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H)
強迫(H)
娜藍對他無話可講,只是哭,任由他擺布。 現(xiàn)在的她宛如回收站里玩偶娃娃,身體破敗,瞳仁是塑料制,無光亦無采。 后背貼在車窗上,冰涼涼直通心臟,陳柏元箍著她的脖子,啃噬著雙唇,毫無柔情可言。 雙腿被最大程度分開,握著腳腕抬起來彎折在胸前兩側(cè),銀鏈子摩擦著脆弱的皮膚,不一會已經(jīng)破皮。 私處紅腫不堪,腿間全是男人射出的濁液。 羞辱的話語不停歇,看看你這幅樣子,表面冰清玉潔,實際上在我身下承歡千次萬次,你說,那個阿昆知道了,還在不在意你? 惡語傷人六月寒,他一句比一句過分,一句比一句難入耳,那又如何? 既然他們注定沒有好結(jié)局,她的恨多一分不多,劊子手扮菩薩,費盡心力討好一個女人,不如斬斷她所有通路,禁錮在身邊來的有效。 阿昆比你知廉恥,懂道德,比你千好萬好,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么樣?就算我的身體被你逼迫了千次萬次又怎么樣?錯的是你,不是我,她雙眼通紅,講出了著四個鐘頭里的第一句話,如果我有錯,也是看錯你。 三兩句勝過千言萬語,掀起驚濤駭浪。 看看!她翅膀硬了,她承認有了心上人,敢跟他對著干。 一個馬仔在她心里分量也重過他。 好!說得好!你是貞潔烈女,老子他媽的強迫你,今天讓你知道什么叫強迫! 他扣住娜藍的頭,將胯間的硬物頂入她的喉嚨,越插越深,細細的脖頸都要刺穿。 眼淚逼出來似斷線珍珠,窒息感無限放大,娜藍雙手不停地胡亂拍打著他,人在瀕死的時候會有下意識的掙扎。 急速地抽插,生和死的轉(zhuǎn)換。 領帶三兩下纏住亂舞的手腳,令娜藍無法再動彈,嗚咽悲鳴,是他們關系走到盡頭的哀歌。 皮帶抽在她身上,一下重過一下,雪白的肌膚即刻青青紫紫淤了血。 五根手指無預兆全部捅入下身,水聲碰撞,清澈激越,如鳴佩環(huán)。 車子在公路上顛簸,像是在跳交響曲,司機艱難把控方向盤,敢怒不敢言,有錢人玩得開,世風日下。 娜藍被他從座椅上提起來,跪在他身前,頭被按在他胯間,度秒如年,直至所有的欲望噴涌而出,嘴巴滿當當,含在口中吐不出。 這才叫強迫,懂了嗎?陳柏元捏著她的下巴,白液順著嘴角流出來,娜藍大口大口吸氣,急促的咳嗽聲也蓋不過他的憤怒。 你瘋了,你瘋了,她只是喃喃自語。 今日流的眼淚多過湄公河水,此時的陳柏元,不知是變了一個人,又或者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娜藍從未如此害怕過他,整幅身體顫抖不止,卻也無法喚醒面前這個男人的良知和憐憫。 她想躲開,想往后退,想掙開如同鐵鉗一般箍著她的手掌。 越掙扎越逃不開。 他們之間的羈絆被命運上了一把無孔的鎖。 適時,電話鈴聲響起。 陳柏元拿過來看一眼,勾起一抹笑,叫人脊背發(fā)涼。 他摟著娜藍的腰,一把將她從地上帶進懷里,手機屏幕面向她,來電人顯示德莎。 好孩子,你知道怎么回答的,對不對?他在她耳邊低語,想情人間的呢喃,仿佛剛才做下殘暴行為的人根本不是他。 按下接聽鍵,熟悉的聲音傳出,娜藍拼命抑制自己的哭聲。 德莎?嗯,娜藍跟我在一起,抱歉忘記跟你打招呼,我正好要到難府辦事,這孩子纏住我,想跟去散心,怕開學以后功課緊,再沒機會出來玩。 謊話得心應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⒆拥男亍?/br> 單單聽他的語氣,多么溫文爾雅,像個慈愛的長輩,還以為他正在氣定神閑喝一杯咖啡與人談生意,誰能想到在做著死了要下地獄的畜生事。 德莎不疑有他,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我叫她聽電話。 電話開免提,陳柏元用眼神示意她,手指一路下滑在她大腿根打圈。 媽,你別擔心我,是我非要跟......三舅公一起來的,聲音沙啞不正常,還要硬擠出一絲笑。 不倫不類,聽起來怪得很。 借口還不好找? 昨晚下雨可能著涼了,今天有點感冒,沒事的。 話不能再講多,真怕失了理智,委屈如泄洪止不住。 德莎叮囑她兩句,電話里便只剩忙音,她終于又啜泣著哭起來。 陳柏元吻著她的淚水,輕柔如微風拂柳枝,仿佛是世上最相愛的戀人在表達愛意。 好孩子,你很乖,全都是我的錯,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一流淚,他的心就會疼,原來心臟病也會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