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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水劍正向其中一處穿去。“不好!又要變了!”話音剛落,潭水盡消,那重得幾欲窒息的壓迫感如來時一般悄聲無息地沒了。眾人并不敢喘氣,反而是緊緊地團(tuán)結(jié)在一處,如臨大敵地看著四周。此時他們正置身一片竹海之中。林中有鳥雀嘀鳴,竹香沁入心扉。舉頭便是斑駁的陽光,照的人身上好不溫暖。再遠(yuǎn)處是一座高聳入云的雪山,隱隱有謫仙之勢,不過是一眼,樂正幽便認(rèn)出了這正是青莽山天劍門派的主峰紫倉。“我們可是出來了?”見到熟悉的情景,便有幾人卸下了心防,有一個外貌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修走出了洛夕顏的守護(hù)結(jié)界,用手摸著一根青竹道:“看,是真的,不是幻……”他話未說完,四處青竹卻拔根而起,宛如游龍般向他激射而來。他想要布界防范,卻哪里還來得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枚青竹輕而易舉地洞穿了他的胸膛,被這強大的沖力直直帶去了岔路之前。“看來這每次變相,都要有人犧牲了……”碧落微瞇著雙眼,道:“好在只剩下最後一條路,說不得就是生門……”ENDIF作家的話:明天出去玩,不會更新喲~~所以今天這篇寫得很肥呢……☆、23.內(nèi)訌解,還是不解?洛夕顏看著唯一剩下的封印在最左下的岔路中散發(fā)著幽幽藍(lán)光,心中猶豫不決。其實眾人皆是一般的心理,且不說高人大費周章地集魔界、鬼界、仙界三處艱險於一起布置這個幻境有何意義,單說這每次破境必將犧牲一人的限定,就很難讓人痛痛快快地做出決定,只怕自己就好死不死地成了那個封路的“幸運兒”,平白獻(xiàn)出一條性命做了人家逃出生天的基石。不能說修仙人士貪生怕死,只是他們僥幸從人界進(jìn)入青莽山,又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莫不是從大風(fēng)大浪中掙命過來的。青莽山再過貧瘠,也滿足了他們對長生不死的幻想,更別說青莽山之上還有滄海、云海兩界,聽聞那里的修士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各個有著移山填海的神通,叱吒六界來如自如;只有留得命在,才有機(jī)緣更進(jìn)一步,是以諸人面面相覷,竟沒有人敢出口讓洛夕顏挑破封印。只是封印并不等人,或者說從有人掉進(jìn)這個法陣之時,內(nèi)在僵持了無數(shù)年的微妙平衡就被這股外力生生地打破了。還不及秋水劍有所動作,最後一個封印竟是不攻自破,從內(nèi)而外迸發(fā)出刺眼的白光。“祭!”也不待洛夕顏吩咐,眾人心神一凜,紛紛使出看家絕學(xué)。在幽綠的結(jié)界之內(nèi),大家或攻或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四周,凝神等待著最後的變故。“只可能是人界,神界或妖界!”六界中魔鬼仙三界已現(xiàn),而此時結(jié)界外灰茫一片,像是蒙塵已久的琉璃,雖能勉強看見人影綽動,但是看不真切。“不像是人界……”有人還記得進(jìn)青莽山前的點點滴滴,便搖頭說道:“人界雖說也有苦寒之地,但空氣從未有如此渾濁過?!?/br>“這怨毒之氣也不像是神界所有?!鄙窠缱曰煦绯醴謺r便已坍塌,名存實亡。“可是妖界?”洛夕顏擔(dān)憂地看著碧落。她因采月蝕花冒冒然進(jìn)過妖界一次,只是那次并未深入,印象中妖界雖然荒涼,但也不像外邊那樣霧靄一片。碧落點頭,半晌後又搖了搖頭。自從回了妖界,他的記憶中便被幕天席地的灰色所渲染。無論走到哪里,都是驅(qū)散不開的瘴氣,以至於印象里見到的每一只妖,都是灰了眼睛,灰了身子,也一并灰了神智。妖族殘暴嗜血,莫不與這單調(diào)無望的灰有著關(guān)系,試想從未見過五彩繽紛的人,每天睜開眼睛就是這絕望地幾乎能扼住喉嚨將人窒息的灰色,怎麼能不扭曲,不變態(tài)?只是這外面的灰,又帶著濃重的血腥和凜冽的殺意,這是碧落不曾見過的,所以他無法簡單地作出結(jié)論。“這妖界果然兇險?!甭逑︻伩嘀槪骸巴饷娴撵F好像能侵蝕結(jié)界上的靈力,我和秋水劍已失去了聯(lián)系,看不到封印的方位了。”眾人聞言臉色一白,紛紛將神識探了出去,果然還未出結(jié)界半分,神識便莫名其妙地消融於霧中了,白白浪費了不少靈氣。“難道還要像剛才那樣出去一個人……”碧落涼涼地說道,目光如鉤,緩緩地將眾人死灰般的面色收入眼底:“才能解了這幻境……”“你剛剛明明說這是條生路的!”有人被這犀利的目光看得遍體生寒,忍不住駁道。“四個封印已去其三,只留這枚陣眼,不是生門又是什麼?”碧落也不惱,悠悠道:“不過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罷了……”他出生妖界,最喜看到人在生死關(guān)頭時流露出來的真實本性。“若要出去一個人……到底選誰好呢……”眾人眼中的相互猜疑和對死亡的恐懼極好地滿足了他,甚至讓他懷念起妖狐族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日子。他的語調(diào)變得很愉快:“不知青莽山可有舍生取義的人能讓我大開眼界?”“應(yīng)該讓他出去!”一個縮在角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藥修突然顫巍巍的指向樂正幽:“是了!之前死的那個女的和兩個男的都是他們天劍門的,這秘境下的也是天劍門的禁制,說不得就要用他們門派人的血才能破陣!”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忽然轉(zhuǎn)為熱切,甚至隱隱有了希冀的光芒。“樂正兄,既然你帶著我們來到這秘境,可也要護(hù)我們?nèi)毴驳鼗厝ゲ攀恰!毕惹罢f話的那個藥修見有人支持,一改初始的膽小怯弱,鯁直了脖子對樂正幽說道,言語中竟有了逼迫之意。若是平時,以他區(qū)區(qū)一個煉氣期的藥修是絕不敢和一個筑基圓滿的劍修叫板的,但是樂正幽為護(hù)眾人接二連三地受傷,又遭洛夕顏強行奪走了元陽,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到了山窮水盡之地,連站著都是兀自強撐。而樂正幽要是有命回到天劍門,說不得會將周婉兒和其他兩人的死推諉於他們這些散修的頭上,與其到那時被一整個門派的人追殺,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將樂正幽也除去了了事。ENDIF作家的話:QAQ打雷打到停電,這是怎樣奇葩的遭遇……☆、24.遇險“你們怎麼能這樣?!”洛夕顏眼神一變,臉色不悅。青莽山靈氣稀薄,多數(shù)人終其一生都不能勘破煉氣的瓶頸,像樂正幽那樣的修為實數(shù)鳳毛麟角,在各大門派中都是競相拉攏的對象。以他的地位與身份,是無須對筑基以下的修士客客氣氣的,但他舉手投足間永遠(yuǎn)溫文爾雅恭良有禮,一心與人為善,盡量做到了不偏不倚。是以那次他懷了私心將渾元綾分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