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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迷迷的樣子,說出‘吃頓晚飯’,‘出去玩玩’這樣的字眼兒。在場眾人,包括哪些北方商人,都是一陣黑線,那感覺就像是見了死蒼蠅一般,陣陣的反胃。白玉糖卻是眸光微凝,略微猶豫片刻,隨即轉(zhuǎn)身說道,“涅梵晨,六叔,阿木,你們信不信我?”“姐,這還用問嗎,阿木相信你!”鐵木立刻憨直的表忠心,宛如一只大型寵物。涅梵晨則是清冷的勾了勾唇角,說出來的話簡單到了極點,“跟他賭?!?/br>“玉兒,六叔也相信,玩殘他。”夏云朗清潤的聲音中已然戴上了幾分鐵血的味道。白玉糖聞言,心中溫暖,面上卻是輕笑出聲。看來這個柳夏暉,可是把這三座大神得罪的不輕??!再轉(zhuǎn)身時,白玉糖的雙眸宛若暗夜星辰,灼灼其華,自信的笑容中帶了幾分冷冽,“好,你說的要求,我接下了,不過,既然你提出要求了,我也提一個,咱們不妨堵得大一些,贏的一方,除了要遵守原來的要求之外,還要將解出的翡翠,無償獻給另一方,如何?”周圍圍觀的眾人聽到這個要求,立時嘩然一片!要知道,剛剛雙方已經(jīng)解出了六塊兒翡翠。柳夏暉那邊的三塊兒包括:一塊兒冰種藍水綠,一塊花青色的金絲種和一塊干青種翡翠。蘇州玉石協(xié)會這邊的三塊兒,則是一塊兒正陽綠的冰儒種,一塊花青色的豆種和一塊淡綠色的馬牙種翡翠。總的來說,蘇州玉石協(xié)會解出的翡翠,不管是水種還是體積,都跟柳夏暉一伙人解出的翡翠相距甚遠。但是,不可否認,這六塊兒翡翠合起來,絕對價值過億。也就是說,這將會是一場價值過億的豪賭!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副會長柳承志,聽到白玉糖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太陽xue砰砰直跳,他征詢的望向程天河,“程老,您看這……”“柳副會長,你要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說過了,我相信白小姐?!碧K天河容色不變,氣定神閑,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之色。柳承志見此,自然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此刻,真正難受的,卻是跟在柳承志身邊的那些個北方珠寶商人。要知道,這批黑烏沙皮兒毛料,可是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淘換來的,事實證明,解出來的翡翠確實都是珍品,價值不菲。要是萬一他們輸了,這些翡翠可就會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這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結(jié)果!瞧著那些翡翠商人遲遲不肯松口,柳夏暉很是有些不滿,“你們在猶豫什么,難道以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還能贏了不成?”“不是,柳大少,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那個小丫頭賭石很不簡單啊!”之前那個精明的中年人謹慎的出言勸道。“我就不相信一個黃毛丫頭還真能翻身,少爺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磨蹭,答應(yīng)他們!你們可別忘了,要是沒有少爺我撐腰,你們連跟蘇州玉石協(xié)會賭斗的機會都沒有,告訴你們,今天那三個美男,我是志在必得,你們要是給我掉鏈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柳夏暉現(xiàn)在明顯是精蟲上腦,直接下了死命令。中年人見此,也只能微微的嘆了口氣,表示妥協(xié)。其實,他也不相信會出現(xiàn)什么奇跡,眼前的這片毛料倉庫,已經(jīng)被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那些人翻了三遍了,難道這個小丫頭還能淘到什么寶貝,咸魚翻身不成?眼瞧著精明中年人點了頭,柳夏暉趕忙迫不及待的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了,這些解出來的翡翠,都會歸勝利的一方所有,小丫頭,你可千萬別想著反悔?。 ?/br>柳夏暉相當露骨而貪婪的看向涅梵晨三人,色授魂與。白玉糖沉靜的冷笑,“我想這句話,應(yīng)該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才對。”她說完之后,便翩然如蘭的直接朝著毛料倉庫走去。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代表蘇州玉石協(xié)會,選擇最后兩塊毛料。隨著白玉糖的動作,眾人的心情都有些微微的緊張,尤其是海師傅和柳承志等人,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白玉糖的每一個動作。事實上,白玉糖在最初決定幫程天河一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特殊能力將那些毛料掃過一遍了。她的特殊能力,現(xiàn)在幾乎能夠一下子覆蓋三四百米的距離。還別說,這些毛料中還真有兩塊物氣極為濃郁,顏色純正的極品毛料。但是,白玉糖并沒有一開始就朝著那兩塊毛料晃悠,而是東瞅瞅西看看,轉(zhuǎn)悠了一小會兒之后,蹲下身子,又在邊邊角角翻看了半天,才將那兩塊兒毛料挑了出來。見到白玉糖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挑好了毛料,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朝著那兩塊料子看去。只見這兩塊兒毛料,左邊的一塊兒是典型的黃沙皮殼兒,雖然表象致密細嫩,飄著鱗狀松花,但是其上卻橫亙著一條不算小的裂綹。熟悉賭石的人都知道,賭綹是一種相當冒險的做法。這世上但凡能夠通過裂綹,判斷毛料水種的,都是堪稱專家,甚至是宗師級的人物。就算是程天河和海師傅相信白玉糖,也不會認為她已經(jīng)具備了賭石宗師的水準。而白玉糖挑選了另一塊兒毛料,就更出乎眾人的意料了!那塊毛料同樣也是黑烏沙皮兒,塊頭不算大,只有兩個拳頭大小,但就是這么一塊小小的毛料,竟然還被人切了一刀,露出了絲絲黑霧,乍然看上去,就像是從垃圾區(qū)撿來的毛料一般。事實上,這塊毛料還是真白玉糖從倉庫的廢料處撿來的。這下子,別說柳承志,就連蘇天河都有些坐不住了。不過,這老頭子涵養(yǎng)非比尋常,依舊很是鎮(zhèn)定。此刻,所有圍觀的眾人幾乎都開始竊竊私語,聲音竟是出奇的一致。“哎,玉石協(xié)會怎么會讓這么一個小丫頭挑選毛料呢,這下子算是完了!”“就是,這下蘇州玉石協(xié)會肯定丟臉丟大了!”“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賭石啊,怎的專挑廢?這還比什么比!”……見到這一幕,柳夏暉直接哈哈大笑,相當?shù)牟?,似乎已然勝利在望,“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就憑這兩塊廢料,也想贏我們,簡直做夢!”對于柳夏暉的嘲笑,白玉糖權(quán)當犬吠,完全視而不見,整個人宛如一朵盈盈綻放在深淵中的幽蘭,寧靜恬然。“廢話少說,快點開始吧,我的時間有限?!?/br>“哼,開始就開始,解石!把第四塊毛料搬上來!”柳夏暉大手一揮,努力挺了挺胸脯,想要做出那種指點江山的豪氣。偏偏他樣貌猥瑣,畫虎不成反類犬,從頭到腳都