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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兒拽到自己身後,護在他面前,目光冰冷而陰郁,隱含怒火,“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不準(zhǔn)你再碰她一分一毫”“看來五皇叔今日的脾氣真是不小”耶律弓麟看著自己被打得泛起紅印的手背,卻也不動怒,只是依舊滿是虛偽而優(yōu)雅的笑著,:“不過也對,五皇叔你為大遼彈精竭慮,嘔心瀝血,征戰(zhàn)沙場多年,若不是你,恐怕我們大遼國也不會如此強盛,可是想不到父王他今日在朝堂之上卻為了百里宵池和那個宋人這般斥責(zé)你,絲毫不給五皇叔面子,甚至還說五皇叔你恃寵生驕,越加放肆無禮,哎……就連我這個做皇侄的都有些看不下去啊……”耶律灼握緊的拳頭在空氣中咯咯作響,想起今日朝堂之上,王兄那充滿戒備而不信任的目光,還有滿朝文武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他只覺得肺都快要氣炸,本來用酒麻醉的痛苦又被人輕易挑起,讓他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耶律灼勉力壓抑著自己不要動怒,冷冷瞪著他一字一頓道,:“說完了麼?說完了,六皇子便請回吧!”說完,拉著奴桑兒轉(zhuǎn)身就要走,沒想到還沒走幾步,便聽耶律弓麟高聲道,“如果我就這麼走了,五皇叔你一定會後悔莫及”見耶律灼步伐不停,只是拉著奴桑兒更加快步往前走,他又涼涼一笑,聲音陡然間陰冷了幾分,:“我知道五皇叔不畏生死,但是連她的命也不在乎了麼?”耶律灼的步子果然頓了一下,他回過頭看著立在燭火中,笑的一臉得逞的男子,眉頭緊鎖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耶律弓麟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緩緩收斂了笑臉走近他們,目光別有深意的看著他們,壓低了聲音道,“我得到消息,有人在宮外找到了真正的公主,此刻真正的虞蘿公主正在遼國”耶律灼和奴桑兒聽了同時一怔,過了片刻,還是耶律灼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深遠的眸子緊緊盯著他,隱隱掠過一絲殺氣:“你知道她在哪?”耶律弓麟不回答,只是詭譎一笑,看著奴桑兒道,“馬車已經(jīng)在宮外備好,帶著她一起去”☆、(11鮮幣)第72章竟對本公主如此!深夜。遼國僻靜小路的樹林里,一輛馬車策馬急行,清脆的馬蹄聲劃破沈寂夜空,馬車內(nèi),奴桑兒神情有些忐忑不安,臉色也有些蒼白,耶律灼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將她攬在懷里,聲音雖然聽著冷淡,卻含著令人心安的堅定,“別擔(dān)心,有我在一定會沒事”“嗯……”奴桑兒看著他飽覽風(fēng)霜的深沈鎮(zhèn)定的眸色,心中的不安便如云煙般一吹而散,水盈盈的眸子癡癡的看著他,許久,才低下頭柔柔一笑,將頭枕在他寬闊成熟的肩膀上,輕輕握住了他的手,仿佛無言訴說。其實,我什麼都不怕,我怕的只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怕的只是再也見不到你……靠在車廂內(nèi)另一邊的耶律弓麟看著他們這般親密的樣子,輕佻的挑了挑嘴角,沒有開口,只是將目光轉(zhuǎn)到車窗外,凝眸看著窗外的深沈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馬車在夜色中奔馳了兩個多時辰,才停在了密林深處的一個木屋前,耶律弓麟看了看守在木門邊的棕衣男子,率先跳下了馬車,“就是這里了,下來吧”耶律灼和奴桑兒也跟著跳了下了馬車,隨著耶律弓麟朝著木屋走了過去“那個所謂的公主就在這屋子里?”耶律弓麟走到木門前,垂首問半跪在地上恭敬行禮的男子。“是,那個女人就是今日在賭坊里自稱是公主的女子,身上還帶著特制的腰牌”耶律弓麟接過那男子遞過來的腰牌子,定睛一看,不覺間回頭與耶魯灼對視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塊腰牌,看來他們已然達成了共識,這麼精致的腰牌的確是只有皇宮才有之物,也就是說里面的女子的確才是真正的公主。他目光閃了閃,微微頷首,揚唇道,:“你做的很好,日後我一定重重有賞”“多謝六皇子”耶律灼已然沒耐心聽他們說什麼,繞過擋在自己面前的耶律弓麟,拉著奴桑兒一把便推開了那緊掩的門扉,跨了進去。木屋內(nèi),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仍在床上的美麗少女,那少女的口里還塞著一塊破布。那張臉的確是與奴桑兒有二三分相像。見到有人進來,那少女立時瞪大眼睛,嗚嗚啊啊的叫起來,身子也拼命掙扎著,清澈美豔的眸子里又疑惑也有驚懼。“我們不是壞人,公主不必驚慌”耶律弓麟看著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少女,陰柔一笑,走過去拿出堵住她口中的破布,又松開她身上的繩子,優(yōu)雅笑道。“算你識相!哼!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本公主!”虞蘿一被松綁,立時從床上蹦了下來,一邊揉著酸痛的手腕,一面怒氣沖沖的叫道,:“百里宵池在哪里,你們是誰,我不要見你們,我要見他!”耶律弓麟笑了笑,道,:“那公主怕是要失望了,百里宵池此刻還是遼宮里,還不知道公主在這里,我是遼國的六皇子,而他是遼國的五王爺,有什麼事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你們是遼國的皇子和王爺?!”虞蘿有些驚詫的睜大眼睛打量了他幾眼,又瞄了幾眼冷著臉不說話的耶律灼,瞧著他們都是身著異服,滿是貴氣,也知道他們來歷一定不凡,不由間也信了他們的話,耶律弓麟看著她頗為復(fù)雜的臉色,幽幽笑道,:“聽說公主是不想嫁到遼國才逃婚的,怎麼又來了遼國,莫非公主這次回來是改變心意,想要嫁給我那又殘又廢的七皇弟了?”“誰要嫁給他,我只不過是銀子被人偷去了,又不想皇宮,才想來大遼找百里宵池,沒想到?jīng)]找到他,卻被你的人發(fā)現(xiàn)了,還把我抓到了這里!”虞蘿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滿是傲慢的看著他們,神色不屑?!边@里是五千兩銀票,你拿走,只要你從今以後都別再出現(xiàn)在遼國”耶律灼直接了當(dāng)?shù)膹囊滦淅锾统鲆化B銀票遞給她,冷峻的容顏不怒自威。虞蘿毫不客氣的將那一疊銀票收入袖子里,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後的奴桑兒,聰慧的彎唇笑了笑,:“你別看我才來這里沒幾天,我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我知道,你是怕我會害死這個假冒我身份的女人,你放心我才不稀罕你們遼國,既然她愿意替我受苦,我也樂得逍遙自在,你們放心我以後都不會再回來!”耶律灼面色木然的點了點頭,淡淡道,:“如此最好”“那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麼?”虞蘿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耶律弓麟笑道,:“公主若是不怕黑,我們倒也不介意”虞蘿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縮了下脖子,吐著舌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