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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br>無憂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他突然追上兩步,驀然握了她纖細(xì)的手臂,將她一把拽了回來,避到身旁樹后。無憂陡然一驚,本能的想要還手,手剛動,想起興寧不該會功夫,忙垂了手,一停一頓間已被他用身體抵在了樹桿上,動彈不得,抬頭見他臉上溫文之態(tài)蕩然無存,眸子里反而透了些森冷,禁不住打了個(gè)冷戰(zhàn),“你要做什么?”他高她許多,向她俯低身,更近的審視著她,突然問道:“你是誰?”無憂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冥王將她弄成這副丑相,自然是和興寧一個(gè)模樣,既然長得一樣,她何需過于的心虛,害怕?再說三年不見,性格變化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就算懷疑又能拿她如何?心頭一定,面無表情的向他直視回去,冷聲反問,“你這話,是問本郡主?你以為你是什么人?”不凡聽了她的話全不為所動,既不懼怕,也不慌亂,只是緊鎖了她的眼,淺然而笑,他越是淡定無懼,無憂反而越是心慌,心跳不由的加速,他眼角的笑意更濃,將身體向她胸前貼緊些,“心跳很快呢。”低了頭向她慢慢俯近,面龐直到離她只有半寸之遙,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垂眼看著她頸項(xiàng)上浮起一層小小的粟粒,才回轉(zhuǎn)眸子,鎖了她的眼,慢慢的道:“在害怕?”聲音低啞磁軟,極是好聽,落入無憂耳中,卻是從頭寒到了腳。就在這時(shí),聽見身邊圍墻內(nèi)有丫頭的聲音傳來,“好象是郡主回來了,快去看看。”無憂暗松口氣,正在張嘴喚人,突然腰上一緊,被他一拉一拽間向前撲倒,他下她上的跌進(jìn)身下草叢,手腕一緊,也被他扣住。他手法巧妙,并不弄痛她,卻讓她動彈不得。她也是精通搏擊之術(shù)的,對他的手法也不由的暗暗驚嘆,再看他這時(shí),與在姨娘面前的儒雅辯若兩人,幽黑不見底的眸子閃著誘人的光華。無憂冷眼看著,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面目。聽丫頭的腳步聲已出了院門,忙要爬起身,他手臂纏來,捂了她的嘴,她張口要向他手掌上咬下。突然聽見被她壓下身下的他發(fā)出一個(gè)叫人浮想翩翩的低喘,“郡主,不可以這樣,你就快大婚,失不得身……”丫頭恰好到門口,一眼睨見草叢中的二人,聽了那聲音,即時(shí)一怔,滿面通紅的逃竄回去。無憂的腦子‘嗡’的一下,渾身血液涌了上來,面紅耳赤,他在胡說些什么鬼話。低頭,見自己跨坐在他腰間,在別人看來確實(shí)象是她在對他做什么不軌之事,而他純粹一副被動受虐的小受模樣,反倒笑了出來,很想去他臉上摸上兩把,當(dāng)真虐他一虐。弄明白了現(xiàn)在處境,人也就冷靜下來,不再懼怕,俯低身趴在他胸脯上,撅了嘴輕吹他性感的薄唇,直接看向他的眼,“你到底要做什么?”挑了眉輕笑,我是丑女,我怕誰?就算咬了他,也是他吃虧。他眸子幽黑清亮,微微一笑,“郡主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無憂啞然,她知道個(gè)鬼約定,冷看著他不出聲,她清楚的明白,有些事越抹越黑,倒不如不抹,由著他去畫。“是不記得,還是根本就不知道?”不凡含笑的眼帶了一抹凜冽,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的眼。無憂身體微僵。“果然是不知道?!彼劾镄σ饴龜咳?,在眼角笑意將完全消失之際,又是一笑,驀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下身,唇輕貼了她的耳鬢,氣息如風(fēng)送鵝毛一般輕拂著她,溫溫軟軟,吹得她耳朵瞬間燙下耳根,他的聲音越加的磁軟誘人,“別怕,就算你不是無憂也沒關(guān)系,我不會傷害你。但你得告訴我,她在哪里。只要我尋到她,就帶她離開,你仍做你的郡主,可好?”無憂冷笑,眼里的譏誚之色盡數(shù)給了他,這種鬼話三歲的小孩也騙不過。再說她哪知道那個(gè)興寧在哪里,“我就是無憂?!?/br>他神色越加的溫柔,聲音更加誘惑,“我不會騙你,我留在府里是為了她,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所以只要你將她完完本本的還給我,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無憂明知這個(gè)人不可信,卻情不自禁的心里一動,呼吸不由的屏住。自己要在府中立足就得過他這關(guān),他對自己已經(jīng)懷疑,以后想蒙混過去,已經(jīng)不可能。信他,還是不信他?告訴他,自己是從別處送來的,至于興寧在哪里,天知道?她眼一眨不眨的將他看著。他眉目分明,五官精致細(xì)膩,容貌秀美,略一看遠(yuǎn)不如那些酷哥帥男晃眼,但他與身俱有的秀雅,如同世間最溫潤柔美的暖玉,但叫人看上一眼,便想再看第二眼,第三眼,最終再難看去別處,那雙眼更是純粹的黑,黑的不摻任何雜質(zhì),叫人看不透。然越看不透,就越想去看透,一路路看到深處,最終迷失的卻是自己。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四目相對,他不急不燥,靜靜的等著。無憂視線下移,落在他橘色泛著柔光的唇上。他的唇形端正薄削,唇紋細(xì)膩如同花瓣,這般看著,沒來由的叫人喉嚨發(fā)干。薄唇輕動,“相信我,無憂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她?!?/br>她重看向他的眼。他眼眸真誠。無憂驀然一笑,盤旋在宮廷周邊的人,能有真情?她不信他,她憑什么信他?將將才見他將她用做殺人的刀,擋箭的盾牌來除了一個(gè)隱患。如果興寧身上沒了這些權(quán)勢的光環(huán),她對他還能如此重要?信他?搞笑!再說如果讓他知道,那個(gè)對他‘很重要’的無憂因她而消失,不知會不會恨不得將她剁成rou醬。無憂眼里的譏誚變成了嘲弄,“你愛她什么?這張丑臉,還是地位?”以前常見一些美貌女子吊了個(gè)丑男人,被人戲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句話現(xiàn)在用在他身上就正好倒了過來,現(xiàn)在他是鮮花,插在了興寧那堆牛糞上。摸了摸臉,觸手便是凹凸不平,眸子黯了下去。呃,自己現(xiàn)在就是那堆牛糞。不凡默然,這些全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卻不能道于人知。無憂眼里的嘲諷之意更濃,在他略為失神中,驀然掙開他的束縛,抬起一只手纏了他脖子,一手順?biāo)I(lǐng)口衣襟慢慢撫下,直至胸脯,留連戀不去,動作極是煽情,眼角帶媚,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