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猖獗(上)
七十六:猖獗(上)
--- title: 七十六:猖獗(上) --- 由于腳傷,路柔只能右腿為上,半側(cè)著,行動不便。 江漫的中指則像魚一樣游走,指腹摳按。他的服務讓她淌出了巨大的滿足。 想要嗎?他蠱惑地問。 滾。路柔按住他的手。 憑著力氣大,江漫的手指再進去xue里一寸。這里溫熱、綿軟,緊得多爽。他呼出的氣變濁了。 想要嗎?他再次問,故意挑著她。 滾。她是邊喘息,邊夾緊腿。路柔聲線本來嬌糯,沒壓低后,這聽起來更像是在求他搞得再狠一點。 . 月光烏白,房間外,暴雨失控地下。 他也半側(cè)身板,手臂穿過她的腘窩,抬高她右腿,隔著棉綢的男士內(nèi)褲,把陽物抵在她腿心微妙地磨蹭。它并不硬,棉花般的觸感,卻磨得她心焦如焚,真想沖他吼一句:你他媽給老娘放進去。 路柔切齒地說:要不是我腳不能動 她身體里的sao動仿佛針尖上的蜜。一邊在良知上不情愿發(fā)生,一邊又違背良知,不十分厭惡。這一天,真是夠了。 江漫純凈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我進去嗎? 她能感覺它在蘇醒,就戳在她xue口偏下一點,硬度已像剝皮的香蕉了。他的手指也進到兩根,進到她不可言妙的地方。 你閉嘴,滾。她說出來,卻是一種半推半就的痛罵。 幾秒后,江漫就真的離她遠了,說不打擾她,還說去客廳睡。 如果半夜餓了的話,就叫我。他關門說這句話時,慈眉柔目。 路柔看那門闔上,微咬著牙,yindao現(xiàn)在真是一道敗筆。她現(xiàn)在哪哪都不上不下,比西西弗斯推石頭還難熬。 兩人處過這么久,他知道怎么勾引她,就像她知道怎么勾引他一樣。 被人挑起性趣,又猝然離開。這滋味,是今天的第三次。 . 客廳里,江漫躺沙發(fā)上,手臂放在后腦,冷淡著臉色看一個視頻。 那是一只兇悍的貓逮住了一只受傷的幼鳥,可它并不急著吃。它一次次用爪子按住逃跑的鳥尾,再一次次放開。 他關上屏幕,周遭陷進一片黑暗。 烏云遮月,突然一道驚雷劈空,白光閃在他身上,耀出一張清水的臉龐,眼神幽深。 這種眼神泛濫著欲望,海底翻涌般,沒有一點光。 . 明早,依舊雷雨連連,暴風作歡。 路柔坐在窗臺前,一整晚沒睡好。等到黃昏時候,床上。 他吻著她全身,唇溫軟,微風一樣,從她細白的手臂到嫩滑的大腿。她癱軟著,被他改了調(diào)子,半小時前在陰蒂被含咬中醒過來,身體就早不對勁了。 想要嗎?他仰起臉。 路柔不罵他了,卻也不應聲。 江漫抽身又一次離開,她喊住他,對他說想喝酒。酒精會加速腫脹,醫(yī)生不提倡喝酒,他說。她說我就喝一點,不影響。僵持之下,路柔把右腳對著墻,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它腫脹。 沙發(fā)上,兩人默默不語。路柔拉開易拉罐,啜了一口,把酒遞給他。你要喝嗎? 江漫緩緩地喝了一口。 路柔迅速搶過,又喝了一大口,情緒被酒精壯起來了。她猛地撲倒他,跨坐在他大腿,低頭猛解他休閑褲的繩子,剛要拉下兩邊。 江漫用力攥住褲腰,看著她:說,你想要我。 路柔又伸進他上衣,想把他上衣掀起來,死死地咬他的敏感點。 江漫緊緊拽下上衣,還是那句話:說,你想要我。 艸,江漫,你他媽@¥@¥@¥,就準你弄我?我@@@路柔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和他對抗。就算他手有傷,單手的勁兒仍能制服她。最后她坐得越來越上移,動著屁股撞他胯間,上身低下來覆著他。 沒力氣再拽他衣褲了,她就停下,側(cè)著頭,耳朵聽他有點急的心跳。 喘息緩著,路柔想:何必拉不下這臉?把他當成一根可有可無的按摩棒就行了。你越計較那點男女界限,反而是被他拿了主權。又不是做了,雙方就得負責。 想要在他脖頸間,她嬌媚地吹氣。嗯? 江漫一眼看到了她的表情隨意、無所謂,好像說,我說了想要后,又能改變什么呢? 他冷了臉,垂低眼:我去做飯了。 行。她咬著笑,從他身上下來。 . 麻雀雖小,旅店每個房都有小灶,江漫準備出門買菜。換鞋間,右手鞋柜左側(cè)上鎖的抽屜震了下。他開了鎖,拿出里面路柔的手機。 一條信息跳了出來。 他順手拿起看了一眼,關上手機屏扔回去,再看她時,全身都暗下來了。他換回拖鞋,點燃一支煙。 男性沉靜地抽煙,臉色沒有一點人味兒。 你還跟姜人海有聯(lián)系?他聲音沒有感情。 啊。被推開后,靠在沙發(fā)的她語氣敷衍。不想解釋山甘后她就再沒聯(lián)系過了。姜人海突然發(fā)信息? 江漫輕緩地吐煙,輕得好像極力克制著什么。 姜人海,林涼,林玄榆。他淡著臉向她走近,目光卻在碾碎她。你跟他們關系都挺不錯啊,一個前男友,一個老公,一個一見鐘情,還有這兩年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的。 她愣了一下,略帶輕蔑的笑:我愛交幾個就幾個,這是自由。 對視他后,她的口氣仍沒把他放眼里。你哪來資格跟我談這些? 你拿走我的手機,變相不讓我走。我看你把我救到醫(yī)院,知恩圖報才沒跟你鬧起來。江漫,我前天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沒聽見?我再說一遍,我會出國,以后各走各的路,永遠別見面最好。沒有什么破鏡重圓的電視劇情節(jié),我要是半點心里有你,我根本就不會結(jié)婚,更不會跟你說這些。你現(xiàn)在懂了怎么關心女人了,那就去找個人好好對她。江漫,我以后也許會想談戀愛了,但怎么都不可能是你。等腳好了,謝謝你的照顧。如果你現(xiàn)在讓我走,我會更謝謝你。 江漫默默將guntang的煙頭滅在小臂上,狠狠往深處戳,聞到一絲rou焦味,好受了。他扔了煙,全身一點沒有笑意了,全是冷的、寒的。 他說好,我?guī)汶x開。 她懸著右腳,站起身說:我知道,你為人不壞的。 窗外,暴風雨突然加大,一道閃電劈斷了樹梢。 我本來是這樣覺得。他盯著她說。 路柔看他那樣,步步驚心,是很想小跑的,可她連正常的走都是困難。江漫腿長,逼到她身前后,強硬地按住她后腦靠近他的方向,額抵額。他從陰沉里漫出微笑,墮魔似的。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男人很惡心的。 聽起來,這聲音就像是在絕望里興奮慘了。 你是不是說你想要?他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