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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別的了。“萍州城地處沙漠邊緣,用不了多久就能趕到,過了萍州城,往西再走一段路就能看見望不到頭的群山,那是燕周山。我們天鷹門坐落在燕周山主峰天鷹峰,當然不在頂峰,那太冷,終年積雪,從來就沒見融過。天鷹門在天鷹峰下面的一個山谷里,因為有溫泉,四季氣候宜人。娘子,本門的溫泉洗久了強身健體,皮膚細膩,有時間我?guī)闳??!?/br>距離門派越近,秦宇航越興奮,滔滔不絕給妻子講著。“天鷹門就在那座山上,我十二歲那年被大師兄引入門戶,之后就是多年的習武時間。師成之后下山,有機會回去瞅瞅。記得最后一次回到師門是二年前,現(xiàn)在著實想念,不知道師兄弟們現(xiàn)今都在干什么?”一路上葉慧聽老公講了很多,腦海中形成一個不曾涉足的世界。走了半日,踏足在原野上,一眼望去,綠油油的,漫無邊際,一直向天際延伸。偶爾能見到放牧的牧民,矯健的揮舞著手中皮鞭,驅(qū)趕著大群牛羊四處奔騰。葉慧在沙海里行走了多日,咋然見到生命氣息,充滿了熱情。常常駐足下來觀賞。美麗的草原風光,對于她這樣一個從小在高樓林立長大的現(xiàn)代化城里人來說,非常吸引人。越往前走,路兩旁的村莊越增多,常??匆娨恍┺r(nóng)人在田間地頭勞作,這些人大多數(shù)股骨瘦如材,衣裳破舊,像是日子過得很清苦。萍州是通往西域的交通樞紐,官道相接之處,又有大河流經(jīng),繁華程度雖不及帝都,卻因是商賈往來而日益繁華。這里是個多民族的聚集區(qū),以漢族居多。在漢家官員的持政下,推行民族自由平等政策,彼此之間很少存在歧視。到了下午,進了城,揚著沙塵的泥土路變成堅固的青石板路面。葉慧從駱駝上下來,由老公在前頭領(lǐng)路。卻見路兩旁店鋪林立,是那種石頭和土坯切成的建筑,多了些粗獷的美,少了份中原地區(qū)的建筑的精致。路上熙熙攘攘,穿著各民族衣著的人們在街上隨意逛著,街旁擺攤的小販cao著地方口音招攬生意??緍ou、炒栗子、買糖葫蘆各種小吃食應(yīng)有盡有。秦宇航挨個攤位的逛,給妻子買了許多零食交給墨琪拿著。只是奇怪萍州城照比前幾年蕭條許多,百姓們面有菜色,大多數(shù)營養(yǎng)不良,時有衣衫襤褸的乞丐端著破舊瓦罐朝行人討要吃的。這是怎么了,萍州城難道發(fā)生過什么狀況了?想起來的路上,大多地方水源干涸,難不成發(fā)生過很大的旱災(zāi)?秦宇航心疼妻子走了多日的路,找了一家客棧打算歇息一夜,明早再往天鷹門方向進發(fā)。就在他們進入客棧沒多久,接到了師門的飛鴿傳書。秦宇航看了書信,執(zhí)筆寫了一封回信綁在鴿子身上,推開窗戶放飛了。大概過了一刻鐘,客棧進來兩位背負長劍的年輕公子,在店伙計的引薦下來到他們住的房間。“二師叔!”兩位公子身穿藍白二色道服,皆二十出頭,相貌英俊,舉止矯健,目光炯然,一看就是武功不俗。兩人見到秦宇航時面露喜色,一起躬身行禮。“不必多禮?!鼻赜詈綌[了擺手,眼里閃爍著喜悅:“商鴻,周尋,你們怎么來了?”“是師父讓我們來迎接二師叔。”周尋神色一轉(zhuǎn),看見秦宇航后面的纖細身影,恭恭敬敬的單腿下跪:“晚輩給師娘見禮?!?/br>“啊,這位小娘子就是咱們的師娘?”商鴻一聽,趕緊跪地拜見。葉慧不覺撩起驚訝起來,自有記憶,還是頭一次有人給她見這么大的禮。饒是她性子矜持,也不禁現(xiàn)出幾分慌張:“哎,你們都起來,沒事跪什么?我說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你們師娘。應(yīng)該……是了……應(yīng)該叫我?guī)煁鸩艑Α!?/br>“敢問夫人可是姓葉?”周尋起身,仍然語氣謙卑。葉慧點了點頭,難道姓葉就是他們師娘,普天下姓葉的多了,都是他們師娘不成?“那就對了,您姓葉,又跟二師叔在一起,就是我們師娘沒錯?!?/br>“我是姓葉不假,但絕對不是你們師娘,應(yīng)該還有其它姓葉的女子在附近,你們不防出去找找?!眰?cè)眸,對自己老公笑道:“感情你這二位師侄把師娘搞丟了,見我長得像,胡亂認親?!?/br>秦宇航也笑了,卻并不說明。“弟子沒有胡亂認親,下山前師尊交代的。”商鴻透出訝異的目光,搞不懂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師父交代他們迎接師娘回山,還指明說跟二師叔在一起姓葉的小娘子??墒菐熌锖孟窀鷰煾隔[了別扭似的,要是接不回去,這可怎么好。師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還不把他押去悔過崖去面壁?“二師叔,你幫我勸勸師娘?”商鴻只好朝秦宇航投去求救的目光。“怎么勸,你告訴我?”秦宇航莞爾一笑,開始賣關(guān)子。商鴻期期艾艾的對葉慧道:“師娘,弟子不知道您跟師尊鬧過什么閑氣,但師祖他老人家說過兩口子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呃……不是的……師娘,您別生氣?!边@句話明顯透著不敬,慌忙說著道歉的話。“我不是你們師尊的妻子?!比~慧哪能為這小事生氣,瞅了自家老公一眼,笑了笑:“我是你們二師叔的妻子,別搞錯了。”之前秦宇航跟葉慧提過納側(cè)夫的問題,但她總認為那事兒離自己很遙遠,像遠隔了時空一樣不真實。她理解這時代人的思想,但輪到自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誰叫彼此固有的信仰和生活習慣不相同。“這種事哪能搞錯呢,又不是沒腦子?”商鴻?quán)止镜馈?/br>這話說的更沒禮貌,要是換了一個脾氣不好的女孩子說不定當場發(fā)作。“商師弟,你少說兩句。”周尋比較穩(wěn)重,深施一禮:“師娘別見怪,這小子小時候發(fā)高燒壞了腦子,遺下了沖病,病發(fā)就油膏蒙了心的到處沖撞人。等回山弟子稟明師父罰他去悔過崖面壁個三年五載,以示懲戒?!?/br>商鴻怪叫:“周師兄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咱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關(guān)系鐵著呢!怎么見到師娘長得漂亮,就連手足情誼都不顧了?”周尋斥道:“誰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別狗嘴里張不出象牙滿嘴冒虎氣。”潁唐國最容不得男人搞基,兄弟們私下里可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