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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蜜心劍。但這時聽她柔聲細語,神色溫柔,心中仍是一蕩,不管她無情,他終是沒辦法舍去她。“等他回來,我自會跟他說,成全你我,你做了我的駙馬,也就是他的姐夫,他又豈能不敬你三分?”他吸進一口氣,抿了薄唇,臉色漸漸緩和,半晌才道:“為何不自己為王,我隨你多年,便是想看你登上皇位,再不受他人欺負。”長寧苦笑,“就算坐上皇位,也并非再無煩惱。我們姐弟四個,如今就只剩下他,母親一再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這么多年,我卻不曾照顧到他,這是我唯一能給他的。他是極為巧孝順的,對我也是極好,你無需亂想?!?/br>“你……對他,真的沒有其他想法?”他眸子半瞇,神色疑慮。“還能有什么,都不知你整天胡想些什么……”她又上前一步,將頭輕靠向他冰冷的鐵甲。他呼吸一窒,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握住,一動不敢動,“既然如此,為何會一直沒有鬼面消息,如果他的身份暴露,峻衍第一個要殺的是他,以他與常樂的關(guān)系,峻衍豈敢明殺,只能暗殺,那么鬼面對他而言,就是最大威脅,他為何不放一點風(fēng)聲?”“這次沒有鬼面的消息,我反擔(dān)心是峻衍對他生了疑心,連他也瞞了,如此一來,他的處境實在危險。如今我就得他這么一個親人,如果他有什么三長兩短,叫我……”長寧于他胸前垂了頭,聲音微哽。長寧一慣強勢,任誰也極難看到她脆弱得一面,這時在他面前竟不掩示自己的軟弱的一面。他胸口象有沸油澆過,將她扶正,后退一步,“你太累了,別再多想,好好睡上一覺,我再去跑一趟,看看是什么情況,”長寧長得本就絕色,這時長睫輕顫,一副楚楚之態(tài),他的心越加軟了下去,“我盡力保他便是?!?/br>她這才輕點了點頭,“有勞將軍,將軍的恩情,峻宣永世不忘。”“你記著就好,我不并求你有所回報?!彼羁戳怂谎?,轉(zhuǎn)身出帳長寧看著簾腳輕揚,眸子深深淺淺,難以辯認。無憂將眼從帳頂小孔上移開,眉頭緊鎖,無聲地離開。果然……子言另有所圖……不過,這反倒合情合理,如果他倒戈北齊,才叫不正常。但如此一來,鬼面對他而言真是最大的危險,怪不得長寧和興寧,一心想要鬼面死……來來去去都是想保子言。想到鬼面出神入化的那身功夫,背脊陣陣發(fā)冷。回到府中,潛進耳房,換過衣裳,手指碰到腰間墜著的小金鎖,腦中‘嗡’地一下,額頭颼出一層冷汗。他認得這塊玉佩,這金鎖與她的玉佩又完全吻合,分明是特意打造,那么他怎么可能沒認出自己?自從入府與他相處的種種變化在腦海中浮過,原來他早就知道是她,只不過一直裝作不認。他不想以子言的身份與她相處。是了,他是在完完全全地抹去子言這個身份。再想到他與興寧的對話,腳下象踩著綿花一樣軟,所有一切,都是他故意而為之,已經(jīng)在往著逆天的方向而行。夜風(fēng)吹來,后背褥衣貼上滿是冷汗的后背,極不舒服。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驚愕全部壓下,回到房中。揭開珠簾,卻見桌上紅燭已經(jīng)換過,目光不自覺得向錦榻望去。直接對上一雙溫潤如玉的眸子,心臟陡然一緊,臉色微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將將。”不凡放下手中書卷,微坐直身,柔聲問道:“你去了哪里?”“覺得有些悶,又睡不著,出去走了走。”無憂腳尖輕磨地面。他眼風(fēng)掃過,也不揭穿,“過來?!?/br>自那晚從樺林回來,便接著急令,連夜趕去軍中,雖然日日有人將她的情況向他匯報,但終是沒看見她的人,心里著實惦記。無憂去南朝軍營逛了圈,來去又急,身上沒少出汗,而剛才更是逼了一身冷汗,這時哪敢靠近他,“我今天還不曾沐浴,身上怪粘的,去洗洗就來?!?/br>他也不攔,微笑著輕點了點頭,“好?!蹦昧藭砝^續(xù)細看。無憂腳底抹油地去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凈,重回到屋里,不等他再招呼,便擠上榻,枕上在他胳膊上,去看他手中書卷,卻是一卷兵法,不由笑道:“你這算不算臨時報佛腳?”不凡笑看過來,眼波如暖風(fēng)軟水,“算是吧?!贝蛏⑺驖竦陌l(fā)角,不管如何辛苦,回來能得她相伴,不正是他想要的。無憂看著他溫柔地笑眼,薄唇輕勾,倒看得出,這笑是他打心底地笑。353纏死人不賠命無憂將那些不快,暫時丟開,能與他一起一夜,就好好地過一夜,手按了他的肩膀,仰頭去含他的下唇。他眼皮微垂,凝看著她的眼,神色溫和,任她吻上來。無憂卻感覺他肩膀上微微一沉,繼而穩(wěn)住,再不作動彈,如果不是她是練慣箭術(shù)的人,手指比尋常人敏感許多,絕不會發(fā)現(xiàn)他這細微的動作。她所有動作在這一瞬間停住,仍噙著他的唇瓣,視線卻斜垂向他的肩膀。他見她不動,眼角掃隨她的視線方向掃了一眼,垂低了頭,唇反覆上她的唇。無憂另一只手撐住他的肩膀,將他稍稍撐開些,抬臉看向他的眼。“怎么?”他的聲音極低極柔,略帶沙啞,眸子更黑得象望不到盡頭的夜。無憂不答話,翻身坐起就去解他腰間系帶。他捉住她的小手,輕笑,“燈未熄,窗也未關(guān),叫下人們看著好看么?”無憂瞪他,臉色變得難看,“少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br>他這才收了戲笑,重新將她攬入懷中,“我沒事,不必擔(dān)心?!?/br>“我看看?!睙o憂從他懷里掙出來,接著去剝他衣裳。他知避她不開,只得由著她。無憂放松手腳,動作上卻絲毫不拖泥帶水,輕輕揭起他肩膀衣裳,層層褪去,果然見他肩膀上裹著崩帶,剛她剛才一按之下,崩帶上已經(jīng)微現(xiàn)血色。呼吸不由得一緊,飛快地瞟了他一眼,下榻取了金創(chuàng)藥回來,開始解崩帶。她懂醫(yī),他這時再說什么也是無用,倒不如由著她折騰。無憂小心地拆開崩帶,只見他肩膀處傷口便有鮮血涌出,傷口已經(jīng)作過處理,卻仍皮rou外翻,從前肩窩直穿過后肩,卻是箭傷,從角度看來,那箭該是射向他的咽喉,只是不知那箭是被他避過,還是箭被人攔了一下,才偏了方向射入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