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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洗澡,或是上廁所,或是小喵上廁所,兩人都維持著這樣的模式。深夜,簡墨半夢半醒中聽到了一道隱約的啜泣聲,好像就在耳邊,然後身子被搖晃著醒來。“嗚嗚,墨墨,墨墨……壞掉了……”簡墨扭開床頭燈,看到小喵淚流滿面,她忙清醒過來,坐起身擔(dān)心地詢問并檢視著小喵的身體,“怎麼了,小喵?是不是哪里痛?”“這里這里!”小喵掀開被子,他的男性正高高昂揚(yáng)著,他那里的顏色有點(diǎn)粉粉的,和他身上的皮膚近似,可模樣卻絕對不可愛,相反粗壯得可怕。簡墨只覺臉一下紅了起來,如火燒一般。只是小喵卻不知簡墨的心情,他徑自哭鬧著,“嗚嗚,小喵壞掉了。小喵的小JJ腫起來了,嗚?!?/br>“不……這……這不是!”簡墨結(jié)巴得搖頭解釋,臉越燒越熱,該怎麼跟小喵說呢?男生的生理常識她也不懂呀。對了,先問問他怎麼會突然起得反應(yīng)的好了,然後對癥下藥。她把這個問題問出了口,可小喵的回答卻讓她後悔不已。“哼嗯,就剛才,哼嗯,看到墨墨換衣服的時候,哼嗯,就這樣了?!毙∵鞒槠卮穑叭会?,然後看到墨墨洗澡它就變得更大了!還有還有,上次跟墨墨一起睡的時候它也會這樣。嗚,都是墨墨的錯,墨墨身上有毒!”嗯──簡墨把頭埋到枕頭下呻吟著,怎麼會這樣?“墨墨,墨墨,小喵好難受?!毙∵鲹u著簡墨的手,“是不是要帶小喵看醫(yī)生?。啃∵鞑灰蜥?!”簡墨“騰”得一下坐起身,小臉的表情像戰(zhàn)士赴戰(zhàn)場一樣得堅毅,她抿了下干澀的嘴唇,指揮著小喵,“你,你要把你手抓住,對,合攏抓住,嗯,抓住,嗯,小JJ。嗯,就這樣,然後前後的,不是,前後的動?!编牛瑳]錯,就當(dāng)上健康教育課一樣教小喵就可以了。“不會不會,小喵還是難受啦?!毙∵饕娗搬釀恿藥紫滦J仍然是腫著,而且只要墨墨看著,就越來越腫了。他耍脾氣地甩開雙手,“嗚嗚,小喵要難受死了,都是墨墨害的,臭墨墨,壞墨墨?!?/br>她?簡墨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她可什麼也沒做呀。不過小喵哭得她心都揪成一團(tuán)了,她強(qiáng)忍住羞意,顫抖著拉起小喵的雙手,耐心地教導(dǎo)著。可正當(dāng)她的手無意中碰到小喵的昂揚(yáng)時,小喵突然一聲呻吟。“嗯……墨墨的手好舒服,墨墨繼續(xù)。”小喵撒開自己的手,完全把他高聳灼熱的欲望塞到簡墨的手里,軟綿綿的小手包裹著他的下體,讓他忍不住低低呻吟。簡墨騎虎難下,但看著小喵期待的樣子,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動了起來。她雙手握住那粗大的男根,前後t(yī)aonong著。顧忌著可能傷到小喵,因此手上的動作放得很輕??呻S著小喵食髓知味,自己也逐漸摸索出了門道,他挺著勁腰,在簡墨的手上前後挺動著,合著簡墨的動作越來越快。“嗯啊──”在一聲沈沈的低喘後,小喵在簡墨的手上爆發(fā)了自己。少年的身體後仰,濃濁的初精射了出來。小喵的……簡墨看了看自己手里濃稠的jingye,又看了看小喵滿足的表情,欲哭無淚,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去浴室清理過回來後,小喵已經(jīng)沈沈睡下了。簡墨看著小喵恍如玉娃娃般漂亮沈靜的睡顏,心底一陣柔軟。她靠著小喵躺下,把自己塞入小喵暖暖的懷抱里,睡意也慢慢來襲。墨墨,你不能丟下小喵,小喵和墨墨要永遠(yuǎn)永遠(yuǎn)不分開哦。嗯!你要是再丟下小喵,我就變成白白的幽靈,天天跟著你,上廁所也跟!……嗯!只是以後的每天早上都會變成這樣:一個玉娃娃樣精致的少年裸著可愛的小屁股,遛著鳥跑到廚房去,“墨墨墨墨,小喵餓了,小喵的小鳥也餓了!”☆、15.宴會簡墨咬著筆桿,看著莫奚然的位置發(fā)呆,自從那天莫奚悠把她送到學(xué)校後,他也就沒再出現(xiàn)了。學(xué)校方面也嘗試過聯(lián)絡(luò)莫奚然,可結(jié)局無果,因?yàn)槟扇涣粝碌募彝バ畔⑷慷际羌俚?。想起莫奚悠跟她講過的雙重人格的事,她也試圖查過這方面有關(guān)的資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存在著雙重人格,可有區(qū)別的是部分人格是原主本來的性格,部分人格是分裂出來的性格。照奚然的情況看,莫奚悠才是分裂出來的人格,所以奚然的人格不可能會消失,有可能是隱藏了。她一定要找到莫奚悠,然後把奚然給叫醒!不過,要從何找起呢?聽尤敘說莫奚悠是什麼莫家的主事,那莫家又是什麼東西???好煩惱啊。她撐著頭在本子上畫著圈圈,完全沒注意到她左手邊位置的人今天也沒有出現(xiàn)。直到老師問起,她才發(fā)現(xiàn)今天除了杭寅,其他兩人都沒有來上學(xué)。她暗自心喜,真好,這兩個人都沒有來,最好連同杭寅也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了。她偷偷朝後瞄了眼杭寅,他正拿著電腦敲敲打打,也不知道做什麼。雖然比起其他兩個人來,他是比較安分了,還知道來上課,但這樣上課,還不如不來呢。老師們也不敢管他們這些富家少爺,有些老師倒是敢口頭上說道幾句,但聽說杭寅還是什麼高官的兒子,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呀!”簡墨的馬尾被扯了下,她吃痛,氣鼓鼓地回過頭。“你做什麼呀!”杭寅愣了下,直到簡墨皺眉抱怨,他才回神發(fā)覺自己剛才覺得簡墨生氣的樣子有趣,一時興起拿了手指去戳簡墨鼓鼓的腮幫子。他收回手,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反而讓簡墨覺得她才是動作不合宜的那個。“下課等我?!焙家挥X手上的滑膩感還在,他將目光放回電腦屏幕,畢竟還是個16歲的小女孩,那種表情,挺……挺可愛的。“干什……”簡墨話還沒問出口,就被一聲怒吼給打斷了。“簡墨,你在干嗎?!”這節(jié)課的老師是個50來歲的光頭教授,平時為人勢力,對無家世背景的學(xué)生一貫沒有好臉色,“不用上課了嗎?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學(xué)校是讓你來學(xué)習(xí)的,不是讓你小女生來胡思亂想,勾三搭四的!墻角站著去!”簡墨只覺得委屈,她又沒做什麼,什麼勾三搭四,她才是被強(qiáng)迫勾搭的那方好不好?她極其不平地在其他同學(xué)幸災(zāi)樂禍的嗤笑聲中走到角落里去。臨走,她還狠命地瞪了杭寅一眼,都是他害的她要被老師體罰的。杭寅一抬眼,正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