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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隨便碰小姐?!毙涞錆M警告的話語,從身后而來,果然帶出淡淡酒氣。拓跋宇珪揚唇一笑,抬眸直接越過我,看向我身后的小劍:“小劍,我們?nèi)水斈杲Y(jié)拜,乃是兄妹,我這個大哥想觸摸自己的meimei,都不可以嗎?”拓跋宇珪忽然握緊我的手,猶如抓緊自己的寶物。“不可以?!毙ι仓苯拥脑挘鐒Π憷?,讓拓跋宇珪凹陷的雙眸立刻劃過一抹銳光,他異域俊挺的容貌,也顯出一絲煞氣:“怎么,寶妹是你一個人的嗎?”他猛地拉住我的手將我往他懷里拽去,就在我將被帶去之時,小劍忽然環(huán)住我的腰身,將我牢牢鎖在他的身前。“小姐不是小劍的,但小姐由小劍來守護。任何對她有企圖的人,小劍都會驅(qū)逐”好濃的殺氣,我與小劍只是衣衫相隔,分外清晰地感覺到,從他身上而來的濃烈殺氣。而面前的拓跋宇珪,也如同獵豹陷入備戰(zhàn)狀態(tài),神情緊繃,眸光銳利。他們一人拉住我的手不放,一人環(huán)住我的腰生緊,忽然心生一計,抬手拍開耳邊僵持的竹筷與手掌,抽手的同時拿開小劍環(huán)繞我腰身的手臂,起身將酒壺全數(shù)重重放到他們二人面前:“喝酒,誰贏了今晚我跟誰?”爽快而語,帶出我商場上的豪氣。身邊二人皆是一怔,我揚唇狡黠而笑,向左看向拓跋宇珪:“宇珪,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促膝長談嗎?你若是贏了,今晚陪你談一夜,如何?”燦笑之時,拓跋宇珪的視線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落于我的雙眸咄咄逼人,我在他眸中看到了渴望與欲望,是像他想得到天下時的強烈欲望。他那火燒火燎的目光,讓我還是無法對視,那欲望似乎與他想要得到某物時的欲望不同,那燃燒的奇怪欲望,像是要將我也燃燒殆盡。不解他目光含義,轉(zhuǎn)向右看小劍:“小劍,你總說要守護我,那你就贏他”小劍面無表情地接過酒壺,點點頭:“是”他們二人在我面前開始拼酒,沒有多言,沒有表情,他們緊緊盯視對方,一杯接一杯豪飲,在酒桌上,展開激烈廝殺終于,拓跋宇珪醉了。小劍搖搖晃晃站起來,一個趔趄,我立刻扶住,他轉(zhuǎn)臉對我憨笑起來:“小姐……我,我贏了……小姐的一切……都由……小劍……來守護……”他醉醺醺地靠在了我的肩上,卻不覺得他重。對了,他不是凡人,體重定也跟凡人有異。“恩,謝謝你了,小劍,我扶你回房。”哼哼,灌醉了,好下手。抬步之時,身后傳來拓跋宇珪含糊醉語:“寶妹……你……真美……美……你偷走了我的心……心……莫去……修仙……隨我……我……回宮……做我……愛妃……妃……”我倏然怔住,若說之前我當自己自作多情,此番,卻是親耳聽到他聲聲愛語。這就是情,這就是愛?他對我的火熱注視和灼灼欲望,是書中所說的深情款款和火熱情欲?是情欲……嗎……“讓我……一生疼你……愛你……愛你……寵……寵……你……無論……你要我什么……都給……你……你……命……命也可以……”深深呼吸,第一次聽人口出愛語,竟是如此直接和火熱,出乎我意料與想象之外。拓跋宇珪的熱情似火,每刻都燃燒我身。然而,為何他對我愛,讓我有如被人侵略,十分被動。不像書中所言,心有靈犀,對視含笑,悠悠之情,綿綿情意?那才是我想要的情吶……(。。)第十章小劍真身第十章小劍真身50票評價票加更送上~~繼續(xù)呼喚票票~~~被拓跋宇珪攪亂了心池,始終無法靜心。從未被人表白,突遇此事,反倒不知如何應對。想回絕,可心里又多出一絲歉疚來。該死,我在此處糾結(jié)什么?拓拔宇珪從未當面說出,我只當不知便是。恩,當做不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小劍安靜躺于面前,我因心不定,而無法入他之夢。從未想過有一天,曾經(jīng)的結(jié)拜大哥,會突然說愛我。滋味怪怪的,難以描述,或許還是因為自己并不喜愛他之故。環(huán)視小劍房間,他的房間向來簡單整潔,沒有任何奢華裝飾,一桌一椅皆如他般呆板。是啊,小劍永遠都是呆呆的,跟在我身邊,如自己地上的影子,話語不多,安靜如同死物。回憶與他種種,真當印象單薄,記不起與他有何趣事,只有那身后淡淡的黑影。心漸漸平靜,落眸看他醉紅的臉龐,揚唇一笑,踏上他的床沿,跨過他的身體,平躺在他身邊,伸手將他的左手握住,閉眸靜氣,心中只有與他兒時記憶,鼻息間是他的酒氣。漸漸的,陷入安眠……睜眸之時,眼前赫然映入那座冰山,是小劍上次駐足凝視的冰山,小小的冰山中,隱隱有人。厚厚的藍冰讓她的容顏模糊,但依然可辨她是個女人。長發(fā)如瀑,直垂裙擺。白裙映出冰的藍,右手在前,左手背在身后,昂首向前,目視遠方。她是誰?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一絲熟悉,久久佇立,不想離去。緩緩繞過她,想看她身后,卻在她的背后,看到了一人。他一身黑紗,靠睡在她腳跟,左臂垂落于地,右臂隨意放在小腹,臉龐側(cè)落,長發(fā)披散遮臉,一絲一縷四散鋪開,落于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手臂,他身旁的地上,最后和他的黑紗融在一處,無法分辨。緩步上前,裙擺止于他左手指尖,他睡得很沉,手指放松,微微彎曲,夢中的他,長發(fā)長如那女子,在草地上盤繞綿長。輕輕蹲下,掬起一捧在手心,纖柔如劍柄的穗子,從手心淌落。烏黑流光的長發(fā),將他的身體微微遮蓋,從細細發(fā)絲間裸露出的黑色紗衣,隱隱閃爍朦朧青光,那朦朧可見的神秘花紋,誘惑我去揭開他的薄紗。輕輕地,小心地,撥開他遮臉的長發(fā),幾乎是心虛地屏住呼吸,每挑起一分,皆停滯片刻,深怕將他驚醒,又用那層層粗布將自己包裹。漸漸的,現(xiàn)出他熟睡的容顏,和被酒染紅的唇。修長的頸項從長發(fā)下現(xiàn)出,如同黑色的布簾,一點一點揭開他的神秘。流金的只用鏈條相連的紗衣,寬松而絲滑,因他微微側(cè)落,而滑落他飽滿的肩膀,掛落左臂。那徹底裸露的肌膚上,是青金色的,我無比熟悉的花紋我驚然圓睜雙目,是那把神秘神劍的花紋我不會認錯,絕對,不會流線的花紋從他的頸項開始,布滿他的肩膀。指尖伸向那從他耳根開始的花紋,難道這不是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