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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guntang的唇輕貼著她的肌膚,帶著撩進人心的搔癢,停在她耳邊:“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你呢?”聲音低而柔,柔得直暖進人心。無憂咬了唇低笑:“都說事不過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說明我們有緣,所以我決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見面,就告訴你。”他偏頭看著她俏皮的眼,笑了,有些無奈:“你很賴皮。”無憂小有得意,其實這是她的私心,想再見他。“你想見我,是因為我長得象那個子言?”無憂默然,抬手輕捂上他的眼,這雙眼真象:“寧墨?!?/br>“嗯,很介意嗎?”“還好。”“你喜歡我嗎?”“嗯?!?/br>“等我長到可以婚嫁的年齡,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為妻,好不好?”他微微一愕,手輕輕撫摸著她后腰的一處傷疤,她告訴過他,這傷是兒時被箭所傷,傷的太深,所以長到現(xiàn)在,仍是這般。近距離的看著她默了下去。“不愿意嗎?”“你知道,我們只有這時候,才能相見?!?/br>“就算只有這時候,我也是這么想。就算只有很短的這點時間,我也希望如此。自從他死后,我再不留邊世間任何事物。你是第一個讓我,希望能留身邊的人。雖然他死的時候還那么小,但我總覺是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將他淡去,可好?”她指尖輕撫著他的面頰:“你長得真好看,好看得讓我覺得這么想想,都是一種妄想?!?/br>他輕吻下來:“好,我會等,多久都等?!?/br>她能感到他,在她體內溫柔的律-動,這次不象上次那般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感到男女之歡的極致快-感。抵死的纏綿久久方休,彼此相擁許久,他才擁著她坐起身,背靠了身后冰冷的墻,讓自己慢慢的從這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中冷靜下來。她輕輕摸著他的腿:“能有感覺嗎?”“有的,只不能動?!?/br>“我一定要學醫(yī),治好你的腿。”他笑了,什么也沒說。“喂,你別不信。”她仍興致勃勃:“聽說中醫(yī)加針炙之術,對腿疾最有效?!?/br>他緊擁著她,看著墻上的鐘,暗自一嘆,還有一個小時。那個人告訴他,她們只有四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兩個時辰,低頭看著懷中興奮得發(fā)紅的小臉,再看墻上不知何時貼著的,標了xue道的人體:“真想學?”“嗯。”無憂點頭,慢慢捏著他修長的腿:“真想。”“看著?!彼鹗?,腕間整齊的纏著些極細的透明絲線。無憂一直好奇,這些絲線是做什么用的。驀然見他腕間金光一晃,飛快射出,落在人體圖上,縛在絲線上金針的順著幾根經(jīng)絡,理出幾條線來:“照著這幾條線來記,容易很多?!?/br>手腕一抖,金光閃過,絲線齊整的收加他腕間。無憂看得目瞪口呆,怔看向他:“你懂醫(yī)?”他偏頭過來,在她面頰上輕輕吻過,最后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略懂?!苯o她解說這了這一陣,只剩下一刻鐘的時間,胸間盡是nongnong的不舍,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無憂伸手去觸摸他手腕上的絲線:“這是什么?”“冰蠶絲?!彼亲∷?,不再容她分心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的唇,看著她緋紅的面頰,眼角間羞媚淺笑,輕嘆了一聲:“我得走了?!?/br>正文081逛花樓不給錢無憂心口猛的一緊,飛快的看向時鐘,與他一起竟沒發(fā)現(xiàn),時間快如飛梭,眨眼間便已是分別的時候。看著他緩緩穿上衣裳,胸口堵得象透不過氣,緊攥了他的袖子:“不要迷暈我,我要看著你走?!?/br>“記著下次,告訴我,你叫什么?!彼矍澳鴑ongnong難舍,輕揚了手。“不要?!睙o憂帶著哭腔的急叫,急喚出來,人也驀然醒來。翻身坐起,從頭到頸,濕汗涔涔。拋簾望向窗外,已是日上三桿。明明記得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可是突然驚醒,那些細節(jié)散得星星點點難以捕捉。殘留的只是那抹散不去的惆悵若失,和那叫人熱血沸騰的抵死纏綿,那男人容貌竟然是……寧墨……耳邊隱約有那聲低柔的聲音:“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無憂一個靈激,臉上跟充了雞血似的,心臟砰然亂跳,捂著臉搓了搓,自己這是怎么了。不過是不凡提出的一個無禮要求,居然就入夢了,還將人……居然能將那個冰塊一般的人想成那般……捂了臉栽進被子堆里,自己真是得失瘋癥,外加花癡,真是病的不輕。頭捂在被子里,隱約又想起,自己對他說過,想學醫(yī),學針灸治他的腿。在被子里搖了搖頭,絲涼的被面揉擦著汗涔的臉,略略清醒些。學醫(yī)是冥王提起的,為了方便自救,選中醫(yī)是受中國傳統(tǒng)教育的結果,針灸是純屬個人想學,全與夢中無關。會做這樣的夢,純粹是因為昨晚睡前想過,一定要想辦法給他治腳。她最終將這場夢歸類于最近受到刺激,外加少女懷春,畢竟寧墨長得太好看,很容易讓女人懷不自禁的幻想,自己如果有這樣帥的男友,該如何如何。自己好歹也是個未嫁過人的姑娘,偶然思思-春也屬正常……咳咳……想通了這些,無憂頓時覺得輕松許多,將臉從被子里挖出來,吸了口新鮮空氣。對,就是這樣的,再不能胡思亂想,要不然再牽絆上,不屬于自己的感情,不知會招來多少麻煩。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拉伸到手臂,才記起手上有傷,慢慢垂了下來,發(fā)現(xiàn)傷口已經(jīng)不太疼痛,暗暗稱奇,不凡帶來的也不知是什么藥物,確實靈驗。望著窗外艷陽,不禁奇怪,祥云公主在府中,為什么能讓她一直睡到這時候。拉了金鈴喚了丫頭進來,才知道姨娘早晨來過,吩咐丫頭們讓不要吵醒她,讓她多睡一陣。無憂曉得,她受傷之事,姨娘已然受了不凡的稟報。皇家的人也不是個個全無情義,在小時候,姨娘能那樣盡自己之能的關照著她和子言,便說明她不是無情無義之人,那么對受傷的女兒,又豈能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