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為什么
二十九、為什么
前后都被進入的快感讓樂殊連指尖都是顫抖的,而兩個男人相互的喘息打在耳垂上更是加劇了顫抖的劇烈程度。 察覺到敏感點的魏玉小心翼翼地叼起通紅的耳垂在口腔里用舌碾了起來,而另一只耳朵的耳垂正被溫景天用舌尖挑逗著。 支離破碎的呻吟聲從兩人中間傳出,又被某一個人的沖擊沖的更加破碎。漸漸帶著哭聲的喘息和收縮的肌rou預(yù)示了什么,魏玉放過了被裹滿了唾液的耳垂而專攻前xue。 前xue絞緊了異物,后xue則收緊了肌rou,前后兩人幾乎同時發(fā)出情動的呻吟聲。 迎接這一攻擊的是樂殊咬在魏玉肩頭的一口。 溫景天心滿意足的給安全套打了個結(jié)丟在一旁,起身拿起了清潔濕巾細細地擦洗了后庭,前xue流出的jingye也一并被濕巾擦走。 有些脫力的她失神的躺在床上任由兩個男人擦拭身子,最后映入眼簾的是魏玉有些關(guān)切的目光。 感覺還好嗎? 還好,樂殊聲音沒有情緒,似乎只是在傾斜話語,為什么這么突然。 感覺事態(tài)脫離自己掌控的魏玉沉默地看著樂殊,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打破這場沉默的是溫景天,他戳了戳還在發(fā)呆的樂殊輕聲問道:那你的電腦還在我這里哦,你什么時候去拿? 什么?聲音終于有了情緒的樂殊震驚的看了一眼沉默的魏玉。 我說,電腦,電腦啊,你不是托我放在我這里的嗎?溫景天疑惑地掃了一眼兩人,你不會忘記了還有一臺臺式機光顧著用筆電了吧? !樂殊只是盯著魏玉,盯得魏玉背后汗毛都立起來了才悠悠地回溫景天:謝謝你,我過幾天去取? 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來著,快遞太暴力了,送過來連泡泡紙都沒幾張。溫景天躺著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光滑的背,沒關(guān)注到樂殊刀人的目光。 魏玉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節(jié)奏,無奈的看著樂殊,口型比劃著:我沒騙你。 我沒騙你。 還沒等樂殊發(fā)聲,魏玉接著口型發(fā)聲道:其實有事跟你說的。 我要出差,大概要七天。 嗯? 溫景天環(huán)抱著樂殊,頭靠在她肩膀上笑嘻嘻的接嘴到:所以有事聯(lián)系我就不要想著他咯。 抱歉我還想著你和他熟叫他過來沒事的魏玉咬了咬自己下唇,沒再說什么。 說實話?樂殊挪動了一下身子,平躺在兩人之間,沒想到真做了后沒什么負擔了。我以為我會更羞恥一點其實還好,樂殊偏頭看了一眼側(cè)立著身子的溫景天,可能是因為都是熟人吧。 沒理會兩人,她自言自語著:沒想到跨出這一步后還有點空虛。 你不生氣? 為什么要生氣我同意了啊?樂殊有點疑惑地看著自責(zé)的男人。而且挺爽的,謝謝你們。樂殊伸出手拍了拍前后兩個男人,臉帶淺笑著伸了伸腰,我反正爽了。 她正在淋浴,剩下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還裸著身子。 場景不算特別沉默,至少溫景天是這么想的,他側(cè)著身子看向正身躺著的魏玉,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至少算不上做錯。魏玉沒有側(cè)身,那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有什么至少不可能比我差。溫景天雙眼失焦,我做不好的。 我肯定做不好的。 魏玉沒有繼續(xù)回復(fù)他,只是看著天花板。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拯救她。 聲音很輕,誰也沒察覺。 太晚了,溫景天收拾收拾自己后哈欠著被魏玉帶去客房,等到魏玉回到主臥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平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人偶一樣睡眠著。 魏玉輕手輕腳地關(guān)掉了燈,卻沒有入睡,轉(zhuǎn)身下到了客廳。 客餐廳一片寂靜,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忠誠的透著月光,半月的月光沒有減弱,清冷地反射在客餐廳里。 冰箱里的啤酒他拿起來卻又放了回去,臨近的旅行并不是讓他焦慮的理由,而真正的焦慮的根源卻比他還要安穩(wěn)地沉睡著。 并沒有拯救的理由,但她的存在就是拯救的理由。這樣安慰自己就夠了嗎?他也不能確定。 為什么想要拯救一個陌生人,因為自己正好路過而已。爆棚的正義感充滿了內(nèi)心后,剩下的寂寞就消失不見了。 他需要一個理由去安慰自己對她的行為,真好,手上就有。友人的囑托,或者手里的電腦。魏玉坐在沙發(fā)旁邊的地板上,冰涼的地板被漸漸染上熱度,而月光越發(fā)冰冷了。 他難受,她不應(yīng)該經(jīng)歷這么多,可偏偏一切都發(fā)生過了,剩下的空洞軀殼才流落到他身上,他不可能再去捅一刀。第一眼滿眼星光的眼神早就消失不見,他能看見她那雙星光只是強行凝聚出的幻像,一旦接觸就煙消云散。 她在強撐什么,他完全能理解,但他受不了自己一眼就看破的堅強,在令人想保護之外更想讓人捏碎。 就像蝴蝶翅膀,輕盈脆弱的美麗讓人一眼難忘。 干脆破壞掉吧?你也想的吧 手機震動了一下,打斷了男人漸行漸亂的思緒。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