怕她什么都不記得,哪怕她脆弱得在深夜里聽見一點點噪音就會失眠到天亮,他也不想放開她。一個男人,最失敗的不是沒有金錢,沒有地位,沒有權(quán)力,而是在完全信賴自己的女人最需要陪伴和呵護時,選擇了視而不見,或是臨陣脫逃。這一次,胡勤不會再做個怯懦的男人,誰也不能阻擋他,神也不能阻擋他,哪怕是胡勉,哪怕是胡勵。*****因為怕半夜睡著了無意碰到景戚戚的肚子,加上也擔(dān)心自己會把持不住**,胡勤在主臥室的大床旁邊加了一張小床,每晚都睡在小床上。兩張床之間只有十幾厘米的間隔,兩個人面對這面躺著,景戚戚眷戀地用手握著胡勤的右手小指頭,怎么也不肯撒手。“你再講一遍我們的戀愛經(jīng)過嘛!”她再次軟軟求著,不知為何,這一段她總是沒有印象,甚至一些正常人該有的成長生活經(jīng)歷她也記得不大全。名字是景戚戚,二十六周歲,北京本地人,除此之外,一開始的時候她一無所知。你在國外度假時出了車禍,撞到了頭部,可能有一些記憶出現(xiàn)了斷點和空白。不過不要緊,我會幫你慢慢都找回來。其實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沒有過去,我們還有大把時間來享受現(xiàn)在和未來。這是清醒后不久,病床邊的男人和自己說的話,他說,他是她的丈夫,得到消息后來接她回家。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可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假的。真真假假,就像是一個夏日午后冗長的夢,醒來才發(fā)現(xiàn),黃粱尚未蒸好,短促又虛幻,張開手什么都捉不住。“我講了不下一百遍,我打賭你都會背了?!?/br>胡勤抿著嘴笑著看著景戚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日漸豐潤的臉頰,母親是如此偉大,孕育生命讓她們可以暫時忘記美貌拋棄享樂,只是一心一意地呵護著腹中的生命。被戳穿的一刻她有些羞怯,拉下他的手,用兩只手握住,輕輕摩挲著。“嘿嘿,我會背還不行,要讓寶寶也會背,將來講給孫子聽,孫子講給孫子聽,世世代代無窮匱也……”胡勤啞然失笑,無奈地搖頭道:“得嘞,干脆我就是那孫子算了,可千萬別再傳了?!?/br>其實已經(jīng)很困了,孕婦大多嗜睡,景戚戚早已哈欠連連,又不甘心就這么睡去,于是有一句沒一句地繼續(xù)和胡勤逗著門子,一直扯著他的手不松開。他知道,她沒有安全感,雖然她每天都努力做出一副快樂的樣子,但獨自一人的時候,她常常坐在陽臺上,臉上是如云如霧的表情。一個人,如果真的能夠和過去完全割裂開來,是否能獲得純粹的幸福和寧靜呢?想必,誰也不知道。“戚戚,睡著了嗎?”胡勤小聲叫著她,就聽景戚戚口中模模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已然是半睡半醒中。“嫁給我吧?!?/br>他直起身體,越過兩人之間的距離,俯身親吻她的臉頰,還有額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