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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糖的身影。“糖丫頭,你可來了,我都盼了你一天了,想讓你外婆放人,還真是不容易。”姬長生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一雙眼睛笑的是見眉不見眼,“你這一趟的收獲可真是比魯班寶藏還大??!”“旁的不說,光是這些瓷器和那十二生肖的獸首,已經(jīng)足夠讓那些故宮博物館的老家伙們瘋狂了!”瞧著姬長生興奮的樣子,白玉糖峨眉微蹙的質(zhì)疑道,“姬爺爺,你不會又熬夜研究這些東西了吧?”姬長生趕忙搖頭,就像一個怕被抓包的小孩子一般,“哪能呢,這么多東西,就算我熬夜都看不過來啊,你這丫頭可別想冤枉我!”眼見姬長生信誓旦旦,白玉糖也算是放下心來,“沒有就好,您老這身體,可經(jīng)不起折騰?!?/br>“別說我了,你這丫頭變化可是不小??!”姬長生感受著白玉糖沉靜中的那一抹肅殺,迫不及待的問道,“快跟我說說,你這寶藏是咋尋到的?”------題外話------這段的進展可能較慢,明天開始歡歡會加快速度的!親們多多支持?。。?^__^*)☆、第九章正文內(nèi)容9,第六集名冠京華第九章白玉糖從地下黑市拍賣,得到倭國古畫開始,省略了和葉家槍戰(zhàn)的部分,將尋寶的過程,簡單的對姬長生敘述了一遍。這老爺子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聽完之后,臉上全是感慨。“知道嗎,丫頭,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情,就是收了你這么個徒弟,有眼力,有機緣,你日后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哎,我現(xiàn)在對你這丫頭的收藏可是眼饞的緊??!”“姬爺爺,用不著這么夸張吧?!卑子裉堑男Φ?。“夸張?”姬長生嚴肅的搖了搖頭,“糖丫頭,恐怕你還不知道你這次立了多大的功吧,旁的不說,就單單是我屋子里的這幾件瓷器,外加這套十二生肖獸首,要是被那些故宮博古館的老古董知道了,就得高興瘋了不可!”“再說了,你這批寶藏可不僅僅是失而復(fù)得這么簡單!恐怕你還不了解那件曜日羽衣的價值吧!”“曜日羽衣?”白玉糖想起那套集日月光輝于一體的華服,沉靜的勾了勾唇角,“我倒是了解一些,曜日羽衣是倭國飛鳥時代的第一位女皇——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其材質(zhì)用的是傳說中的天蠶絲,鮫人麟和鮫人淚,其價值不可估量?!?/br>“你說的沒錯,”姬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向沉穩(wěn)祥和的眼中帶著些精光,“不過,你卻忽視了它的政治意義?!?/br>白玉糖峨眉微蹙,“政治意義?”“對!政治意義!你要知道,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曜日羽衣,乃是飛鳥時代最富盛名的奇珍之首,同時也是皇權(quán)的象征,它的地位就如同華夏國傳世的和氏璧玉璽,是國家權(quán)力的代表!你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倭國國內(nèi)的證據(jù)動蕩,有好幾個傳承百年的家族,都在尋找曜日羽衣,不夸張的說,有了曜日羽衣,那些家族將會對現(xiàn)任倭國天皇的皇權(quán)產(chǎn)生影響,只可惜,他們爭得斗破血流,都不會想到,這曜日羽衣,竟是落到了你的手上!哈哈哈……”姬長生畢竟是在抗戰(zhàn)年代走過來的,胸中對于倭國人依舊是潛藏了不少的仇恨,如今說到自豪處,竟是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很有些志得意滿的味道。白玉糖倒是沒想到,曜日羽衣的意義竟是這般重大,不由得暗暗咋舌,“看來我要好好保管這套衣服了?!?/br>“當(dāng)然要好好保管,不但要保管,還要保密!”姬長生的聲音陡然間嚴肅了幾分,“要是讓倭國人知道這套曜日羽衣在你手里,丫頭,你可就麻煩了?!?/br>“姬爺爺放心,若是他們真敢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麻煩?!卑子裉琼鉃囦俚囊恍?,笑容恬然。她不喜歡高調(diào),但也不會怕事,而且她相信,倭國人也沒那個膽子,在刀鋒組織的眼皮子地下活動。姬長生顯然也沒將倭國人的威脅放在眼中,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同樣不簡單。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另一件事情上。“丫頭啊,有了這批東西,你的收藏也不少了,差不多能開博物館了,這次你應(yīng)該不會推辭了吧!”姬長生這老頭子很是期待的問道。“的確,我現(xiàn)在是有這個心思了,不過,這博物館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開起來的,物件,場地,金錢,人才,缺一不可,現(xiàn)在,物件有了,金錢嘛,我也算是多了幾條來路,勉強沒有問題,只是這場地和人才……”白玉糖微微遲疑,這博物館要真建起來,擔(dān)心的事情可是相當(dāng)不少?。?/br>姬長生聽白玉糖提到人才,不由笑瞇瞇的說道,“說起人才,你這丫頭不是已經(jīng)網(wǎng)羅了一個嗎,你可別告訴我,你幫助余笑笑,只是單純出于同情哦?!?/br>“我的功利性有那么強嗎,不過,我的確看上了他哥哥,余秋白很有才華?!卑子裉青凉值男α诵?,卻并沒有否認。姬長生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你的眼光不錯,那小子是個可造之材!”“怎么,您見過他?”白玉糖擺弄著一件獸首,回頭問道。“不但見過,還教了他點兒東西,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就認這小子當(dāng)徒弟了?!奔чL生的字里行間,毫不掩飾對于余秋白的喜愛。白玉糖嫣然輕笑,“看來您對他很欣賞啊,對了,我來這兒這么半天了,怎么沒看到笑笑,照您剛才的說法,余秋白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賀沛然從局子里弄出來了吧,怎么我沒看到他們?nèi)四兀俊?/br>姬長生聞言,慈祥的笑臉立時垮了幾分,嘆氣道,“哎,你是不知道,余秋白那小子,真跟茅坑里的石頭差不多,擰得很,剛出了局子,在我這大院里住了沒幾天,就帶著她meimei搬出去了,就連老頭子想自掏腰包,給他點補助,這小子都不同意,別看他長得眉清目秀的,那脾氣真真讓人沒轍!”瞧著姬長生近乎捶胸頓足的模樣,白玉糖就知道,余秋白那堅挺的自尊心,必定是讓這老頭子的愛才之心碰了壁。估計這老頭子這會兒還郁悶?zāi)兀?/br>白玉糖笑的狡黠靈動,“您就別抱怨了,明明對余秋白欣賞的很,對了,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兒呢,您有地址嗎?”“那,這是那小子留給你的,應(yīng)該是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一個不足三十平的小公寓?!奔чL生遞出了一張便簽紙,氣哼哼的說道。白玉糖接過紙條后,直接看了看,將其上的所寫記在了腦子里,然后安慰一般的笑道,“行了,我明天去看看,您就別擔(dān)心了?!?/br>姬長生聞言,就像是被揭穿了心思,喃喃了一聲,“我老頭子哪里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