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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侍立的阿金道:“宣酈縣縣令夫人進來。”阿金臉現(xiàn)喜色,答應了一聲,出去把許家母子引進來。葉慧打量許夫人,三十幾歲的年紀,容貌還算過的去,帶了兩個十幾歲的俊秀少年,進了客廳,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磕頭。她招呼阿金賜座,縣令夫人謝了座,不敢坐實,兩個少年站在母親身后雖然低垂著頭,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看坐在主位的貴人。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像幾個老公那樣坦率直接葉慧不喜歡扭扭捏捏,欲拒還迎沒有骨氣的男人。“夫人來可有事?”葉慧只瞥了一眼二個少年一眼,半點興趣沒有,用淡然的語調(diào)問道。“是這樣的,寒舍簡陋,妾身擔心娘娘住得不習慣……”徐夫人說著,伸手把身后的兩個少年拉過來:“他們都是妾身的孩兒,自小通達禮儀,上賢下孝,能彈琴,能作詩,娘娘要是喜歡他們,不妨都收了去,在身邊做個沏茶倒水的侍候下人。”葉慧眼神淡淡:“作詩彈琴的下人我不缺,不過昨日聽養(yǎng)馬的許師傅缺個干粗活的徒弟,不知道貴公子可有吃苦耐勞的心性?”縣令家的兩個兒子自幼鮮衣怒馬,被人高高捧在頭上,受不得半點委屈,被葉慧的一句話羞得得面紅過耳。許夫人臉色尷尬:“娘娘說笑了,馬廄的活計都是……”咬住了話頭,不好說是賤民干的,改口道:“妾身聽說夫人納過的一位側(cè)夫是李相爺家的公子?”葉慧從座位上站起來:“你沒事可以離開了?!彼B私事私事都盤問,這個縣令夫人還真沒腦子。以為她品味很糟糕嗎?只要是雄的都來者不拒?她又不是幼稚園阿姨專門哄小孩子過家家,搭積木,玩躲貓貓,只有面對恒廷的時候她才有興趣。“李公子來了?!?/br>葉慧正要回臥房,聽見聲音怔了怔,尋思李公子是哪個?就見一名太監(jiān)急沖沖的過來:“娘娘,李公子來了,就在花廳,要不要宣他進來?”李偉晨,葉慧心里咯噔一下,一溜小跑出了房間,到了院落里。花廳門口一名卓爾不群的男子,長眉入鬢,面部輪廓有棱有角,鼻梁挺直,鼻梁下面卻是胡子拉碴,烏發(fā)束著臟兮兮白絲帶,一身白色的綢緞染滿了塵土。俊朗是俊朗極了,卻是一身的風塵,不知道跑了多遠的路。“你怎么來了?”李偉晨來不及答話,幾步過來,把她一把抱住,頭顱埋在她的肩上,嗓子哽咽的會兒,激動萬分,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葉慧了解這個男人的癡狂性子,任他摟住。過了好久,他才道:“我跟太子殿下請示,來接你回去?!?/br>他實在熬不住相思了,跑到東宮大殿門前長跪不起,要求來接妻子,得到允許,出了西城飛馬跑了十來日,每天都在數(shù)百里以上,沿途驛站換了許多次馬匹。馬歇,人歇得次數(shù)很有限,就是想早點見到她。“太子可好?”李偉晨嗯了聲,想抱妻子橫抱著進屋,卻被她拒絕,向后側(cè)側(cè)頭:“有外人在,你給我留點面子?!?/br>他順著目光看去,臉色一沉:“五嬸,你帶著二位弟弟過來作甚?”縣令夫人有些訕訕的,支支吾吾地道:“晨哥兒,你來了正好,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的二個弟弟人品你是知道的,絕對擔得起服侍太子妃娘娘,我就想著……”李偉晨眼神透著冷意:“請五嬸帶著弟弟離開這里,做事之前想好了,被讓利益搞昏了頭?!?/br>縣令夫人臉色變了變,訕訕的帶著二個兒子朝葉慧福了福身,退出院子。葉慧望著三人的背影,搖頭道:“一路上見多了這樣人,不是送男人,就是珠寶?!敝閷毸€能接受,反正她也能用到點子上,就是男人消受不起。“娘子不喜歡男人?”“那也要看什么樣的男人,像你這樣的愈多愈好?!比~慧打趣著,身子突然一輕,被李偉晨橫抱起來。她用手摟住他,這個男人是等不及了。進了客廳,李偉晨就對她的唇一頓猛親,還沒等她張嘴,他的舌尖抵開她的貝齒,用力一吸,把她的舌含進他的嘴里,用力吸取屬于她的嘴里的汁液。李偉晨一身的汗臭味,熏得葉慧直發(fā)暈,用手敲著他的肩:“放開,趕緊放開啦!”好容易才阻止住,才感到舌頭被吻得生疼,有點惱火的看著他。“可是舌頭疼了?”李偉晨咂咂舌,意猶未盡的回味她嘴里清香,天知道他做夢都在想著她身上的味道。“你說呢?”葉慧瞅著眼前的男子滿身的塵土,下巴的胡子可能有好些天沒刮了,帶著灰塵的汗?jié)n順著臉淌下,形成一道道水漬。她禁不住心疼:“你說你,又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晚幾天見面也不能死,用得著拼命嗎?”“對于我來說晚幾天見面真的能死?!?/br>她不理解他心急火燎的那種感受,隨著有關(guān)她的邸報一站一站的傳到帝都,他的心就吊在嗓子眼兒,望眼欲穿,渴望見她的心一日比一日強烈。“我已經(jīng)派下人準備洗澡水了,稍等一會兒就好?!?/br>秦宇航從走二人的身前,卻見一身豪華的七彩克絲煙霞凌羅衣裙鄒巴巴的,染了不少塵土和汗?jié)n。知道她是個愛潔的,把弄臟了的衣服剝離掉。葉慧就這么站在地中央任大老公扒的赤條條。她的男人都懂得衣服,扒習慣了,動作都特伶俐。秦宇航把自己的長衫脫下來為妻子包裹上,“這一身的味道實在不好,千萬別染了什么病癥,李公子身體強壯可保無事,娘子萬一感冒就糟了,待會跟李公子一塊都進去洗洗?!?/br>“葉慧有點郁悶,對李偉晨道:“暑天天大熱的,你幾天沒洗澡了?”“從出了帝都就沒洗過?!?/br>“不是吧大哥?”這么熱的天一日不洗都要命,他還在炎炎烈日下趕路,不知流了多少汗臭,身上恐怕都能搓下泥丸子了。李偉晨把她身上的那件長衫扒了下去:“讓我看看你,我保證什么都不做?!狈謩e以來,每次想起妻子的冰肌玉骨都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受不住了半夜起來,跑到院子里吹冷風。他兩手一抓,就在她一對雪盈盈的豐軟上印了兩個手印。葉慧暈死了:“你忍一會兒不成?”從椅子上起身,想往臥室逃去。李偉晨卻她從身后抱住:“我嘴干凈,我用嘴親你。”秦宇航無可奈何:“你們待會行房少做幾次?!庇X得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朝門外走去,因為不放心,到門口又交代了句:“娘子昨晚做得很辛苦,李公子今天要二次就算了,我可以讓你多陪娘子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